李恪在听到李世民转移话题,那自然是有些遗憾。
相反,李治和长孙无忌两人在听到这话后,却转头瞪了一眼李恪,两道目光里面透出了一种挑衅的意味。
而在李世民说完这话后,众臣也都纷纷看向李恪和李治二人,想要知道他们这次的战果。
李治看自己父皇没有追究此事,想到自己取得的成果后,不仅有些得意的笑了笑,却是装出一副十分谦逊的样子说道:
“三哥,还是你先跟父皇说说这些日子的成果吧!若是我先说,怕是会让三哥兜不住面子啊!”
看上去李治似乎是在照顾李恪的面子,其实是在暗地里讥讽李恪罢了。
这次李治对自己的收获那是十分有信心,毕竟他可是收了三百多人回大唐。
李恪听了这话,不由心中冷笑,他明白这李治如此谦虚,怕是有意让自己出糗,却是按捺住心中的火气,笑着说道:
“哈哈!四弟太客气了!作为兄长,我理应让着你点,还是你先说吧!”
李恪却是没有进李治的套,反倒是露出了一副做大哥的风范。
“好!那就我先来!”
李治见状,也不再推辞,朗声说道:
“父皇,这次儿臣前往大唐,一共挖回人才四百多人。这四百多人都是一万考生中的佼佼者,还有那榜四辛常伯也让儿臣给挖回来了!
榜前五十者,儿臣一共挖到了一半多点。前三百者,儿臣挖到了二百多人。前两轮者,儿臣也挖到了二百多人。”
说完这话,李治神气十足,扫视了众人一眼,声音提高说道:
“这四百多人虽然人数不多,但是每个考生也都是名列前茅,才学过人之流!儿臣为了从李翎手里挖回这些考生,一共花费了几万两金子,可比不上三哥买那台座钟的花销!”
末了,李治还不忘当着众人的面儿,再揭一次李恪的短儿。
“哎呦!四百多名人才…”
“晋王这次可是立大功了!”
“是啊,能够从李翎手里抢回来这么多人才,真是太不容易了!”
“厉害!厉害啊!”
“真看不出来,晋王居然有如此的手段!”
“晋王看来不能小看啊,一出手便为我大唐立下了一件大功!”
“是啊!这次抢人才那是相当于赢了一场大战啊!”
这话一出,顿时也让朝中的文武百官纷纷大为震动,同时也引得一些大臣为李恪的那事吃吃偷笑。
很多人也对印象中有些软弱的李治发生了改观。
这些大臣们说的话,也都被李恪和李治良人听到。
李治自然是高兴无比,而李恪此时心里则是有些郁闷。
长孙无忌则是眼眸中精光闪动,为自己的正确选择而感到高兴。
他此前其实还对李治的能力有所怀疑过,也害怕李治会让自己失望,使得自己不能实现报复。
而在见到了李治的能力后,长孙无忌对李治的作为那是相当的满意。
这证明李治绝对是值得他鼎力支持的,日后也有很大的可能能够问鼎天子之位!
当然,在听到了李治如此成就后,文武百官也纷纷动了心,,暗地里对李治赢得这次太子之争的信心增大了很多。
他们知道这李治的表现是绝对符合预期的,再者李治后面有宰相长孙无忌支持,那想要打败李恪,也不过是时间的问题罢了。
只要不出意外,李治的羽翼很快就能成长起来。
此刻,朝中的众臣和长孙无忌等人心思却没在李治这次的战果上,而是放在了日后这太子之位的归属上面。
与此同时,李恪和支持他的一些大臣心里面同样打着小算盘。
他们在听到李恪的成绩后,也是为之所惊,莫名紧张了起来。
“好!李治,我的好儿子啊!你可真是为我大唐争了光了!这次你能从李翎的眼皮子底下挖回来这么多人,这可真是让人大快人心啊!哈哈哈哈!”
果然,李世民在听到李治的成绩后,忍不住便哈哈大笑起来。
他脸上洋溢着一股满意的笑容,也让李治和长孙无忌等人高兴不已。
“这事儿臣应该做的!”
李治克制住了心中的骄傲,谦逊的说道。
“嗯!很好!我儿看来已经长大,能够为朕分忧解难,这可真是难得啊!为了表彰你这在大秦获得的这番成果,朕决定从今天开始你的晋王府便可以开府纳士,寻找一批有才能的人来帮你对付李翎!”
李世民位不禁为李治感到骄傲,并且当场就封赏了李治。
这句话一出,顿时让李治和长孙无忌等人惊喜万分,也让在场的一众大臣纷纷议论起来。
开府纳士这意味着李世民要放权给李治,其中意义不言自表!
由此可见,李世民对自己这个儿子的作为到底有多么满意了。
而李恪等人闻言,脸色也是一变,变得十分难堪起来。
他虽然按长幼排序是第三,可是也没有得到李世民开府纳士的允许啊!
这一下子让李恪心中有些失衡,不过他也知道这事怪不得自己父皇。
因为李世民在此前已经给了李恪机会,只是李恪连续败了两次,所以也就没能得到这等奖励。
要怪只能怪自己!
李恪此刻犹如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也就在李治谢完恩之后,李世民终于把目光又重新投向了李恪,然后淡淡说道:
“李恪,你那里若是没有什么收获,也不需要自责,朕知道你已经尽力了!”
这话听起来,李世民似乎对自己这个儿子压根没有抱太多的希望。
李恪听到这话,却是表现的异常冷静,双手一抱拳,向着李世民一拜说道:
“启奏父皇,儿臣也有喜讯要报!”
“哦?”
听到李恪这话后,李世民倒是有些出出乎意料。
他原本觉着李恪已经输了两次,这次怕是也是难有什么收获。
相比起来,李治的成绩实在是太亮眼了。
李治停到这话,也是一脸意外,转头看向李恪,心里面琢磨着李恪到底哪来的自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