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雍正八年八月十三,桃花坞外面彩灯高挂,这日是弘历生辰,过了今天,他就二十一岁了。
院子里,弘昼几乎已喝到断片儿,他握住弘历的肩膀,笑道:“四哥,五弟感激你!特别感激你!”
弘历十分嫌弃地瞟了他一眼:“你喝醉了,回去歇着吧。”
“我,我还没送礼呢!”弘昼狠狠拍了两下手,两个小太监抬着个大箱子上前来,放到弘历身前。
弘昼一屁股坐在那箱子上,拍着箱盖,笑说:“四哥你猜我送你什么大礼?”
弘历叉着双臂等着弘昼表演。
弘昼踉跄着跳下箱子,打开箱盖,里面放了满满登登一箱画轴:“都是珍品!我收了很久,收了很久……”
弘昼身边的小太监见主子真的喝多了,一左一右将弘昼架了起来。
弘历笑道:“送他回多稼轩吧,等他酒醒了,就说他送的礼,爷很喜欢。”
两个小太监回了声是。
弘历搓了搓手,心里想着,终于把老五也给送走了,转身进桃花坞暖阁。
富察玉竹的长发已经散在脑后,怀里抱着两个月大的永琏,轻声哄着。
弘历解下斗篷递给李玉,挥退了伺候在暖阁里的宫女太监,凑到富察玉竹身边,笑说:“老五送了我一箱子古画,明日他酒醒了,必定后悔得不像样子。”
富察玉竹将永琏放到摇床里,亲自给弘历换着睡袍:“我听老五一直嚷着感激你。”
“他其实是感激你,多谢你给我生了个嫡子。”弘历借着酒劲儿,双手搂住富察玉竹的腰肢,在她樱唇上亲了一下。
富察玉竹低声道:“永琏才睡下。”
“臭小子睡着了,就是打雷都不会醒。”弘历索性将富察玉竹抱起来,“我们去浴室,好么?”
“我……”富察玉竹心里犹豫着,“刘太医说……”
“刘太医说,轻一点儿,没事的。”弘历已经抱着富察玉竹往浴室走去。
水汽氤氲,池子里飘着淡粉色的花瓣。弘历抱着富察玉竹走进水池,两个人身上的睡袍很快都被打湿,紧紧贴到了身上。
“玉竹,我很早就喜欢你了,很早很早。”弘历紧握着富察玉竹的手,一双眼睛几乎要眯到一起,“第一次见你,我就知道你是我福晋,除了你之外,再没有谁能做我爱新觉罗弘历的福晋了。”
富察玉竹还是第一次听到弘历说这样的话,她一时之间竟不知道该怎么反应了。
“富察玉竹是这世上最漂亮的女人。”弘历坐到富察玉竹对面,双手抚着她背脊,“今日是我生辰,老五都出了血,你准备送什么?”
看着弘历目光中透出的浓浓情意,富察玉竹知道,他醉酒后说出来的荒唐话,其实都发自真心。她伸臂搂住弘历的脖子,嘴角挑了起来:“今日是四哥生辰,四哥想要什么,我都给。”
“我只要你。”弘历闭着眼睛吻上富察玉竹的樱唇,一双手越发不规矩起来。
富察玉竹尽力回应着,双臂紧紧勾住弘历的脖子。
终究是在水池里,弘历还处于醉酒的状态,他一时忘情,搂着富察玉竹就要把水池当床,侧躺下去。
富察玉竹好在还是清醒的,用力拽住了弘历:“四哥,不如进暖阁吧。”
池水进了一些到耳朵里,弘历立时清醒过来。左手按了按耳朵,还对富察玉竹笑着:“不必进暖阁,这儿的卧榻不错。”
富察玉竹轻轻咬着下唇,由弘历将自己抱到卧榻上,眼看着他们两个早已贴在身上的睡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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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弘历脱得干干净净。
纱帐落下,富察玉竹双手抚上弘历的背脊,阖上双眼,任由他压在自己身上放肆。
弘历最终还是拽了一旁的蚕丝被盖在两人身上,笑着附在富察玉竹耳边说:“你在这个上头一向腼腆,今儿个怎么不张罗着盖被子。”
富察玉竹俏脸一红,轻声说:“不是还有纱帐垂下来么。”
弘历给富察玉竹捋了捋已经湿透的长发,笑道:“那我们继续?”
两个人贴到一起的时候,富察玉竹附在弘历耳畔,轻声说:“生辰快乐!玉竹会送给四哥一份大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