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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哥这话也真好意思说出口。”弘昼的声音响了起来,他披着簇新的狐裘,进门后身上还带着寒气。
熹妃见弘昼来了,脸上的笑容越发慈祥,起身亲自给她家老五接下狐裘,握着他的手坐在自己身边,轻轻拍着道:“晚上家宴时我们自会见面,今儿个你不该陪在你福晋身边儿么?”
弘昼笑道:“儿子本是去给额娘请安,听说额娘被四哥接到这桃花坞来了,自然要再跑过来。这餐饭即便不能陪着额娘从头吃到尾,一盅酒总是要敬的。”
李玉已经在弘昼身前摆上一只簇新的酒盅,弘历亲自给弟弟斟了一杯酒:“早知道你来,我说什么也不会拿出这坛酒来喝。”
弘昼抿了一小口:“四哥你就算再好酒,那也不如我好酒,家中藏酒自然也比不过我屋儿里。今日额娘来和四哥、四嫂一起用午膳,自然要拿出最好的孝敬。”
“你可真长了一张好嘴。”弘历夹了一块干炸带鱼放到弘昼盘子里,“既然来了,就吃一些再回。”
弘昼拎起酒壶,给熹妃斟满了杯子,而后拿起自己的,笑说:“今儿个晚上儿子和福晋恐怕会陪在母妃身边,现在母妃就坐在我屋儿里,由晴婉陪着呢,所以儿子也不好多留。这杯酒,儿子祝额娘健康长寿,青春永驻。”
“都多大年纪了,哪儿来的什么青春永驻。”熹妃笑着饮尽杯中酒,而后又起身亲自给弘昼披上狐裘,“回去陪着你母妃吧,你的心意,额娘自始至终都明白。”
弘昼重重点了下头,而后对着弘历和富察玉竹道:“小弟提前祝四哥、四嫂新春愉快,就先告辞了。”
弘历和富察玉竹自然也早已站了起来,陪在熹妃身边看着弘昼走出桃花坞,上了小船。
见小船开动,弘历故意酸酸地说:“额娘对老五就是比对儿子好,往日儿子去额娘那儿请安,额娘哪里会亲自给儿子解狐裘披狐裘的。”
熹妃笑着白了弘历一眼,却对富察玉竹道:“瞧瞧你家四爷这副模样,这就是咱们大清朝鼎鼎有名的四阿哥,这么大了,还跟他弟弟争宠呢。”
富察玉竹扶着熹妃坐回主位:“四阿哥心里其实很是清楚额娘待他有多好。”说完了,给弘历递了个颜色。
弘历却自顾自斟了一杯酒,眼睑一垂,道:“额娘许是觉着反正儿子是亲生的,怎么着,血管儿里都流着额娘的血,打打不跑,骂也骂不走,胡乱糊弄糊弄也就成了。”
“你快瞅瞅他!”熹妃狠狠剜了弘历一眼,拿起筷子给他夹了一块肉,“小的时候儿,聪明伶俐的确是有,可是几日不教训,你便上房揭瓦。现在都这么大了,都有儿女了,怎么还不知道收敛收敛。将来潇碧他们大了,知道他们的阿玛原来是这个样儿的,该怎么看你。”
“儿子在儿女面前自然会拿出做阿玛的派头。可是在额娘面前,儿子就是儿子,即便儿子已经而立、不惑,在额娘面前也是孩子。”是孩子自然得会撒娇,不撒娇哪儿有果子吃。不过弘历知道分寸,话说到这儿也就够了,再多说一句,只怕额娘就会真生气,于是弘历给熹妃满上酒杯,而后又满上自己的和福晋的,举起酒杯道:“方才儿子是开玩笑的,额娘听听也便罢了,切莫当真。”
熹妃轻轻叹了口气:“额娘还能不了解你?你是我身上掉下来的肉,我又如何会待你不好。”
“儿子和福晋也会孝顺额娘,这话绝不只说在嘴上。”
一顿饭吃得欢乐,太阳落山的时候,勤政殿里摆起了家宴。雍正见弘历和富察玉竹跟在熹妃后面走了进来,心里有些后悔午膳那一顿没去桃花坞用。
弘昼和自家福晋吴扎库晴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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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坐在裕妃身边,见弘历来了,弘昼笑说:“四哥姗姗来迟,别是中午喝多了吧?”
弘历瞪了弘昼一眼,扶着熹妃在裕妃上手位上坐了:“我瞧着你倒是有些喝醉的模样,过会儿可别当着阿玛的面儿耍酒疯。”
因为是家宴,没有外臣,自家人聚在一处,有的没的都或多或少会说一些。听到弘历、弘昼两兄弟这般说笑,王爷、娘娘们都笑在了一处。
雍正咳了一声,道:“过会儿不论是老四还是老五耍酒疯,都拎出去打几棍子再进来。”
众人笑得更欢了,弘历和弘昼对望了一眼,也都笑了。
子时整,圆明园里炮竹声响了起来,雍正带着众人走出勤政殿,早已有侍卫排着队站在昆明湖面上,手中挥舞着龙旗。
“去年在宫里的时候儿,你没来得及看完除夕当夜的焰火,今年我们等子时过了再回去歇着?”弘历附在富察玉竹耳畔高声说着。
富察玉竹含笑点了头。
雍正毕竟是五十多岁的人了,在勤政殿外面站了一会儿,便握住皇后的手,道:“朕去你那儿歇着吧。”
那拉氏点了下头。
熹妃早已习惯雍正眼里没有她,紧了紧身上的狐裘,继续瞧着天上炸开的烟火。
弘历握着富察玉竹的手走到熹妃身边,笑道:“额娘,不然儿子带着您和玉竹去冰面上玩儿两圈儿?”
熹妃奇道:“你预备怎么带本宫和你福晋玩儿?”
“必会让额娘高兴就是。”弘历见人群大部分已经散去,左手拉着富察玉竹,右手拉着熹妃,吩咐李玉,“去备个大的雪橇来。”
“是。”李玉躬身,小跑着去了。
昆明湖早已结了厚厚的一层冰。
李玉备下的雪橇是寻常的三倍还要大,弘历先下了台阶,而后扶着熹妃和富察玉竹,细细嘱咐两人一定要坐稳了。
李玉站在岸边,拧眉问道:“主子真的要自己滑?好歹带上个侍卫吧。”
“你是瞧不起你家主子?”弘历瞪了李玉一眼,拿起雪橇上的两根撑杆,微微用力,雪橇便滑了出去。
后面坐着额娘和福晋,他自然不敢滑得太快,绕着昆明湖转了两圈儿,雪橇的速度便慢了下来。在岸边停靠后,熹妃拍了拍富察玉竹的手,道:“快去给这个愣头青擦擦额头上的汗吧。”
富察玉竹点了下头,起身去给弘历擦汗。
弘历本就穿得厚,滑上两圈儿下来,前胸后背都是汗,抓住富察玉竹的手腕,笑道:“不必擦了,还是回桃花坞伺候爷洗澡吧。”
富察玉竹瞪了他一眼,低声道:“额娘还在呢。”
“额娘在哪儿呢?”弘历问完了,还故意四处瞧了瞧。其时熹妃已经被大宫女扶着上了岸。
富察玉竹也回过身瞧了瞧,心里却更气了:“难道我们不该送额娘回去么?”
“额娘知道她儿子的秉性。”弘历揽住富察玉竹的肩膀,见岸上除了李玉和樱儿外,其余人都已不知去了哪儿,笑着说,“看来也不止你家爷一个忙着回去洗澡么。”
富察玉竹用力拧了弘历的胳膊一下。
“哎呀!”弘历故意大声叫着,其实他衣裳穿得那么厚,又哪里真的会被拧疼,“富察玉竹你是要在除夕夜对你家爷痛下杀手么!”
富察玉竹笑了:“我的爷,我们回桃花坞吧,好么?”
热水都已烧好,富察玉竹将一头长发散了下来,弘历已经坐到浴桶中,正闭着眼睛享受。
富察玉竹走到弘历身后,拿起帕子给他擦着肩膀。
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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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一下子握住富察玉竹的手,睁开眼睛,挑了挑眉毛,道:“阿玛前几日说,已经命雷金玉着手设计温泉了,可我却有些等不及,勉强让他们造了个大浴桶来。”
富察玉竹腾地一下红了脸:“我说怎么这么不一样。”
“所以除夕夜你我共浴。”弘历起身将富察玉竹拦腰抱起。
富察玉竹知道,再怎么躲只怕也躲不过了,索性搂住弘历的脖子:“今儿个我心情好,四哥你想如何便如何好了。”
“这可是你自己说的。”
湿透的睡袍紧紧贴在富察玉竹身上,弘历皱了下眉头:“方才应该叫你脱了这件袍子。”
“那四哥现在放我出去?”富察玉竹扬起头笑着。
弘历哪里会上当:“现在放你出去,你还会再回来么?”
绵绵密密的吻落在富察玉竹的额头、鼻尖、脸颊、口唇上,富察玉竹也回吻着弘历。待得浴桶中的热水已有些凉的时候,弘历才抱着富察玉竹走了出来。
富察玉竹拽着搭在龙门架上的袍子给弘历披到身上,附在他耳畔道:“四哥快些走。”
“怕什么。”屋子里面儿炭火烧得正旺,弘历光着身子其实也不觉着很冷,“这个时候儿没人敢闯进来。你说你都做了我多久的福晋了,就是这个场景都不知道发生过多少次了,怎么还这副模样。”
富察玉竹索性闭上口唇不说话了。
弘历将富察玉竹轻轻放到大床上,而后伸手放下床帐。
富察玉竹的头发还是湿的:“四哥能不能许我去擦一擦头发?”
“我给你擦。”烛光透过床帐洒在床上,暧/昧的气氛越来越浓,弘历给富察玉竹擦头发的动作越来越慢,终于脱了她的衣裳,拽住放在床里的被子,将两人裹在一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