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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家四哥在你眼里就是个不知道轻重的?”弘历默默翻了个白眼,“我若不是知道皇阿玛实在拿我没办法,又怎么会当面和他起冲突,还跪在勤政殿外面儿以这双腿做要挟。”
富察玉竹给弘历涂好了药膏,起身坐到他身边,默默的不再多说一句话。
弘历感觉到气氛的变化,试探着搂住富察玉竹的肩膀,柔声道:“我错了,以后但凡能以理服人,绝对再不用身体去威胁,这样可成了?”
富察玉竹甩掉弘历搭在她肩膀上的手,侧过身去还不理他。
“真生气了?”弘历的眉毛轻轻挑了一下,突然躺倒在床上,‘哎呦’个不停,“勤政殿外面儿的石头太硬了,我这双腿必定是跪坏了。玉竹,你家爷要成跛子了。”
“那我让李玉去请了太医来。”富察玉竹说着就要起身,弘历忙拽住她手腕,一把将她拽躺到床上,“你怎么这个样子,生个气也要生到地久天长么?”
富察玉竹被弘历紧紧锁在怀里,她努力挣扎了两下,弘历的怀抱却越来越紧。
富察玉竹气道::“你不饿么?我去给你备点心。”
“我不饿。”弘历凑近了富察玉竹,“反正都躺在床上了,不如我们活动活动?”
“大白天的……”富察玉竹的脸颊腾地红了,挣扎着就要起身,“你快放开我。”
“我不。”弘历开始耍混,“前阵子我去找过太医了,他说你身子很好,极其适合再做娘亲。你再不给爷生个嫡子出来,爷倒是不急,只怕老五会急出个好歹来。”
哥哥你才从你阿玛的魔爪下逃出来好么,富察玉竹实在不清楚她家四爷到底长了颗什么样儿的心,侧过头白了他一眼,道:“五弟做不做阿玛,与你有没有嫡子又有什么关系?”
“你当真想不明白?”弘历坐了起来,正色瞧着富察玉竹,“只怕吴扎库晴婉心里也是清楚的,我不信我的福晋不明白。”
富察玉竹轻声叹息:“其实没有必要,不是么?你们毕竟还是兄弟。”
“你我可以这么想,老五却绝不会这么想。他在政事上面儿处处示弱,从不敢出头冒尖儿,在给我爱新觉罗家绵延后嗣上,也绝不会占了我的先。”弘历慢慢说着,“其实老五比我强,他将一颗心都放在他福晋身上。除了吴扎库晴婉之外,他就不再碰别的女人。所以,只能等着你我有了嫡子,他才敢让他的福晋有孕。”
富察玉竹发自内心感慨:“百姓们都羡慕皇子锦衣玉食,却又哪里知道皇子心里的苦,连做阿玛都要分个先后出来。”
“所以你是不是觉着五阿哥比四阿哥好?”弘历瞧着富察玉竹的侧脸,故意问了她这么一个问题。
富察玉竹眼睑一垂,道:“其实你们爱新觉罗家也不乏专情的,只是……”
“只是什么?”
“只是四阿哥碍着身份,没法子专情。”
“我若说,我要向顺治爷学习呢?”弘历利利索索翻了个身,将富察玉竹压在身/下,“往后我纵着她们,却只‘宠’你。玉竹可会觉着还是四阿哥好?”
富察玉竹伸臂挡在自己和弘历之间:“真的是大白天的,一会儿说不定李玉或是樱儿就进来伺候了,被人瞧见成什么样子。”
“我不信他们现在敢进门来‘伺候’。”弘历故意朗声说,“李玉、樱儿,你们可在外面么?”
其时李玉和樱儿真的都守在暖阁外面,樱儿刚想应声,李玉却拽了下她袖子,挥了挥手,示意她跟着自己出去。樱儿是个聪明伶俐的,樱唇一抿,便忍住笑跟着李玉走了出去。
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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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边儿上,李玉开始教导樱儿:“你听四阿哥说话,必得注意他的语调。若是很急,自然是真的让你进屋儿去伺候。可是方才你听四阿哥明显是慵懒的语调,自然知道他不是真的要找人伺候,而是在‘赶人’。”
虽然樱儿能理解李玉的话,可她还是说:“这大白天儿的。”
“咱们主子精力旺盛。”李玉学着弘历的模样挑了下眉毛,“何况你家格格真的该给咱们四阿哥添位嫡子了,前朝后宫都看着呢。”
“怎么这会儿就成了我家格格了?”樱儿瞪了李玉一眼,“是四福晋!何况嫡子这个事儿,也不是说有就能有的。”
要不说大白天不能乱说话呢,富察玉竹本已准备好了再给弘历添个孩子,可是准备归准备,真像樱儿说得一样,孩子不是说有就能有的。夏日傍晚,知了在桃花坞暖阁外面不停叫着,弘历搂着富察玉竹在床上努力奋斗。
可是挨过了炎炎夏日,太医给富察玉竹请脉时依旧是说:福晋不要急。秋日里冷风飒飒,黄了的枫叶都落了满地,弘历站在一旁看着太医给富察玉竹诊脉,依旧没有遇喜的消息。富察玉竹自己都感到尴尬,目光中透着些许歉意。
弘历挥退了伺候在一旁的宫女太监,撩起袍子坐在富察玉竹身边,握住她的手,道:“还记得我们等潇碧等了多久么?看来这事儿真是急不来,老五的福晋再去给送子观音烧香,也急不来。我们还是顺其自然吧。”
“要不我去找晴婉聊聊?”富察玉竹正色说,“她和弘昼也做了很久的夫妻了,这么等着我们,不是办法。”
“只要皇阿玛心里清楚,旁人怎么说并不重要。”弘历将富察玉竹揽进怀里,“其实我觉得快了,你信么?”
“孩子快有了?”富察玉竹扬起头瞧了弘历一眼,“这事儿若是四哥能说准,那就奇了。”
“你别不信。”弘历将富察玉竹抱坐在自己腿上,“我的感觉一向很准,我说快了就是快了。回头我去找老五喝酒,让他也安心安心。”
富察玉竹默默翻了个白眼,却也不好反驳,他爱怎么想便怎么想吧。
雍正七年十一月初一,富察玉竹正给弘历系玉佩,突然觉得恶心欲呕。弘历嘴角微挑,吩咐李玉:“去请太医。”
李玉和樱儿对视了一眼,忙不迭领命去了。
弘历扶着富察玉竹坐到床上,附在她耳畔低声说:“你家四阿哥的话是不是很准?我就说,快了。”
富察玉竹低声道:“还是等太医看过,才……”
“你总是不信我。”弘历双手撑着床,翘起了二郎腿,“我还向你保证,这次必定是个小阿哥。”
富察玉竹侧过身瞧着弘历,道:“若不是呢?”
弘历笑说:“若不是,回头我还你七八九十个都可以,看你喜欢。”
富察玉竹狠狠剜了他一眼,也忍不住伸手轻轻抚着小腹,她又何尝不希望弘历说的都是真的。
几十岁的老太医生生被李玉拽着跑进桃花坞,真是要了人家的大半条老命。
弘历白了李玉一眼,吩咐道:“搬个圆凳来,让太医歇一歇。”
“臣,臣不敢。”老太医喘了好一会儿,感觉着心脏跳得不那么快了,才搭上富察玉竹的脉。不过转瞬,他便说:“臣恭喜四阿哥、四福晋,福晋遇喜了。”
弘历瞧着富察玉竹,挑了下眉毛。
当日下午迎来了雍正七年的初雪,弘历搂着富察玉竹站在桃花坞门口,说:“你瞧上苍也替我们高兴,直接下雪庆祝了。”
富察玉竹叹道:“皇阿玛赏了那么多东西,若是……”
“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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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弘历轻轻吻了一下富察玉竹的额头,“阿玛是为了你我又要做阿玛、额娘而行赏赐,没有别的意思。”
“当真?”
弘历点了下头:“只是这个孩子不论是阿哥还是格格,名字怕都是要请皇阿玛取了。永字辈,王字旁。”‘永琏’二字已几乎脱口而出,可是弘历又不能说出来,必须得请雍正亲自从那么多个王字旁的字中挑出这个字,这种已经知道的等待其实更煎熬。
富察玉竹见弘历愣住了,不由问:“阿玛给孩子取名儿,四阿哥不乐意么?”
“我哪儿敢啊。”弘历翻了个白眼,“不过我自然还是希望我们孩子的名字都是由你我两人来取。”
富察玉竹轻轻抚着小腹,笑说:“都是一样的。皇阿玛亲自赐名,说明皇阿玛在乎这孩子,四阿哥该高兴才是。”
“我高兴啊,谁说我不高兴。”
你高兴么?富察玉竹心里腹诽,却没敢说出来,这位爷将‘不乐意’三个字都写在脸上了,还高兴!
多稼轩中,弘昼险些让门槛儿给他绊个趔趄。吴扎库晴婉上前扶着弘昼,笑道:“你这是怎么了?是有好事儿还是有坏事儿啊?”
“自然是好事儿。”弘昼狠狠踹了那门槛儿一下,脚却更疼了。
吴扎库晴婉忍住笑。
弘昼瞪了吴扎库晴婉一眼:“胆子大了啊,竟然敢嘲笑你家五爷了!”
“天地良心,我真没笑。”吴扎库晴婉搀住弘昼的胳膊,紧紧挨着他,“到底是什么好事儿,五爷你还没说呢。”
弘昼索性拿捏起来,坐下后,道:“给你家爷倒一杯酒。”
吴扎库晴婉拎起酒壶给弘昼倒了一盅酒。
弘昼一饮而尽,笑说:“我们可以准备准备做阿玛额娘了。”
“四嫂遇喜了?”吴扎库晴婉的一双眼睛亮了起来,一颗心总算放下了,“我们等了多久,我都不记得拜了多少次送子观音娘娘。”
“回头儿等四嫂月份大一些,我去太医那儿问了准确的消息,我们就……”弘昼握住吴扎库晴婉的手,“总算等到了,等的我头发都白了几根儿。”
“哪儿白了?给我瞅瞅?”吴扎库晴婉扯起弘昼的辫子。
弘昼索性搂住吴扎库晴婉的纤纤细腰,轻啄着她脸颊,柔声说:“再等等,就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