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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贯鱼借着南觅的土遁符,很快找到了敖羡,两人没多做言语,小龙王就指着外面传音她道:“那个人,一定不是皇甫朝颜。
朵朵说朝颜和别人一起到的悟生观,只是她偷偷的跑去挖出了鬼王的遗骨。
之后不久,那道观附近就起了阵,好多鬼修往那后山聚阴之地修炼。”
那人自然不是,朝颜筑基一年多,不可能一下升到筑基后期,这会儿居然还有了结丹之兆。
“那是?”沈贯鱼眉头紧拧,看着一个个女子抱着自己的孩子,万分抗拒神吸入肋骨之中。
子母魂!且有近千子母魂出现。
“她是鬼修,居然利用自己生前的肋骨炼魂吸收。
这是为了躲避大进阶之时的灭杀劫雷而准备的吗?”
“南前辈,那个女修的身体是真是假?”沈贯鱼觉得不能再等耽搁下去,那些魂魄虽然没有了肉身,但是被鬼差带入冥界后,还能转世投胎。
然而现在呢,连一个转世的机会都要被人剥夺。
隐身躲在一旁看热闹的南觅道:“是真的,不过~~”
“不过什么?”
“这人的修为,定然不是现在看到的筑基修为。”
“不管她什么修为,都不能如此修炼。
这等行为,与那邪修有何相异?”那阵里诸多的魂魄,难不成会是自己跑进来让人圈禁的?
为了进阶,拿无数个别人的命来填的修士,人人得而诛之。
沈贯鱼不再苟着看,而是“嗖”一下从地底钻出来。
轰隆,轰轰轰
她手里的雷符和火符对着先前敖羡推算出的阵眼就甩。
正在炼化最后一批子母魂的知书骤然间被打断,她神识马上放出阵外一通绞杀。
沈贯鱼早就开启了身上的防御灵符,不怕被她神识绞住。
只是有无数花草连根带泥,都被知书的神识辗碎了。
朵朵道:“这人好讨厌,总是拿我们花花草草出气。”
它噘着嘴表示很不喜欢知书,但是敖羡没空看它卖萌。
而是把朵朵又扔进了自己空间里,敖羡自己腾云接应沈贯鱼。
南觅也跟了出来,就站在一边看热闹,没打算再出手。
这边厢,在不计成本扔了无数灵符之后,沈贯鱼终于把法阵炸开了。
那些魂魄里,有聪明的魂第一时间往阵内的一条阵道躲去。
沈贯鱼没有用游龙枪攻击,而是抽出仙剑飞刺而来。
仙剑一飞出,就很从心的先去收割魂魄。
沈贯鱼两指并拢,口中咒语连连,语住手诀出,仙侠飞不动了。
它被沈贯鱼禁在半空之中,进退不得。
知书冷笑着收敛心神,灵剑光速一斩,劈向沈贯鱼和她座下的敖羡。
小龙王哪里会让她得逞,龙身腾起又甩了一记神龙尾,当下就把剑气划的稀碎。
沈贯鱼这边抓住仙剑就要往储物戒里扔,怎知刚被禁一次的仙剑死命要挣开她。
她道:“你不听话,就不必和我一起杀鬼修了。”
嗡嗡嗡
仙剑听懂了,它努力表达着会听话。
沈贯鱼信它一次,手一松仙剑飞离,冲到四散逃开的魂魄面前,忍住不吸收。
“咻咻咻”仙剑把速度提起,眨眼间就冲到了知书面前。
叮
只一个回合不到,知书手里的灵剑断了。
那断裂之处悠悠荡荡飘出的魂魄来。
沈贯鱼和敖羡同时惊呼:“真的皇甫朝颜。”
……
沈贯鱼神识之中出现妙言时,被她一条赤练阻住了去路。
那条赤练犹如吐信的毒蛇一般,正面冲击破云舟的防护罩。
砰砰两声,赤练未曾穿过防护罩,反而被其反弹的符纹,将攻击力反作用向妙言。
虽然妙言转为鬼修之后仅是结丹境,但她的眼力还在,在反弹灵光射向自己之前就遁离老远。
沈贯鱼悄悄握在手里的剑符,都没有机中打出,她趁机御舟斜飞而走。
将将飞出百里,妙言又从飞舟的左侧飞出堵在前面:“你转头走吧,看在辰水的面子上我不杀你。”
“前辈不担心我传出你的消息?”沈贯鱼又从袖口储物袋里,移出两张结丹期雷符。
妙言轻哼一声,一个小小筑基的修士,居然用着很多元婴修士都无缘得之的成长型防御飞舟。
她道:“我本来就是魔修,转成鬼修很稀奇么?
你把消息传出,信不信我那师妹妙语,会第一时间将我接回渺兮阁供着。
废话少说,再不走就别怪我不留情面了。”
沈贯鱼没有转头,反而道:“前辈,原路退回太远,我打算绕道。”
话音刚落,她就向左飞冲而去,已在右后布好陷阱的妙言,怎容得她逃走。
手中赤练一抖,如钩一般抓在破云舟上。
沈贯鱼立时感觉飞舟一顿,没有受到攻击,防御法阵不会主动反击。
她右手一扬,结丹剑符冲天而起斩向那条赤练,不是她不想斩妙言,而是妙言退出她的神识范围,她无从得知对方在哪个位置。
嗞啦~
妙言胸口一闷,迅速收回被斩裂的赤练。
轰,轰,嘭
她闪躲不及,生生被一张雷符轰到了扬起的发尾,那声嘭就是秀发被炸成灰的声音。
平生最爱自己一头秀发的妙言,咬牙切齿:“沈贯鱼!”
怎奈雷符里夹着火符,她被阻在这里不得进。
沈贯鱼方才看清赤练缩回的方向,连着两张雷符加火符甩过去。
她情知自己杀不了妙言,雷符一炸就控制穿云舟快速离场。
“你就这么逃了?”南觅突然在她身侧现身。
沈贯鱼头皮发紧,瞬间做出防御姿态,“南前辈何时进到破云舟的?”
事前一点征照都没有,防护罩丝毫反应都无。
南觅一摊手道,“刚才你剑符雷符齐发的时候,我借着颜宥甜的气息进来了。”
是了,沈贯鱼之前给过阿甜一个自由进出破云舟的令牌,“南前辈下次来说一声,我会直接给您开禁制的。”
“虚伪。”南觅手指一勾,勾来客厅一张圈椅坐下道:“每回你一用尊称,九成九都口不对心。
比那些连尊称都懒得用的人,也好不到哪儿去。”
沈贯鱼心头微松,“前辈要和我一起接敖羡去么?”
南觅瞥一眼她道:“你往这边飞,离锦屏山越来越远,我不跟着你来,万一你不小心再回不去怎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