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宴低头看向她,苏烟赶紧心虚地别开眼,很快又理直气壮地正视回去。
眨了眨眼:别听他胡说,这是我自己买的蜜饯,和丞相没有关系。
反正南宴也没证据。
到时候苏烟就说是自己昨日入宫前买的。
南宴嗓音微寒:“皇叔,今日秦相入宫与父皇商议秘事了。”
苏烟一僵。
“方才孤还抓获了一个太监,他是秦相的人,受了秦相的指使,你说他所为何事呢?”
似是在与南靖说话,但南宴偏冷的眼神却紧紧地落在苏烟红润无暇的脸蛋上。
手悄然间落下,指腹点在苏烟的右眼角,南宴轻轻摩挲着那个暧昧的吻痕,他的手心冰冷没有温度,瘦削纤长的手指性感撩人,缓缓下落,惩罚似的捏了下苏烟的脸颊。
“嘶。”
苏烟正在心虚地走神,始料未及,条件反射地发出声音,又想到有外人在,死死地捂住了自己的嘴。
“什么声音?”
南靖警觉,见南宴处之坦然,疑惑地问道:“南宴,御书房里还有其他人吗?”
“不曾。”南宴笑意深深,“或许是有什么耗子也说不定。”
什么耗子?谁是耗子!你才是耗子呢!
苏烟气急败坏,恶狠狠地磨牙,偏偏南靖听到了这磨牙声,了然地点点头:“看来御书房内真的有耗子,不然我怎么能听到耗子磨牙的声响?子谋,等会你记得找些人在御书房内仔细搜寻一番,把这耗子给找出来。”
南宴笑而不语。
苏烟生无可恋。
生平第一次被人当做耗子,都怪这记仇的南宴!趁着他的手还没缩回的时候,苏烟一口咬在了他的指尖。
她的力道大了些,按理来说南宴该吃痛才对,但预料之中的反应没有出现。
她眼见着绯红色的羞意一点点攀上南宴的脸颊,他没有缩回手,她的齿尖点在他的指腹上,试探性地蹭了蹭,南宴的手指甚至往她口中前进了几分,鼓励着她继续。
他喜欢她的触碰,任何触碰都可以,如同上瘾般,这样亲昵的接触会让他彷徨自卑的心得到愉悦的满足感。
因着这具病弱的身子,南宴日日夜夜忍受疾病的折磨,他心里并无多少求生的渴望,甚至期盼着解脱那一日的到来。
这个世界没有什么能让他留念的东西,一切事物都让他索然无味,南宴时常觉得孤寂落寞,了无生趣。
日日夜夜因为心脏的剧痛而从梦魇中惊醒时,他都会遍遍抚摸着枕下的骨刀,刀尖抵在心口,又千万次地落下。
脑海深处,有一个声音告诉他,再等等,他会等来他的救赎。
原以为那是他自己对自己的自我安慰。
直到那个刺来袭的夜晚,漆黑一片里,女子娇媚的嗓音清冷中带着温柔,他看不清她的脸,只能依稀看到她眼角的红痣,却让他心脏处的疼痛,暂停了那么一瞬间。
原来真的有救赎。
南宴无比渴望着触碰她,占有她,做尽一切亲密之事,为此,他愿意对她俯首称臣,虔诚地跪于她的面前,将自己的生命双手奉上。
只要她属于自己。
此时此刻,他触碰到她湿润的舌尖,自己的心尖上蔓延开一阵又一阵强烈而难言的欢喜,正当他欲渴求更多时,南靖发现了他的异样,起身向他走来:
“子谋,你脸怎么这么红?是不是发烧了?要不要找太医来看看?”
作者题外话:男主的设定是有肌肤饥渴症,会极度渴望和烟烟的触碰hh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