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那么久，这个神女还能活到现在？”
听着叶大壮的解释，我越发感到震惊。
这个神女，活的岁数也太大了吧？
叶大壮摇了摇头，“传闻就是传闻，无从证明真假，不过，当时这个国师确实也很厉害，道行更是神秘莫测，生前还发出最后一条进谏，说要江城重新开启。”
“重开江城？那岂不是让活人去送死？”
“这个就不清楚了，但是嬴政当时已经急疯了，江城可不是小地方，周围也引起恐慌造成大量流民乱窜，各种俨然一副乱世景象，为了解决他不得不选择相信。”
我皱了皱眉，看向远处的万人坑位置。
“那之后呢？”
“之后就是神女出现，也是这个国师安排的进行了祭祀，传闻中称之为‘活人祭’，打木桩于水下，以活人头颅躯体作为阵基，祭天兴德，而这神女正是他的孙女！
头颅你看到了，就在这九阴山中间出现还被你给解决了，她的身子却在江里，从祭祀结束之后，还真灵验了，江城邪气得到镇压，结束了数年的恐惧，百姓得意安全入住。
此后就是百姓分为了两派，一方认为国师深明大义，以自己亲人献祭上苍换来了太平，神女也就被捧的非常高，另一方面依旧坚持认为国师在替自己的罪孽赎罪，孙女的祭祀不过是安抚上苍......”
“唉！”
叶大壮幽幽叹息：“那时候的人真的可怜啊，尤其是那神女身负重任，以自身性命换取百姓安康，却遭受莫名的骂声，还要承受爷爷带来的舆论攻击。”
两人，陷入了沉默。
我心里已经无法平静，这样的作为举世瞩目，但往往好人与坏人就是一念之间。
就算是事情解决了，每个人想法不同，看法自然也不一样。
国师，仁义之心，却伴随着心狠手辣，无法定义！
“那水木桩的位置，应该就是这斩龙寺了吧？”
“不错。”
我继续追问：“之后呢，国师因为说错话死亡，神女献祭，那他们家族怎么样了？”
“这段经历没有说明，但是，嬴政死亡之后，张家陷入了困境，新的战争爆发，张家的风水大师也得到了重用，只是按照祖训每一代人都要远离奢靡生活，过的朴素，连续几代人都是单传，生下来就懂得风水之术，很是神奇！”
“这......那可是个婴儿，怎么会风水？”
我惊呆了，还有这种事？
电视剧都不敢这么演啊！
叶大壮撇了撇嘴：“那说不准，兴许是上苍看到了张家的虔诚，给的造化呢？”
“那你都说了都是几代单传，就没个女人？”
“这事情我也感到好奇，要说没女人，那这个神女怎么出现的？而且，我听说着国师的后代全都是年过半百才生孩子！”
“啊？”
我和叶大壮对视一眼，看到了对方眼中的疑惑。
不像是在遮掩什么......
“啊什么啊，修士百岁生子也不是没有过，但像他们这样生出来的孩子异于常人才是最诡异的！”
两人没有在继续讨论下去，毕竟什么也无法证实。
叶大壮看向我，不仅问到了那个头颅的事情。
“你收取了那个头颅的魂魄，她会不会彻底消亡？”
我点了点头。
这种事是必然的，至于说轮回，不过是传闻谁也不知道真的可以重新投胎。
“我倒是觉得，这个国师是不是想利用献祭改变自己家族的命运，你看着斩龙寺明显是利用佛光普照，然后镇压邪龙精元，以龙脉滋养，而我们之前破阵送走了那个孤煞，显然是导致祭祀失败了吧？”
“你说的也是我所纠结的事情......”
叶大壮难的严肃了一次，指着不远处隔河流的万祀坟方位。
“祭祀可不是光国师后裔才会做，兴许你都不知道这事情，每一年的昨天万祀坟就会出现煞气聚集，阵法大变动，一个女人莫名其妙出现身首异处，头颅祭祀在木桩上，身体则投入河中。”
“难不成，他们还能横跨几个世纪进行大型祭祀？”
“那说不准，张家人可是很神秘的又是国师后裔，会点奇妙招数也不一定，不过就是可怜了那些神女，以断头祭祀供养龙元，之前那个孤煞我认为大概率就是女人的魂魄所化附身她人！”
说到这，叶大壮冷冷一笑。
“那个与你偶然相遇的女人，恐怕和这件事脱不了干系，甚至有可能就是下一代神女！”
“什么！”我大惊，“那这个寺庙，是不是张家的？甚至背后就是张家新一代的族长？”
叶大壮点了点头，没有隐瞒。
“张家的本事非常神秘，这样的大格局也只有千年传承才能保存至今，就单单这个护山大阵可以说就现在，根本没人能做到！”
“那，那个女人是不是也会死亡？甚至尸首分离？”
“有这个可能，但不确定，嘶......”
叶大壮摸着下巴发出了惊疑：“说起来也怪，这个女人命格特殊，隐喻九星，按照传闻神女情况，她也不符合要求啊。”
“既然这样，那还纠结什么，反正都要查出真相，不如一起查！”
我面色坚定，无论什么危险，什么麻烦，只要能解决妻子的威胁，都无所畏惧。
“祭祀失败，那就说明肯定还会继续搞！”
.......
下了山，来到山脚下的坊市。
这地方，出了名的坑人，卖东西的店铺价格比外面高出好几倍。
但是，这叶大壮虽然一路上跟我吵吵闹闹，但也没少帮忙。
所以，花销什么的我全都包了。
找了家小店，算是个宾馆吧......可惜就五间房，还好有一间双人房剩下。
下午的时候，外面出现了喊叫声。
“唉！山狸子嘞......”
“各位老板尝个鲜，只要五千！”
“山狸子嘞！”
我和叶大壮被吵得没法安静修炼，正好下午饭时间到了，来到了外面街道。
刚才叫卖的那个蓬头垢面倚楼着身躯的矮个子老人......
说是老人也不一定，从对方的形态上看，确实像个老人，但说气话来却很洪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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