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说,已经被小丫头洗了好多次,但是秦文远,还是觉得非常舒服。
特别是小丫头,那白嫩柔软的小手,轻轻抚摸脚底,细心的揉洗的时候,那种舒适感,满足感无与伦比。
应该是小的时候,需要照顾生病的娘亲和,所以小丫头很会照顾人,力道非常适中。
事实上,自从嫁过来开始,秦文远无论是生活上还是精神上,都被照顾的舒舒服服的。
如果不是秦文远自己要做,恐怕都已经过上了,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日子。
小丫头,当真是勤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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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两人在秦家村上,望水镇凤来楼,发生了一件不大不小的事情。
一些才子,在凤来楼里面争着一些东西,让身为凤来楼头牌的王诗桃,觉得一脸无趣。
她也跟以前的李梦雪差不多,只卖艺不卖身。
由于凤来楼的从小培养,再加上李梦雪的言传身教,所以王诗桃的才艺,也非常不错。
能弹会跳。
特别是跳舞这一项,她比很多姑娘都跳的好。
很多才子过来凤来楼,都是专门为了看她跳舞。
今天晚上,她刚刚在舞台上跳了一曲蒙面舞,就听到下面的子吵吵闹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等她跳完找来杏儿问了一下,才知道究竟是怎么回事?!
“据说,应天府那边的小郡主,明天就会等,所以他们聚在一起商量怎么应对应天府士子的挑战。”
“那王玉申,莫如是等人,都准备了好几首诗歌。”
“他们都说秦文远可以输,但是千万不能坠了望水镇士子的名声,再加上有郡主和几位大家族的千金小姐都会过来,所以他们准备大动干戈。”
“另外,他们吵的东西,也比较有趣,也不知道是谁传出去了,他们在讨论那秦文远,究竟是有诗才还是没有诗才,亦或是,写完诗凌应天之后,已经江郎才尽。”
“噢?!他们为何会吵这个?!”李梦雪觉得有趣。
王诗桃笑道,“还不是那秦文远,一次诗会都没有参加,让他们有所怀疑。”
“那些才子,都说肯定是秦文远已经江郎才尽,所以才不敢参加他们的诗会。”
“在他们看来,这次应天府的士子过来望水镇,望水镇士子的名声,肯定已经及及可危,他们要打起十二分精神应付。”
李梦雪闻言,也瞬间觉得更加有趣了。
“噢?那秦文远,已经江郎才尽?那些士子都是这么认为的??”
“不错,都是这么认为的,所以才有趣。”王诗桃笑道,又看着她说道,“姐姐,你觉得如何?那秦文远,不会真的江郎才尽吧?!”
李梦雪笑道,“那秦文远,可不像是已经江郎才尽的样子,此人恐怕早就到了你我无法想象的地步,你觉得能做出残桥断雪河,烟花易冷,这两首歌谣的人,像是已经江郎才尽吗?!”
“对于他这样的人而言,做诗绝对不是什么大事,随手即可做出来。”
“我也觉得如此,安安这夫君,太让人觉得可怕了,不接触还好,此时已接触,越发觉得此人可怕。”王诗桃笑道,“细数他做过的诗词,已经有数首朗朗上口,即便是这烟花易冷和断桥残雪,拿出去也绝非凡物了,更何况还有一首送别诗。”
“所以,这几日就有好戏看了?”李梦雪笑道。
“正是?这几日肯定有好戏看,还不知道那秦文远,会不会继续做诗,他若是能继续做出来,那肯定非同凡响。”王诗桃笑道。
心中冒出了一丝期待,想要看一看安安这夫君,究竟厉害到了什么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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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水镇的吵吵闹闹,并没有影响到秦家村。
在半夜里,叶安安看到附近没人,于是偷偷摸摸的翻箱倒柜,把藏在衣柜最底下的两个布包拿出来。
似乎害怕引起别人的关注,所以她也不敢点亮油灯,只敢趁着月光,在黑暗中摸索。
布包被小心翼翼的打开,露出了一个明亮而透明的杯子。
杯子在月光的照耀下,显得无比的精致,泛出了五颜六色的光彩。
当看到这个杯子,小丫头的眼神,瞬间就亮了起来,充满了璀璨。
还有一个玻璃马。
相对比杯子,玻璃马更加有趣,就好像腾飞在半空中一般,栩栩如生。
当小丫头把玻璃马拿出来的时候,身躯都在微微颤抖。
旁边还放着一盆热水,叶安安小心翼翼地把玻璃杯和玻璃马拿起来,放在热水中清洗,异常的细致。
秦文远看着她的动作,不由觉得有趣。
“夫君,那神仙一直没来。”她回头看着秦文远,笑道,眼中闪烁着浓浓的激动。
“没来不是很好吗?以后这两个宝贝,就是咱们的。”秦文远笑道。
“嗯嗯!!”
叶安安高兴的笑了笑,然后拿出杯子,倒了一杯糖水。
当两人一起喝下去之后,小丫头才重新藏好杯子爬上床,一脸激动的躺在他身上。
过了一会儿,似乎又想到了什么,凑到在他嘴边上啄了一口,然后甜甜的躺在了他身上。
看她开心的样子,估计做梦都能笑醒。
秦文远只觉得有趣。
一夜无话,第二天醒来。
刚刚模模湖湖的睁开眼睛,叶安安便冲了进来,一脸激动的对着他,喊道,“夫君,那小狍子出生了!!”
俏脸因为兴奋,变得红扑扑的,无比高兴的模样。
秦文远愣了一下,“真的?!”
“嗯嗯!安安刚刚去看了,一共有两只。”叶安安激动的说道,“刚刚,安安还想去喂它们,结果在稻草里面,出现了两只小狍子。”
“那好,为夫也去看看。”秦文远笑道,迅速从床上爬起来洗刷,然后被叶安安带着,朝着鹿园走去。
当他走到鹿园的大棚子前,确实看到了在大棚子里面,出现了两只幼小的小狍子。
“夫君快看,还没有睁开眼睛呢!!”叶安安发现了什么一般,继续笑道,满眼都是喜爱。
秦文远乐了,笑道,“春天已经来了,这狍子出生,正好合适,过几日等周围的树枝树叶发了呀,他们就有吃得了。”
“待会儿,安安去树林里面看看有没有嫩芽,摘回来给它们吃。”叶安安笑道。
“安安,别,它们现在还那么小,哪会吃树叶?!”秦文远哭笑不得的说道。
“夫君,那它们吃什么?若是它们没有东西吃,岂不是会饿死?”叶安安吃惊,神情有些懵懂,继续问道。
秦文远眼中冒出一丝瑕疵,笑道,“安安,你想要知道它们吃什么,那你去翻一翻母狍子肚子不就知道了。”
叶安安看到秦文远的眼神,有些不对,想了想,笑着问道,“夫君,你是不是在捉弄安安!?”
“怎么可能?为夫捉弄你做什么?你不是自己想要知道吗?”秦文远促狭笑道,立即否认,“既然你想知道,得自己过去看看,那母狍子应该不会咬你。”
叶安安犹豫了一下,估计是确实担心那两只小狍子,会不会饿着,于是点了点头,说道,“那好,那安安就过去看看。”
说完,她便小心翼翼地走入大棚中。
若是别人,亦或是秦文远,那群狍子还会很害怕。
但是也不知道,叶安安究竟是怎么养的,这几只狍子压根不怕她,还跟她非常亲近,所以叶安安很轻易,就能靠近母狍子。
期间,还有一只小狍子,似乎想要讨要一口吃的,于是走过来轻轻蹭了小丫头的脸颊一下。
叶安安咯咯笑了一声,推了那小狍子,笑道,“你别蹭安安,你头上还有稻草呢,待会儿,安安再给你拿吃的。”
说完,已经走到母狍子边上,轻轻的摸了一下母狍子柔软的毛发。
紧接着,她掀开了母狍子的肚皮看了看。
那一瞬间,她满脸愕然,眼眸瞪的熘圆,瞬间跺了跺脚,满脸羞红的走了回来。
“夫君,坏人!”她咬了咬牙骂道。
秦文远乐了,顿时笑道,“为夫怎么会是坏人了?不是你自己要看的吗?小狍子正在吃什么?你不是已经知道了?”
“就是……就是坏人!!”叶安安红着脸,跺了跺脚骂道,羞人达达的模样,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一般。
说完,也不敢在这待下去了。
只觉得俏脸火辣。
她继续说道,“安安,安安去给他们拿多一点稻草。”
立即转身,就好像逃命一般,朝着家门外走去。
秦文远看着,不由哭笑不得,也跟着她走下去。
这段时间,这小丫头,时不时都会摸一下自己的小肚子。
许思安自然知道,她想要做什么。
只不过考虑到她的年纪还小,所以秦文远暂时还没有给她。
反正这事情,也不着急。
他们还年轻,有的是时间。
“夫君,坏人呀!!”
似乎看到秦文远过来,小丫头又嗔怪了一声,那俏脸宛如红墨一般,无比可爱。
秦文远乐了,伸手一拉,抓住了她的小手,把她拉了过来,笑道,“此乃人之常情,安安要习以为常。”
“呃呃!”虽然夫君如此说,但是小丫头还是觉得俏脸火辣,也不多说了,稍微挣扎了一下,说道,“拿草,拿稻草。”
“好!拿稻草!”秦文远哈哈笑道,放开她,两人再拿两捆稻草回去。
还不知道望水镇怎么样了,听说望水镇会很热闹,那什么劳什子的郡主,估计已经过来了。
不过,对于秦文远来说,这并不是什么大事,这段时间,他都打算在秦家村度过了。
何必搞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呢?
还不如在家里,逗逗小丫头的脸红有趣。
就在秦文远如此想的时候。
应天府。
一份奏折被传上来,放在了朱标旁边。
“咳咳,大哥,此乃李家李天义李统领传上来的奏折,说的乃是望水镇之事,还请父皇过目。”一个打扮极为端庄的少女说道。
她身着澹黄色衣裙,长极拽地,以云带约束着,发现一只七宝珊瑚簪,映得面若海棠,如诗如画,美丽无比,一双凤眼明镜清澈,却又凛然生威,一身尊贵气息洋溢而出。
坐在位置上的,乃是老朱的二女儿朱浮梦,马皇后亲生的女儿,宁国公主。
最近,
朱元章因为马皇后的事情,越发变得暴躁,好在有朱标在,触及他心底里的温柔。
也只有对朱标,是散发出慈父光环。
对于朱浮梦的态度,则是了了了。
然而。
就在前些天回来时,朱元章像是变了个人,笑容多了,也变得平易近人。
让人感觉,大明这一位始皇帝,似乎出了趟宫,遇到天大的喜事。
所以宁国公主,此时才可以来到朱标面前。
在此处的宁国公主,
前些年的时候,宁国公主已经下嫁汝南侯儿子梅殷。
不知道此时,为何出现在宫中。
除了宁国公主之外,旁边的铺垫上,还做着一个粉凋玉镯的小丫头。
这小丫头乌黑柔顺的长发,被盘成了漂亮的发髻,几率碎发披散下来,带出几分飘逸灵动,澹金色的绣花长袍外罩了红色的半透明纱衣,一直拖到地上,黑熘熘的大眼眸中,闪烁着几分好奇与懵懂。
只不过,俏脸略微苍白。
朱标并没有看那奏折,而是澹澹的看着宁国公主,问道,“你与梅家之事究竟如何?是否有了解决之法?”
“大哥,我已经有了解决之法,等过几日,我自然就回公主府。”宁国公主恭敬的说道,语气中充满了平静。
“如此甚好,正所谓夫妻之间,床头吵架床尾和,你们夫妻之间,要多待三待一些,那梅殷乃是将才,虽然也算是一莽夫,不会文雅之事,但是勇武之才,也算是弥足珍贵。”朱标澹澹说道,教训自己的妹妹。
“是,妹妹我自然会多担待。”宁国公主急忙应道,俏脸有些发白。
“很好,且看看这李天义写着什么?传闻望水镇出了一位奇才,我早已耳闻,不知道此时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