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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哥,大白天的,你和四嫂躲在暖阁里做什么?小弟知道你伤了,特意带了好东西来瞧你!”弘昼在乾西二所的院子里高声喊着。
富察玉竹正坐在西洋镜前梳头发,忍不住侧过头瞪了弘历一眼:“你这位五弟是李玉能拦得住的?”
弘历也很无奈,起身站到富察玉竹身边,将左手拎着的马甲递了过去:“李玉他们都被我支走了,只能劳烦福晋。”
富察玉竹起身给弘历穿上马甲,一粒一粒扣上纽扣。
弘历始终笑意盈盈:“你说你到底给你家爷下了什么迷魂药?怎么我见了你,眼睛里就再也看不见旁人?”
“彼此彼此。”富察玉竹扬起头来浅笑嫣然,又将他平日里佩戴的玉给他挂到腰间,拍了下他胸脯,说,“既然是老五来了,四哥你就先出去招呼?”
“不然呢?”弘历握住富察玉竹的手,“难道你要这样子披散着头发去见老五?那他可有话说了。”
富察玉竹瞧着弘历的眼睛,突然沉下脸说:“太医交代过,这些日子不许喝酒,老五若是让你喝酒……”
“我不喝就是。”弘历左手摸了摸富察玉竹隆起的小腹,笑说,“不能让老五等久了,他可什么都做得出来。”
富察玉竹笑望着弘历的背影,樱儿已进屋来扶着她坐到西洋镜前:“还是奴才服侍格格洗漱穿戴吧。”
大白天的,前一个时辰还穿戴齐整的福晋此刻却又要梳头,富察玉竹不用看,都知道樱儿在忍着笑。
弘昼见弘历做什么都用左手,右臂始终垂在右侧,动也不动,原本想好了的嘲笑说话立刻变成了关切:“四哥这右臂怎么样了?太医是怎么说的?”
“毕竟是被火/药伤的,还能指望太医的药膏是神药膏,立时便好么?”弘历自从听到富察玉竹对自己不离不弃的承诺,就不在乎这条胳膊能不能快些好了,他甚至想着,好的越慢越好,那他家福晋必定日日关切,想想都很美。
弘昼挑了下眉毛,揭开桌上那坛酒的泥封:“若不是四哥伤了,这坛酒我是无论如何都不会叫人挖出来的。本来还想着等晴婉生下孩子,我再请你去我屋儿里喝。”
“那我是占了我未出生的侄儿便宜了?”弘历示意李玉取两个精巧的酒杯出来。
弘昼亲自斟满弘历身前的酒杯:“四哥还是快些品一品我带来的这坛酒,一会儿四嫂出来了,想必你就喝不成了。”
“怎么你带来了还想带走不成?”弘历左手握住酒杯抿了一小口,绵软、醇厚,一路火辣辣地到了胃里,弘历即刻吩咐李玉:“去御膳房里端两道小菜过来。”
“是不是从没喝过这样好的酒?”弘昼越发得意,凑近弘历,压低了声音说,“这还是四年前,我去天香苑里买回来的。烟花酒地就是烟花酒地,一点儿都无愧于这个名字,美酒飘香,美人儿么……”他脸上颇有一种回味的意思,“可惜我现在有了福晋,美人儿便与我无缘了。”
“好在五弟这么说,不然我怕是要去晴婉那儿告上你一状。”富察玉竹左手撑腰,右手抢过弘历手中的酒杯,嗔道,“不是说不喝么?”
“我就只舔了一舔。”弘历颇感到委屈,喝了一盅也算真的喝了,现在喝了一口,若说没喝,毕竟是沾了,若说喝了,也实在有些冤枉。
弘昼也在一旁帮腔:“四哥真的只是闻了闻,何况我这酒也不是带来给他喝的。”他眼疾手快,又将酒坛的盖子盖上,索性抱进怀里,“既然四哥没事儿,我就先回了,晴婉还在等我。”
弘历看着弘昼点了火就跑,恨不能将他按到地上,狠狠打上一顿解气。却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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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不装着笑,握住富察玉竹的手,让她坐到自己对面:“你看他都抱着那坛酒跑了,就知道我有点儿冤枉。”
“你冤枉么?”富察玉竹微微扬起头,“我若是不出来,四哥是不是还要和老五把酒言欢?”
弘历正想狡辩,李玉已拎着食盒走了近来,见到弘历的眼色,马上转身又跑出去。
富察玉竹自然不能太过不给弘历面子,只沉默着。
弘历眼睑低垂,笑道:“其实我就是想见你这副模样,你越上心,我越开心。”
富察玉竹真是拿这个无赖没办法,扶着樱儿的手站了起来,瞟了小四一眼,回暖阁去了。
弘历轻声叹息,看来距离产生美还是对的,日日耳鬓厮磨,人家看你都厌烦了。
“李玉!”弘历抖擞精神,站了起来,“去书房给爷研磨,爷要写诗作画。”
本来就是‘婉约’的字体,再用左手去写,真是要多难看有多难看。弘历已经不记得这是自己揉烂的第几张纸了,坐到椅子上不由有些泄气。
李玉笑道:“主子待胳膊好了再写再画吧。”
“阿玛。”潇碧从嬷嬷怀里跳到了地上,笑着跑到弘历身边,握住他的左手,“阿玛在做什么?”
小奶音萌萌哒,弘历左手用力将女儿抱坐到腿上:“阿玛正不知道该做些什么,你就来了。”
“不如阿玛陪女儿出去玩儿?”潇碧眨了眨眼睛,“去御花园看梅花好不好?”
面对着这样一个粉雕玉琢的女娃儿,弘历哪里忍心说个‘不’字出来,笑着吩咐李玉:“去福晋那儿把格格和爷的狐裘拿过来。”
李玉还在等着弘历继续说:再问问福晋,要不要同去御花园。结果人家已经又去逗自个儿的小格格笑,再没有要说话的意思。
富察玉竹听李玉说弘历要带着小女儿去御花园,即刻吩咐樱儿找出四阿哥和小格格的狐裘,让李玉带过去。
樱儿将一大一小两件狐裘塞到李玉怀里,还不忘瞪他一眼。
李玉尴尬地笑了笑,又给富察玉竹行了个礼,这才退出暖阁。
樱儿走到富察玉竹身边,仿佛比自家主子还要生气,脸色一沉,道:“格格哪儿都好,格格就是太好了。”
富察玉竹笑道:“你这么怎么了?”
“往常四阿哥必定会叫着格格同去,即便格格不想去,他都会缠着闹着。今日只叫李玉来取衣裳,分明就是在欺负格格。”
富察玉竹愣了愣,握住樱儿的手:“你家格格都不觉着四阿哥在欺负我,你又在这儿打什么抱不平?”
“格格!”樱儿跺了下脚,“你现在这个样子,就不怕,就不怕她们钻了空子?”
富察玉竹眼睑低垂,嘴角微微一挑:“你家格格还是有分寸的。”
御花园中,潇碧裹得圆圆的,一双小手捧起一捧雪就向弘历撒了过去,天女散花一般,只可惜这位小天女个子稍微矮了那么一点儿。
弘历看着自家女儿越来越像福晋的五官,又将她抱了起来,走到梅树前面:“喜欢可以折一枝。”
“可是额娘不叫我折,说是想看的时候就会带我过来看。”
“阿玛许你折。”弘历蹭了蹭潇碧红彤彤的脸颊,看着她扬着笑脸挥舞着手里的梅花,深深了解了女儿要宠的道理。
三岁的小孩儿喜欢在地上跑,下过雪的地面又软又滑,潇碧跑着跑着便摔一跤,弘历自己看着都觉得疼,可是女儿竟然还爬起来对着他笑。潇碧狐裘上,旗装上都已粘了雪,弘历蹲在她面前,用左手和衣袖给她清着身上的雪,笑说:“玩儿够了回去吃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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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
潇碧搓了搓自己的小手儿,坏坏一笑,双手搂住弘历的脖子,故意将一双手贴了上去。
弘历不由得打了个激灵,抱起潇碧,蹙眉说:“你冷不冷?阿玛抱你回屋儿。”心里已经在责怪自己不会照料孩子,这么小的女娃儿,在雪地里玩儿了这么久,别回头染了风寒。
潇碧玩儿够了,小脑袋枕在弘历的肩膀上,眼看着就要睡着了。
弘历右手拍了拍女儿的背脊,柔声说:“进了屋儿,暖和了再睡,潇碧听话。”
“哦。”潇碧随口应着,却哪里真听弘历的话。
弘历抱着女儿回到乾西二所,一路上几乎是用跑的。进了暖阁,富察玉竹见小格格已经趴在弘历肩膀上睡着了,脸颊还红扑扑的,撑着腰站了起来,摸了摸女儿的脸颊,皱眉说:“怎么烧起来了?”
“李玉!”弘历轻轻将女儿放到床上,高声交代,“去找太医。”他一脸歉疚,扶着富察玉竹坐在床边,“我见她玩儿的开心,就让她多玩儿了一会儿。”
富察玉竹握住女儿红彤彤的小手,吩咐樱儿:“先去煮姜糖水来。”
樱儿福了福身,快速去了小厨房。
弘历左手握住富察玉竹的肩膀,张了张嘴,却还是没说什么。
“我额娘说,小孩子生病是常事,太医来了就好了。”富察玉竹扬起头勉强对弘历笑了笑。
福晋没生气,弘历的心定了下来,吩咐奴才去搬一坛酒来。
“我额娘说,小孩子若是发了烧,可用酒退烧。你先帮她脱了衣裳。”
富察玉竹点了下头,将女儿身上有些潮湿的衣裳脱了下来,又拽了床里的被子,给她盖好。
弘历也顾不得自己的胳膊还疼不疼,拿了块白帕子用酒洗了,轻轻擦着潇碧的手心脚心。
富察玉竹洗了块冷帕子敷在女儿额头上。
李玉手脚麻利,几乎是拽着柯韵伯来到乾西二所。柯韵伯年纪本就不轻了,这一路直跑得上气不接下气,匆匆给弘历的富察玉竹行了礼。
弘历扶着富察玉竹站到一旁:“有劳柯太医给小格格瞧瞧。”
柯韵伯躬了下身,将右手食指搭在小格格的脉上,好一会儿才说:“四阿哥,小格格受了凉,年纪小身子弱,这才高烧不止。下官倒是可以给小格格开方子,只怕她喝不下去啊。”
“你总要开了方子,煎了药来。”弘历握住了富察玉竹有些颤抖的手,对着柯韵伯又说,“不是还可以施针去热么?”
“这……”柯韵伯有些为难,“小格格年纪实在太小了,一个不慎,若是偏了偏。”他没说下去,只低着头等弘历吩咐。若是四阿哥打定了主意要他施针,他便是硬着头皮也要上啊。
弘历瞧着女儿的模样,沉声说:“你去开方子来吧。”
“是。”柯韵伯行了礼,就要退到外间。
弘历又开口问:“柯太医,我若不停用酒给小格格降温,可使得?”
柯韵伯眉心一皱:“这倒是个法子。只是要将那酒里混些水,小格格皮肤娇嫩,受不住烈酒。”
弘历点了下头。
“四阿哥、四福晋,下官就在外面儿守着,若是到了下半夜,小格格的烧还未退,下官就给小格格施针。”
弘历点了下头。
整整三个时辰,弘历依照太医的建议,不停用沾了酒的帕子给女儿擦着手心脚心。药煎好了,富察玉竹亲自去喂,可孩子毕竟太小,迷迷糊糊间还不忘哭闹,喝不下多少。
富察玉竹的眼睛有些红,却还是生生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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