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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群舞刀弄棒的将军们围着篝火狂欢委实谈不上优美,不过却别有一番豪气充盈其间。老将们喝多了,就聚在一处,说起当年在沙场上征战的情形。说到激动处,竟也会抱头痛哭。
富察玉竹坐在弘历身边,虽然她依着弘历的心意换上了那套汉服,却依旧端庄地坐在弘历身边,保持着皇后威仪。“原来你们男人也会哭么。”
弘历笑道:“人人都会伤心,会激动,只是我们早就习惯了藏着。”
“依臣妾看,恐怕是皇上心大。”富察玉竹知道这些军营里的糙汉子们都喝大了,今儿个晚上不论发生什么,谁说过什么话,只怕他们明儿个一早就都记不得了。
弘历握住富察玉竹的手,一双眼睛眯了起来:“他们都醉了,可是朕还醒着。”
富察玉竹搂着弘历的胳膊往两人的帐篷里面走,玩笑道:“大臣们若是骗皇上,便是欺君。皇上骗大臣,算欺什么?”
“朕管他算欺什么。”
帝后两人相携着走进帐篷,李玉和樱儿对望了一眼,行礼过后一起退了出去。
“瞅瞅这两个奴才。”弘历一双眼睛已经有些‘醉’了,“真是为主子着想的好奴才。”他一把搂住富察玉竹的腰肢,两人相互抱着躺到床上,“你说要送朕‘礼物’,送什么?”
富察玉竹伸臂搂住弘历的脖子,眨了下眼睛,说:“四哥希望玉竹送你什么?”
弘历一下一下摸着富察玉竹搭在身前的长发,蜻蜓点水一般亲了一下她樱红的唇瓣,才说:“普天之下莫非王土,不论你送什么奇珍异宝,其实都算是朕的。”
“有些时候儿,臣妾打从心底里觉着,皇上忒也不谦虚了。”富察玉竹娇笑了,这种小女儿情态她已经有些年没在弘历面前展现过了。
弘历故意问道:“那你喜欢么?”
富察玉竹轻轻点了下头:“四哥听说过这世上有让人吃了会上/瘾的/药么?”
“你以为,你就不是那种/药么?”情话谁不会说,弘历挑了下眉毛,终于吻上富察玉竹的樱唇,右手拉开了腰带打成的蝴蝶结。可是汉人的衣裳繁琐,尤其弘历看中的还是尤为繁琐的那种清新脱俗又不失华丽的‘版本’,现在他心里要多后悔有多后悔。
富察玉竹看着弘历窘迫的模样,心里好笑:“不如皇上先放臣妾下床。”
“朕做的了汉人的皇帝,自然也脱的了汉人的衣裳。”弘历双手抚着富察玉竹的背脊,两人又坐了起来,气氛多多少少都被破坏了些。“我们慢慢儿来,漫漫长夜,实在不必着急。”
富察玉竹由着弘历给自己一件一件脱着衣裳,终于只剩下睡袍,弘历的额头上已冒了汗。“看来四哥是着急了。”她拿起放在一旁的手帕,轻轻给弘历擦着汗珠。
弘历握住富察玉竹的手腕,与自己的皇后四目相对,两个人的眼睛里都布满了情意。
即便在夏日,围场的夜依旧很凉。富察玉竹压低了声音说:“我们就这么瞧一个晚上?”
“你不想等了?”弘历勾住富察玉竹的腰,“是不是想再送给四哥一个孩子?”
富察玉竹眼睑低垂,声音愈发低了:“这份礼,不知道送不送的成。”
“今日是你家四哥的生辰,人说在生辰时许下的心愿最能实现,四哥替你许这个愿。”弘历搂住富察玉竹。
夜里的风很大,弘历和富察玉竹躺在一张被子里,两个人贴得紧紧的。渐渐地,富察玉竹有些喘:“子时过了吧?”
弘历伸手擦掉妻子额头上的汗:“累了?”
富察玉竹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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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哥明日一早不起床练功了?”
“比起今儿个晚上,明早不重要。”弘历轻轻抚着富察玉竹的脸颊,“朕其实还有个愿望。”
富察玉竹瞧着弘历的眼睛,问道:“愿大清繁荣昌盛?百姓富足安康?”
弘历哑然失笑:“只要你四哥好好做这个皇帝,大清自然会繁荣昌盛,百姓的日子也会越来越好,这算不得愿望。”
冷风灌进了帐篷,富察玉竹又往弘历身边靠了靠。
弘历轻抚着富察玉竹的背脊,眼睛里透着希望:“其实朕以前说过的,朕希望有朝一日能去江南做个才子。”
富察玉竹颇感到吃惊:“皇上这么正经地说出来,臣妾不知道该答什么才好。”
“你喜欢江南么?”
富察玉竹点了下头:“臣妾听伯父说过江南水乡的秀美,想来是个不错的去处。”
“上有天堂下有苏杭,这话自然也不是白传的。”弘历侧转过身子,仰躺在床上,“朕想着,等我大清再繁盛一些,等永琏再长大一些,朕就带着你去江山,去青山绿水间泛舟。”
富察玉竹浅笑出声,闭上眼睛伏在弘历身前:“不管皇上去哪儿,臣妾都会陪在你身边。”
“那个时候朕不再是皇帝,你也就不再是后宫之主了。朕若是靠着卖字画为生,只怕也赚不了多少银子。”弘历索性畅想开了。
富察玉竹也和他一起做着梦:“其实也未必就需要很多银子。”她认真盘算着,“若是找处名山大川隐居,凭着四哥和我的本事,打猎捕鱼,总还是能过活的。”
“这话倒也不错。”弘历侧耳听着帐篷外面的风声,思绪飘得越来越远,仿佛眼前都已经出现了他和富察玉竹两人打猎捕鱼,一同做饭的情景,“想想将来可以过没有政务烦神的日子,还是挺美的。”
富察玉竹摇了摇头:“皇上还是先做好天下人的皇上吧。回头儿若是真做了百姓,只怕你不会习惯。”
“只要有你。”弘历说得极其认真,“朕有始有终,做皇帝的时候就做个好皇帝,将来必定不会给咱们的儿子留下个烂摊子,这样你能放心了?”
“皇上想怎么说便怎么说吧。”终究只是心愿,只是梦想,这世上有多少人的梦想是永远都实现不了的,只怕难以计数,就让他偶尔做做梦吧。富察玉竹打了个哈欠:“臣妾有些困了。”
“时辰还早啊!”弘历哪能就这样放过富察玉竹,“朕是金口玉言,你必须好好配合,这是朕的口谕!”话音刚落,弘历又紧紧搂住富察玉竹,吻上她口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