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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头儿我去找皇阿玛,让他叫雷金玉给我们在桃花坞修个洋人爱用的花洒,或者直接在桃林里造处温泉如何?”弘历此刻正坐在浴桶中,富察玉竹亲自给他擦着后背。
“刚惹了阿玛,还想让他给你造处温泉?”富察玉竹默默翻了个白眼,“我看四哥还是老实一阵子,免得‘惹祸上身’。”
弘历挑了下眉毛:“你别看阿玛平日里冷着一张脸,他其实很难真的生我的气,用不了两日也就好了。毕竟是亲生父子,哪里就有隔夜仇。”
“四阿哥倒是会给自己宽心。”富察玉竹将手巾往弘历肩膀上一搭,“自己擦吧,我回暖阁里歇着了。”
“哪儿那么容易。”弘历嘴角轻挑,起身伸手握住富察玉竹手腕,用力一拉,富察玉竹上身很快与他贴在一处,弘历索性将她横抱起来,也让她进了浴桶。
富察玉竹真是又好气又好笑,狠狠拧了他胳膊一下:“你没瞧见我还穿着常服么,回头儿让奴才们瞧见……”
“瞧见又如何?”弘历掬起一捧水浇到富察玉竹身上,“爷屋儿里的奴才有多醒目,你这个做福晋的又不是不清楚。你我两个做什么,他们不是门儿清,又哪里敢胡乱在外面儿说。”
富察玉竹瞧着已经湿透的常服,索性脱了下来,只穿着里衣。
弘历瞧着窈窕玲珑的福晋,喉结不由得上下滚动了一下。
富察玉竹的脸颊越发红了,压低了声音道:“这水都凉了。”
“那我们进暖阁?”弘历只觉着自己浑身上下都烫起来,他先出了浴桶,而后将富察玉竹抱了出来,一对湿漉漉的夫妻紧紧贴在一处。其实又哪儿有什么奴才会见到,暖阁就在隔壁,一道门的距离罢了。
忍了几个月的弘历就像饿狼一般,可是身子/下/面是他嫡亲嫡亲的福晋,又怎么舍得真的狠狠折腾。
西洋钟的时针走了又走,富察玉竹终于忍不住伸臂挡在她和弘历中间,压低了声音道:“四哥,我累了。”
弘历颇有些意犹未尽,却又不得不翻身躺在富察玉竹身边:“玉竹你说你是不是对我用了什么‘迷魂术’?”
富察玉竹面颊泛红,侧转过身背对着弘历,嘴角却翘了起来。
弘历对自家福晋当然十分了解,牛皮糖一样贴在她背脊上,撒着娇道:“方才是我说错了,明明是我对你下了‘迷魂药’,怎么反倒污蔑你,当真该打。”
富察玉竹仍是不做声。
“你睡着了?”弘历不死心,他不信这样一番纠缠过后,富察玉竹不窝进他怀里,紧紧搂着他睡,反倒要自己盖一床被子,与他背脊对着背脊。
“我瞧阿玛那副模样,仿佛对我们给长女取了名字很不满意。想来他日我们有了长子,这名字必是要阿玛给取了。”
“四哥不是已经有长子了么。”富察玉竹总算出了声儿,转过身窝进弘历怀里,“我是真乏了,不是想和你闹别扭。”
“你我闹过别扭么?”弘历奇道,“这么多日子以来,不是一直都挺好,几时吵闹过。”
富察玉竹扬起头瞧了弘历一眼:“不吵不闹是不是太过太平?日子久了,四阿哥不会觉着玉竹什么都不在乎么?”
“你这辈子在乎我就够了。”弘历打了个哈欠,伸臂搂紧富察玉竹,“你善良、聪慧、勇敢,这么多日子以来,我后院儿里能够太平,全赖福晋大度。尽心尽力其实就够了,宽心人长寿啊。我还要你千岁千岁千千岁呢。”
富察玉竹笑了:“当真活了千岁,岂非成了妖精?”
“妖精也很好啊。”弘历以手作梳,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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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拢着富察玉竹的长发,“我倒希望你我化身为妖,可以千年万年相伴。”
富察玉竹伸手摸着弘历棱角分明的脸颊,柔声道:“玉竹也希望能永远伴在四哥身边,四哥去哪儿,玉竹就去哪儿。”
十一月底,雍正六年的第一场雪洋洋洒洒落在园中的时候,李玉匆匆走进桃花坞的书房,行了礼:“四阿哥,小石头来了。”
弘历左手摸着手炉,右手正握着毛笔,准备画一幅墨竹,闻言抬起头来问:“是乾西二所出了事?”
李玉点了头:“小石头说,假山后面儿的竹子,不知道怎么的,一夜之间都被冻死了。”
搞什么鬼!弘历将毛笔搭在笔架上,叉起双臂坐了下来,眉心轻轻锁着。
“主子?”李玉极少见到弘历这副模样,心里不由有些害怕,“许是,许是初雪夜实在太冷了些。”
弘历抬起眼皮瞧着李玉:“绿竹凌霜傲雪,你几时听说过竹子会被冻死?何况宫里面儿那些白日里都有专人打理,断断不会出现被冻死的意外。”
李玉低下头去,不知道该再说些什么。
“李玉,这事儿就交由你去办?”弘历右手食指一下一下敲击着书案,“大半夜的,下手的只能是乾西二所里面的人,你李玉可算是我乾西二所的总管了。”
“奴才不敢。”李玉躬身道,“那奴才这就随小石头回宫。”
弘历点了下头:“张扬一些,不碍的。”
“奴才明白。”
看着李玉匆匆走出书房,弘历起身披上狐裘往暖阁里去了。
富察玉竹正抱着女儿站在窗前,瞧着外面越来越大的雪花儿。
弘历的脸上挂上一抹笑容,走到富察玉竹身边,将母女两个搂进怀里:“可惜潇碧还小,不然我就带着你们两个去外面儿瞧瞧。”
富察玉竹将女儿送到弘历臂弯里:“你抱一会儿,我都抱了大半日了。”
“我抱就我抱。”弘历见富察玉竹转身坐到榻上,自己倒了一杯茶,似不经意问道,“近来可有谁来瞧咱们女儿么?”
“额娘常来。”富察玉竹不疑有他,“我瞧额娘那副模样,直想将潇碧要到她身边儿去养。”
“你若是再有身孕,我们倒是真可以把潇碧送到景仁宫去。”弘历也坐到富察玉竹身边,让女儿坐在自己的腿上,“别人没来过?比如,高梓欣?”弘历一直很相信自己的直觉,打从他听到消息的那一刻起,心里就有了一点儿猜想。
富察玉竹道:“日前刚来过,怎么了?”
“没什么。”弘历捏了捏女儿肉肉的脸蛋儿,“有些饿了,福晋这儿可有吃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