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兄弟,此话当真?”
函源有些不敢相信,吕泽电影可是拿下了二十亿票房,是载入影史的大作。
如果拿下这部电影线上放映权,至少要上亿。
那两家平台,想要吕泽的电影,应该也是付出了很大的条件!
可吕泽听到我的来意后,直接拒绝了和对方合作,这
函源打心眼里觉得吕泽这人行,可以当朋友。
吕泽摆摆手,笑着说道:“自然,要没有函哥的帮助,也没有我的今天,我吕泽也不是那种不懂得感恩的人。”
函源脸色有些微红,有点不好意思,他也不喜欢平白占别人的便宜。
但是他又拿不到那么多钱来购买吕泽的电影放映权。
犹豫了一下,函源咬了咬牙:
“这样吧兄弟,我出七千万,买你这部电影七年的独家放映权,你看可行?”
吕泽眉头一挑,函源出的价格超出他的想象。
但是从这里也能看的出函源这个人确实不错,七千万,七年的放映权,挺划算的。
但是吕泽摇了摇头。
函源也有些不好意思,他知道这个价格确实低了些,但是他手头上也没有那么多钱。
“兄弟,我知道少了点,你等我回头再凑一凑,实在不行,我那套”
“哎,函哥,你误会我了。”吕泽看着函源,摇着头笑着说道:“我的意思是你现在也挺困难的,三千万独家放映权以及后续的受益五五分成。”
“三千万?”函源吓了一跳,这个数字确实超过他想象。
他以为吕泽是觉得七千万太少了,结果人家根本不在意到底是几千万,给了自己一个较低的价格拿走,这一下子为自己省下了四千万。
虽然后面是五五分成,但是要知道,现在是平台打架时期,大家都在往里面烧钱,一分钱都恨不得掰成两半用,四千万说不定就是决定平台能否活下去的关键,结果人家为自己考虑少收了这么多。
“兄弟,啥也别说了,以后电影的事情就包在我身上了。”函源拍了拍胸口,感激地说道。
“客气了,不用在意。”
函源又在这里聊了一会,聊到了票房收益。
中子影院那边的票房下来了,3.5个亿,函源是建议吕泽投资中子,因为未来的影视发展肯定要扩大,最近出来的几部电影质量都不错,有两部已经破亿了,有望达到两亿票房。
当然,不是所有人的电影都像吕泽那样变态,拿下二十亿的票房。
大多数电影还在亿以下徘徊。
吕泽考虑再三,拿出三亿拿到了中子影院的百分之三股份。
之所以拿下中子影院的股份,还是为了以后电影的服务,毕竟,自己作为股东,拍摄的电影在自家院线上映肯定有优势,而中子也需要他的这三亿来进行扩大市场。
和函源谈妥了各项合同之后,吕泽的歌曲也差不多搞定。
距离吕泽说发歌已经过了十几天,但是在粉丝看来,却像是度日如年,好在吕泽已经说了歌曲会近期发布,正在寻找新的演唱者。
大家虽然最期待的还是吕泽和张鸣城合作,但是最近一段时间张鸣城疯狂的接洗脑游戏广告,接各种代言,消耗了他太多路人缘和流量,如今已经让人感到有些反感了。
但是他还是不收敛,不断的出现在各种广告界面内,连无痛人流的广告,痔疮,割皮包都接。
就因为这件事情,《英雄本色》这部电影在评分怕平台上的评分从9.0降到了7.1,甚至很多人要求吕泽下一部电影换主演。
从之前的全网赞赏,到现在的背负骂名,也仅仅几个月的时间。
现在张鸣城看着自己粉丝言语中透漏着失望,他就觉得一身的无力。
“张鸣城,你下午还有三个广告,晚上的节目录制还有两个,要是完不成,你就算违约了。”
张鸣城攥着拳头,他虽然想反抗,但是他想想违约的后果,他又松开了拳头,“我知道了。”
张鸣城拿着手机,一阵失神,然后找到吕泽,“我可以听听这首新歌吗?”
张鸣城紧张地等待回复,那首歌,他想听一听,但是演唱者,他知道可能不是自己了。
吕泽:可以,发你了。
张鸣城看着乐谱和音乐包,打开节奏,乐谱上的符号像是跳动的精灵在他面前跳动。
最开始虫鸣声,像是夜晚的一群人围坐在一起看着星空。
伴随着吉他的声响出现,轻快而又活泼的音乐,一扫他心中的阴霾。
对这个世界如果你有太多的抱怨?
跌倒了就不敢继续前走?
为什么人要这么的脆弱堕落?
请打开电视看看,多少人为生命在努力勇敢的走下去?
我们是不是该知足,珍惜一切就算没有拥有?
和当年情不一样,这首歌轻快的部分别人演唱时像是一个长辈再劝告他,当自己演唱时,又像自己在向别人诉说着现在的遭遇。
我现在不就像歌词里说的那样吗?
因为被人签了约,就自暴自弃,被人牵着鼻子走,自甘堕落了下去
可是和很多人相比,我已经拥有了很多了。
我拥有着健康的身体,拥有着一个好的歌喉,拥有着一个好的导演。
可是,我真的没有选择了吗?
珍惜一切,就算没有拥有,这不是吕泽在告诉我什么吗?
还记得你说家是唯一的城堡
随着稻香河流继续奔跑,微微笑?
小时候的梦我知道?
不要哭,让萤火虫带着你逃跑?
乡间的歌谣,永远的依靠?
回家吧,回到最初的美好?
当歌曲唱到回家吧,张鸣城眼泪瞬间崩了出来。
回家吧,这是不是导演在告诉我,我还可以再回去。
在拍英雄本色的时候,大家就像是在一个家里一样。
我离开了家,独自闯荡,却发现外面的世界是那么的黑暗。
这首歌,让萤火虫带着我回家。
沿着这首稻香的歌谣,回到家,回到圆梦,回到导演的参百年
音乐的节奏不断的响起。
张鸣城的眼泪却止不住的流。
这首歌没有写他一句,却让他有一种归心似箭,想要回到家的感觉。
男儿有泪不轻流,只是未到伤心处。
张鸣城抹着眼泪,哽咽地声音发给吕泽一条语音,“导演,我想唱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