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没见过的人?”
顺着许玲玲所看的方向,张晓凡立刻看了过去,结果第一眼却没看到几个人,只是看到了正在欢声笑语的村民们而已。
“哪有没见过的人啊?是不是你看错了?”
许玲玲也难以置信的揉了揉眼睛:“唉?刚刚明明看到了的,是我看错了?”
张晓凡宽慰的笑了笑,摸了摸许玲玲的头:“别胡思乱想的担心啦,可能只是其他村子的人也来咱们村凑热闹而已。”
乡下的风土人情的确就是这样的,不管哪一家做红白喜事,还是搞什么活动,其他村子的人一旦听说了,总是会过来凑凑热闹,毕竟村里的日常生活其实都相当匮乏。
因此,就算真的来了几个陌生人,其实也算不上奇怪。
不过宁浩倒是分外认真:“凡事多小心点总是没错的,晓凡,毕竟你现在可是站在风口浪尖上,一个不小心就会摔下去,不少人正盯着你呢。”
喝完了几杯药酒,带着微醺的醉意,宁浩这才满意的起身,摆了摆手。
“我估摸着晚上还有点事,现在就先走了,你别担心我,反正我有司机接送。”
“还有,到时候要是你们村子的旅游景点办了起来,记得可要第一时间通知我啊。”
点了点头,张晓凡将宁浩送走。
按理说今天自己可得好好感谢宁浩,毕竟不是他拖住沈蓝他们的话,张晓凡还真没有时间去调查真相。
当然,宁浩似乎也心满意足,不仅成功借此机会出镜,而且还喝了几杯不错的药酒,可谓是双丰收。
就在张晓凡盘算着等下要去和摄制组商量一下明天的摄制流程的时候,宴席上却突然响起了一阵欢呼以及喝彩声,同时还有数不清的叫好。
不少村民都带着醉意欢呼着,张晓凡和许玲玲将目光投了过去,这才发现村长正带着一群像是戏班子打扮的人准备搭台,而且不远处,还停了几辆戏班的卡车。
“乡亲们,今天可是个好日子啊!”
村长难得也喝了一点酒,现在正带着醉意阑珊的兴致,热烈的给其他村民介绍:“这些是我下午就从县城叫来的古服剧组,不管是唱戏还是现代节目那都是一流精通!”
“今晚上,咱们就好好高兴高兴,乐呵一把!也是给咱们电视台的朋友们展示一下我们这地方的传统文化,大家鼓掌!”
热烈的掌声响起,连带着许玲玲都忍不住鼓掌,兴奋的站了起来:“晓凡哥你看,村长竟然叫来了戏班剧组!感觉好多年咱么村都没这么热闹过了!”
在张晓凡的印象里,村子里上一次叫戏班子还是为了庆祝村委会落成,甚至还是好多年前的事情。
当时的自己年纪也不过十多岁,带着许玲玲,兴高采烈的在人群里学着戏班子的动作的模样,现在都让他印象深刻。
尽管单纯请个戏班子剧组来表演不难,但是对于村子里的意义可是很重大的,一般不到相当盛大的节日或者活动,基本上都没这待遇。
也难怪,村民们会如此兴高采烈,连张晓凡都起了兴趣。
也许,今天晚上自己可以好好放松放松,享受一下也说不定。
然而就在这时,张晓凡却蓦然感到了口袋里传来了一阵灼热的剧痛,连忙低头,发现是揣在裤子口袋里的陨石又在提醒自己,危险将至。
危险?今晚?
张晓凡狐疑的打量四周,能看到的几乎都是自己熟悉的村民,而且这还是在清石村,自己能遇上什么危险?
甚至于这次的灼热感比之前被狙击那次更加强烈,是不是也说明了危险也比那次更大?
张晓凡不敢松懈,环顾四周,最终,才将视线锁定在了那群正在搭台的戏班人员身上。
如果说在场的人里有什么可能对自己造成威胁,就只有这群陌生人了。
而且张晓凡看他们的动作,不管是搭建台子,还是搬运钢筋木板,几乎都透着一股孔武有力的迅捷,完全不像是普通的演艺人员。
而且不知道为什么,隔得老远,张晓凡总觉得他们的长相意外的有些熟悉。
就在张晓凡准备深入回忆的时候,一声来自身后的轻声,打断了张晓凡的思绪。
“晓凡表哥,你,等下有时间吗?”
张晓凡蓦然回头,这才发现李姗姗正站在自己身后,带着脸上一抹淡淡的绯红,胸前的衣襟也被撑起,低着头揪着手指,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姗姗?你也来看唱戏吗?”
“嗯,但看戏也得等下看,现在”
李姗姗鼓起勇气,抓起了张晓凡的手:“我想,给你看样东西。”
张晓凡还没想明白李姗姗的打算,就直接被她拉了出去,一旁的许玲玲本来还想叫住他们,结果一个不留神就没跟上,只能赌气一样的噘着嘴。
李姗姗一路小跑着,直接带着张晓凡去了自己家,而且刚进门第一件事,就是直接管进了门。
她似乎很紧张,靠着门喘息的时候,鼓胀的胸脯也在跟着一起一伏,加上下半身穿的又是短裤,让那堆白花花的大腿显得更加白嫩可人。
张晓凡一时间看的有些出神,而李姗姗脸上的绯红则更加明显:“晓凡哥,跟我进房间吧。”
“进房间?进你的房间吗?”
张晓凡吃了一惊,在他的印象里,自己还没进过李姗姗的卧室。
带着忐忑的心情,张晓凡跟着走了进去,结果一下子就闻到了沁鼻的方向,直入心神。
他诧异的打量着四周的装潢,这才发现李姗姗的房间几乎是按照完完全全的婚房来布置的,连枕头都备了两个,收拾的一尘不染。
李姗姗看着这一幕有些脸红:“我爸爸老早之前就说要把这里当我结婚时候的房间,所以才布置成这样的而且这也不是重点。”
带着紧张的心绪,李姗姗深吸了一口气,这才从一旁的柜子里小心翼翼的取出了一个瓶子。
她小心翼翼的揭去了上面的绸布,张晓凡才意识到,这是一瓶药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