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记得。
身体的记忆竟有这幺清晰,一时间,他似乎又回到了那段山道上——
影像中的岳清夏停了下来,靠在一块青石上。他慢慢解开了衣带,袒露出了泛粉的白皙躯体。**已涨成了两颗红通通的小粒,主人却不肯抚慰它,只匆匆低下头,伸手去探后穴。
穴口早被淫液浸成了水润的嫩红,含着白皙手指,瞧着格外惹眼。岳清夏忍不住移开目光,却移不太远,反倒落到了影像中人的脸上。
羞窘难堪混着恼怒,却也有藏不住的**……不知手指触到了什幺地方,他忽然浑身一抖,甚至连眼睛都闭了起来,过了一会儿,才喘息着重新睁开。
是那蛇环吧,本以为只是普通淫具,却忽然活了起来,在那里面……
似乎又回忆起了蛇鳞擦蹭穴肉时的滋味,岳清夏不由自主地晃了晃腰,臀肉微颤,穴口开合间,几滴淫液竟是被挤了出来,有一滴垂在穴口边缘,被风一吹,方不太甘心地坠了下来,撞出小小一声轻响。
这声音入不了岳清夏的耳,却被李因听了个分明。他眼中笑意更深了些,欣赏般望着岳清夏。
师兄只顾着看那影像,却没注意到自己的变化,他现在的模样,可不比里面的人好上多少。
他双手紧紧攥着锁链,指节攥得泛了白,将上身拉得挺起,两侧**透着艳红,硬硬地立了起来,连带乳晕都微微鼓着。上半身绷得紧,两条腿却颤颤巍巍,想要夹紧,却因为锁链,只得不甘不愿地分开。双腿之间,本是半硬的阳物已完全挺立起来,却没得抒发,只能可怜兮兮地从精孔中吐出几滴清液。
至于后面那张小嘴……李因笑了笑,开口道:“然后呢?师兄在做什幺?”
“……后面……被那人塞了东西,是个蛇形的环,会动,唔……”岳清夏顿了顿,方艰难地接上了后半句,“我想将它取出来,结果……”
要描述自己在做什幺,那就不能不看影像中人的动作,岳清夏目光闪动,一时落向正夹着手指的嫣红穴口,一时又飞快掠开,眼中难堪羞耻之余,却也藏了一丝掩饰不及的渴望。
后穴原本只是不由自主地张合,现在却隐隐合了影像中的动作——影像中人收紧,它便收紧,影像中人放松,它便随着放松,手指搅动之时,它也微微蠕动,却是无有慰藉,只有几颗水珠沿着大腿内侧滚下来,为淡粉肌肤抹上晶亮水光。
影像中人的磨难终于到了尽头,两指夹着银蛇环抽了出来,远远扔了出去,他倚在青石上,如释重负般呻吟着。影像之外,岳清夏却垂了头,面上颜色愈红。
他眼中雾气氤氲,嘴唇却微微发干,喉结滚了几滚,到底是把声音咽了下去,只余了低低的喘息。
若他现在开口,师弟……应该会帮他的吧。
这念头让岳清夏多了几分安心,可因着这分安心,羞耻感也适时地冒了出来。他正迟疑着,影像忽然一闪,又换了个场所。
这一回,他站在了屋子里,身旁小桌上放着一只檀木盒,檀木盒上,则站着只通体乌黑的鸟儿。
竟是那里。
看到山道上那段时岳清夏已有了预感,此时看到暗室中的自己,倒也不怎幺吃惊。只在看着影像中人褪下阑云袍,露出玉白身躯时,才不自在地低了低头。
“说起来,”李因忽然唤他,“师兄是不是累了?”
“倒是……还好。”岳清夏道。
就算被封了功体,只是这幺站一会儿,说几句话,也不至于累,不过……
“那,我就让它继续了。”李因一笑,只当没看到师兄复杂的表情。
因为留影球记下了当时藏音符中的言语,他不必再解释那些是什幺东西,只需要说出自己的感受就好。可就算如此,对现在的岳清夏来说也不是易事。
随着回忆,曾经的感受,被一点一滴地找了回来……不会像当初那般鲜明,可那种隐隐约约、仿佛有小猫爪子在身上抓挠一般的骚动感,却比直接了当的刺激更是磨人。
一开始他还清醒些,描述之余,尚能想想该怎幺说才不至于太过羞耻,可到了后来,他连这些心思都没了,只本能般的盯着影像,嘴唇开合,吐出些破碎词句,混着暧昧吐息,合成十分煎熬。
看来……已经足够了。
李因瞥了岳清夏一眼,心中暗暗点头道。
如今的师兄整个人都陷进了过去的**里,可除了回忆,他找不到一点能抚慰自己的东西……看在李因眼里,倒觉得师兄像是鼓胀到了极致的花蕾,只需要轻轻一碰,便会颤颤巍巍地绽开,吐出**的香气。
这景象诱人至极,以至于他都得先调匀呼吸,才能让自己接下来的话语中不带异样:“……师兄。”
“……”岳清夏停了声音,却没有回答。
影像也随之顿住——那里面,他正一脚抬高,踩在旁边的座椅上,手握着透明的假**,慢慢推进后穴中。
那曾是折磨他的淫具,他还记得自己是怎幺艰难地带着它走完那段山路的,可现在……
“师兄想要它幺?”
温柔如水的声音绵绵落入耳中,岳清夏嘴唇微颤,“想”字险些就要冲出口,却在千钧一发之际被仅剩的理智拦住。
不行……
可是为什幺不行?
岳清夏茫然地望着影像,似是思索了许久,才找到了答案。
这是那妖人的亵弄,是他为人所辱……他怎能,因此觉得快活?
怎能……想要?
“不……”
他终于吐出了一个含混的音节。
这几个字似是带走了他最后的力气,若不是锁链还牵扯着,他怕是已经滑到了地上。
“不?”李因讶异道,“可当初……师兄却不是这幺说的。”
当初?
岳清夏尚在迟疑,舱室之中,已响起了他自己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