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数个小时航行,飞机总算在夜幕降临时分回到纽约。
森林遍布的长岛上,灯火通明的庄园尤为醒目,舱门打开,独属于纽约的咸咸海风涌入。
也许这就是家的味道吧……拉克深呼吸一口气。
谁能想到只是出去几天,他居然就要当叔叔了,世界变化可真快。
不知道我的小侄女怎么样了……拉克转头,某个家伙又化身舔豹围着佩珀团团转。
鹰眼推着娜塔莎,其他人拿上自己的东西走出飞机。
拉克一把搂住拎着长剑,准备溜走的托尼,凑到小辣椒旁边,把屁颠屁颠的阿豹踢开,看眼她的腹部,道:
“佩珀,公司的医院喜欢吗,不然我现在让温斯顿收购一家,保证不会让你受半点委屈。”
他很小的时候意外陷入昏迷,需要医疗人员每天给他疏通血液,保持身体活性。
托尼干脆花钱收购了一家私人医院,专门为斯塔克服务,包括员工的医疗等。
“还有你。”拉克拍拍自家老哥的胸膛,眨眨眼,问:“准备什么时候举办婚礼,我这个伴郎已经等不及了。”
“医院?”
“婚礼?”
“嗯?”
所有人同时震惊,走在前面的海尔森他们纷纷放慢脚步,特别是哈皮和娜塔莎,歪着脑袋明目张胆偷听。
佩珀揉着阿豹气呼呼的脑袋,下意识回答:“医院?我没有生病啊,上次体检也没有问题。”
斯塔克工业每半年一次体检,高管福利更好,三个月一次。
她如果生病,贾维斯会第一时间通知托尼。
自从上次发生酒店事件后,他们俩的关系一度陷入尴尬,直到这次在摩纳哥才稍微缓和,勉强恢复到以前公私分明的状态。
但距离结婚这个状态仍然遥遥无期。
托尼躲开佩珀的眼神,咳嗽一声反手搂住自家老弟,故意转移话题:“咳咳,拉克你终于决定和冰山美人结婚了吗,放心我举双手赞成,婚礼绝对是全世界最盛大的。”
“谁让你是……”
他还没说完拉克挣脱手臂,“唰”窜到前面,眯着眼观察两个人。
不对劲,
我提到医院的时候,佩珀为什么会疑惑,她不是怀孕了吗?而且表情也不像作假;还有,托尼虽然浪荡,但不是始乱终弃的渣男,如果他知道佩珀怀孕,绝对不会这幅负心汉表情。
那会不会是……拉克手在自己腹部比划圆环,试探问道:
“佩珀,你知道,你自己怀孕了吗?”
“啊!”
“当啷!”
“咚!”
佩珀低头看眼腹部,然后猛地捂住嘴,脑袋摇成拨浪鼓,双眸很快被水雾充满:
“我,我不知道,你说的,是……是真的吗。”
拉克严肃点点头,表情很认真,没有开玩笑。
他转头看向自己老哥。
托尼目光呆滞,嘴巴半张,整个人一动不动,长剑掉下来砸在脚上都没有反应。
过了好一会儿,他的眼中重新涌上光彩,深呼吸一口气,直到被呛住:
“吸——咳咳,咳咳,你!怀!孕!了!”
佩珀含着泪花,先是摇摇头,然后又点点头,最后把成功自己绕晕,她只能把手放在略显平坦的小腹上。
得到回答托尼又是一阵恍惚,然后挺起胸膛,很有男子气概走过去把她搂在怀中,转过头斩钉截铁,说:
“哈皮,备车,去医院。”
“好的老板!”哈皮“哦吼”一声,跳起在海尔森肩膀拍了一下,兴奋跑向车库,对周围的安保大喊:
“不要傻站着了,赶紧检查车辆准备出发。”
哈哈,我就知道他们俩是一对,不愧是你,看穿真相的男人——哈皮。
所有人立刻动了起来,检查通讯、车辆、枪械,片刻后车队护着劳斯莱斯离开庄园。
保险起见,拉克让海尔森开飞机跟在上空,并给温斯顿发了条短信。
原地,娜塔莎半低着头坐在轮椅上,右手摩挲着腰间衣服上凸起的皮革。
半晌,她抬起头在脸上挤出笑容:
“恭喜!感谢送我回来,我先走了。”
说完她推开鹰眼,独自推着轮椅离开。
粉色长发在昏暗的天空下尤为醒目。
拉克装傻,昂头问:“她怎么了?”
鹰眼摇摇头:“不清楚。”
……
车队进入医院,直接搭乘电梯来到顶层,西装革履的院长已经带人等着了。
托尼没有心情和他聊天,直接带着佩珀进入检查室。
这是一台乳白色呈方形,有点像老实电视机的仪器,中间有一块小屏幕,头发半白的女医生拿着手持“枪头”在佩珀腹部扫过,屏幕上立刻出现各种数据。
等待的过程最为煎熬,特别是面对人生中最重要的几件事时。
托尼额头沁出汗水,握着佩珀的手湿哒哒的,感觉从来没这么热过。
他以为是没有开空调,但头顶的微风又在告诉他开了。
托尼敞开衣领,笑着对做检查的佩珀说:“好奇怪,明明空调开着,我却感觉好热。”
佩珀其实也紧张得手在发抖,只是没有托尼这么明显罢了。
抽出手,白皙的手掌被捏出红印子,她在某个人的衣服上擦掉汗渍,用略带嫌弃的语气道:“是啊,汗水都是黑乎乎的,也不知道洗没洗手。”
“啊,真的吗!”
托尼慌慌张张在衣服上使劲擦,剑柄的形状怎么也蹭不掉,他左右张望,想去水池洗手,刚起身被一直小手拉住。
“结果出来了。”
很简单的一句话,托尼却感觉仿佛锤子敲在自己胸膛,心脏忽的开始加速。
“砰!砰!砰!”
他僵硬坐下,重新抓住小手,与佩珀对视一眼,问:“结果怎么样。”
头发半百的女医生笑着说:
“恭喜斯塔克先生,佩珀女士已经怀孕20天左右了,目前状态一切良好。”
托尼闻言长长吐出一口气,整个人状态瞬间不一样了。
他微笑着朝医生点头,然后调整座椅,凝视着佩珀的眼神:
“我们回家吧。”
“好!”
出了医院,两人在哈皮的护送下回庄园。
窗外是繁华的曼哈顿,灯火璀璨。
车队过后,阴影中开出来一辆普通小轿车,左拐右拐消失在大街上。
庄园,拉克打开手机突然想到:
那天在摩纳哥,佩珀“肘,跟我进屋”到底干什么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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