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硕哥,我不是在做梦吧,这是真的吗?王上竟然是灵寂境圆满八道的高手?”
站在杨晓身边的罗平看到这里,喜极而泣,他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使劲抽了自己一个巴掌,感觉到疼了,但还是不确定,连忙超神变的杨晓问道。
“是真的,王上之威,岂是这些宵小能够放肆的?王上之名,其实这些宵小可以玷污?”
杨晓负手立于谢玄身后,冷眼看着这一切,这些相比较两年前那一场旷世大战,如沧海一粟,渺小到了极致。
“硕哥,我刚刚在门口的时候,问王上在夏国三个榜单之中的那个榜单上,你才王上怎么说的?他没说话,只是用手指了指天,天棒啊!”
罗平再次激动的说道。
“是啊,王上之姿,你以为天榜很了不起吗?我觉得有点辱没了王上的威名!”
杨晓淡淡的说道。
“什么?天榜竟然辱没了王上威名?”
听到这里,罗平整个人瞳孔猛然放大,不可置信。
“硕哥,我发现我已经控制不住我自己了,我高兴啊,怎么眼泪却流个不停!”
罗平浑身颤抖,一边擦眼泪一边说。
“没事,我当年也和你一样!”
杨晓安慰道。
“硕哥,我想回去之后,就将王上的照片挂在我睡觉的床头,日夜祭拜,方能够表示出来我对王上的无比仰慕之情……”
罗平已经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但却停不下来,一直在对身边的杨晓说道。
杨晓轻轻拍了拍罗平的肩膀,将他搂了起来。
曾几何时,自己和罗平一模一样,看到王上的无上风姿,也是激动的不能自已。
“还要继续吗?”
谢玄在这一柱雷电中洗礼完毕,将目光投向沈富,他的目光如火炬一般耀耀生辉,仿佛可以洞穿沈富的一切。
“王上,饶命啊……”
沈富哭了,哭的稀里哗啦,跪在地上不断磕头求饶。
“咚咚咚”的叩首声音将地板震得响个不停,如午夜十二点的丧钟一般。
“沈贤王,你这是何意?你不是要给我讲完故事,就要杀了我吗?我的故事还没有讲完,你就这么自甘堕落的跪地求饶了,让我好生无趣!”
谢玄看着跪在地上的沈富冷笑道。
“杀谢玄?”
笑话,沈富已经彻底慌了,他现在能够确定站在自己眼前的谢玄便是那个夏国战神殿的第一人,被誉为王上的北方战神,而自己竟然无知的给这样的人物讲故事,还搬出夏侯家来压谢玄。
以谢玄的手段和身份,整个夏国除了国君之外,他又将谁会放在眼里,而夏侯家怎么可能为他一个区区的沈家第几代,并且修炼魔功的人,而迁怒于战神殿,这他么简直就是滑天下之大稽!
“王上,我再也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求求你饶了我的狗命吧,我以后一定为您马首是瞻,我沈家的所有家产尽归与您!”
沈富大声的求饶道。
“你不杀我,那我杀你吧,男子汉大丈夫,说过的话岂能不作数!”
谢玄说完,随手一指,那一注雷光苒苒的雷电直接朝着沈富身上袭去,沈富来不及说一个字,便被雷电炸成了湮粉,尸骨无存。
沈富沈贤王,死!
曾经不可一世的沈家家主,坐拥西北五省无尽之源,甚至一省之长在沈富面前都低三下四,只是任何人都不会想到,沈富到头来会是这样的结果。
刚刚还喋喋不休,要为谢玄讲故事,讲他们沈家的发展史,将他沈富的能耐,喋喋不休,好不聒噪。
只是没想到,他所讲的,只是唱响了他临死前的挽歌,他所知道的,只是谢玄根本不会看在眼里,他所依仗的,只是谢玄当成了个笑话而已。
在所有故事都讲完之后,沈富也得到了自己最应有的下场,连同和他一起修炼阴阳道的所有高手,全部丧命于谢玄之手。
此时此刻,整个吴家大宅正厅中,恢复了平静,如果不是一地的鲜血和骨肉,没有人会认为这里刚刚经过一场大战,将西北五省不可一世的沈家直接断送了。
“吴家主,我记得我刚刚进来就说过,你的靠山来了,我杀了他,现在我已经杀了,你该给我个交代了吧!”
谢玄的声音犹如九转巨雷一般,将已经变成一滩烂肉的吴山河从惊恐中震醒。
“噗通!”
吴山河五体投地,趴在地上。
“王上,我错了,当年我犯下了弥天大罪,求王上饶命啊!”
吴山河说着,涕泪齐出。
错了,他真的知道错了,当年要不是自己心存一丝侥幸,妄想从龙家分得一杯羹,如今也不会有这样的下场。
十年前那场雨,犹在吴山河的耳边淅淅沥沥的下着,那一夜,十一人齐聚筑龙别苑外,看着趴在地上如死狗一般的龙啸天,都放声大笑。
他吴山河曾说,龙加完了,金陵市第一豪门今日沦丧,大把财富尽归他们之手!
他还说,等第二天的新闻报道出来,龙啸天无缘无故失踪,龙家一败涂地,任何人都查不到他们头上,这一场博弈最大的胜利方是他们,除了开心的数钱,再也想不到比这更开心的事情了!
只是十年时间,弹指一挥间,报应来的真是不爽啊!
今日,当年龙家的第一大少爷,如今的战神殿第一人王上,亲赴吴宅,先是摘匾,然后杀人,最后算账。
八道深海引碧萧,谢玄将武道演绎的淋漓尽致,最终判了沈贤王的死罪。
沈家亡,吴家亦亡!
“你错了?可是,错了,有用吗?”
谢玄冷眼看着吴山河,沉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