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何雨浩人帅,还厨艺好,不像许大茂,除了那张嘴,一无是处!”
不同于许大茂的嘴馋,一旁的娄晓娥闻到这香味,却是另一股心思。
“你们两个等急了吧,快来尝一尝这热乎的饭菜。”
没过多久,何雨浩端着三菜一汤来到他们面前。
“肥美的五花肉?猪杂!竟然还有排骨汤??!”
盯着眼前的饭菜许大茂惊呆了,这年头大家平时都是吃窝窝头或面糊,连他们家除了逢节过年,平时也就吃一些青菜,很少吃肉。
像猪肉猪杂排骨汤,这种第一阶梯伙食,一般人还真吃不起。
“这何雨浩还真懂我,没有浪费我的表情,这酒也没白带。”看见何雨浩居然用这么好的食材来招待自己,一时间竟然有些感动……
没错!
何雨浩把剩下的五花肉和猪杂,全部做了这顿晚餐,如此丰富自然是为了以后更方便忽悠许大茂。
“两位,不要看了,吃吧!”
“好!”
早已迫不及待的许大茂两口子,连忙拿起筷子,夹着那些五花肉,就往嘴里塞。
吃着饭菜,喝着热汤,许大茂借此机会,谈起了自行车的事情。
“何雨浩兄弟,可不可以把自行车借我用几天。”
“果然打这个注意。”许大茂的小心思,早已被何雨浩洞悉,不过他并没有说些什么,而是进一步询问道:“你准备干什么用?要是弄坏了,你拿什么来赔我?”
“我下乡放电影时方便用,而且兄弟你放心,一定不会弄掉。”
话虽如此,其实许大茂不单只是为了方便自己,更重要的一点,他准备骑着何雨浩的凤凰牌自行车,去乡下到处泡妞。
毕竟乡下的菇凉们普遍傻白甜,最容易上当受骗。
“你保证又有什么用!”何雨浩深知许大茂的为人,自然不会轻易借给许大茂。
“如果我真不小心,把你心爱的自行车弄坏了,我赔你一个老婆。”
“许大茂,你在说些什么啊?”听见这句话,娄晓娥不满地责怪道。
“娥子,看把你吓得!其实我是说给何雨浩介绍一个老婆,又不是把你送给他。”
这一次,娄晓娥沉默不语,没有再回答。
不知怎么回事,娄晓娥听到许大茂的解释,她心里竟然诞生了一丝莫名的期待感,仿佛希望许大茂可以把自己送给何雨浩,如此优秀的男人,让娄晓娥深深着迷。
“哈哈,兄弟老婆就不用了,可以借你,不过要过几天。”见到这“两口子”针锋相对,何雨浩连忙打圆场。
“行!”深知心急吃不了热豆腐这个道理,几天时间,许大茂还是等得起的,起码何雨浩回答自己的话,不是那么敷衍,值得他信赖。
“兄弟――来!你也喝一下我私藏已久的茅台酒!”
心情大好的许大茂,当即扭开桌子上的茅台酒,给何雨浩满上了。
“我也要喝~”一旁的娄晓娥,跟着要了一杯酒,打算借酒消愁,忘掉今天不愉快的事情。
“哈哈哈,咱们不醉不归!”见到这一幕,何雨浩大笑几声,大口大口的喝起了茅台酒。
“真烈啊~”感慨了一下,何雨浩又闷了一口。
……
“呜呜呜~”另一边,棒梗没有在家里吃饭,而是蹲在易中海家不远处放声哭泣。
因为在前不久,棒梗不相信自己是傻柱的儿子,前去质问秦淮如,惨遭对方暴打呵斥一顿,最后扫地出门,连饭都没得吃。
正在家里吃饭的易中海,也听到了门外的哭泣声,打开门后,发现是棒梗在不远处,不由得眉头一皱,开口呵斥道:“棒梗,这个时间点,你不在家里吃饭,怎么跑到我家哭?!这多么不吉利,给我快点回去。”
“一大爷……我今天晚上,好像回不了家了……”棒梗缩了缩脑袋,弱弱地回应了一句。
“怎么回事啊,不应该啊,你妈妈应该挺心疼你的。”一听此话,易中海好奇的询问道。
棒梗道:“是这样的一大爷,刚刚何雨浩跑来跟我说,其实我的爸爸不是贾东旭,而是何雨柱。”
“那你信了吗?”易中海此时特别无语,只能说不愧是小孩子,居然因为别人一句话,搞破心态……
“我自然不行!”
“那你还在这里哭?后面又发生了什么变故?”听见此话,无语的易中海又道了一句。
“我肯定不会相信自己的爸爸,是何雨柱那个大傻子,何雨浩却告诉我可以用滴血认亲的方式来验证,我看见古时候的人们都是滴血认亲,自然相信这种方法,谁知我的血真和傻柱融合在了一起。”
“一时间,我慌了神,连忙跑回家去问妈妈我爸爸是不是傻柱,谁知我妈妈当场爆发脾气,说我胡言乱语,直接把我赶了出来,连饭都没有给我吃。”
“诶?!何雨浩的话岂能相信?现在讲究科学依据,滴血认亲的方法,根本就是假的,那何雨浩从头到尾,都是在忽悠你,把你当猴耍。”
“……什么?!”
听完易中海的话,棒梗傻眼了,下一刻就是无穷无尽的怒气。
“竟敢耍我!”望向何雨浩家,棒梗眼里闪烁着怨恨。
看着表情不断变化棒梗,易中海嘴角上扬,露出一丝诡笑,“这棒梗虽然不孝,但也是一个人才,他偷了何雨浩家的鸡,何雨浩那么厉害的人,也拿他没有办法。”
“如果我将其培养起来,以后绝对能成为我对付何雨浩的大杀器。”
没错易中海不甘心退出舞台,他还打算跟何雨浩做斗争,因为四合院永远只有一个声音,那就是他德高望重的一大爷易中海!
想到这一点,易中海看向棒梗的眼神变得格外亲切,“棒梗啊,这么久没吃东西,是不是饿坏了?走!上一大爷家吃饺子去。”
“好咧!”
一听有吃的,还是饺子!
棒梗擦干眼泪,立马屁颠屁颠地跟了过去,饭桌子上,易中海望着狼吞虎咽的棒梗,开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