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余飞下山之后,陆大有等众华山弟子的好日子也到了头。
清晨天还灰蒙蒙的,整个华山除了余飞所在的房间之后没有一点光亮。
余飞依次敲门将众师弟们喊了起来,众人都是睡眼朦胧一脸茫然的看着余飞。
余飞也没想到自己不过一年多没有监督众人,众人已经懒散到了如此地步。
此时大约是后世的五点左右,古代又没什么娱乐项目,九点左右休息乃是常态,睡眠是绝对够的,众人如此模样,只能说明已经习惯了晚睡晚醒的状态,总的来说便是懒散。
看到众人的样子,余飞冷哼一声“半株香时间,洗漱好了,演武场集合。”
说完之后,余飞便转身离开,先去了练武场。
虽然余飞说了半柱香时间,但众人还是磨蹭到了小半时辰之后才陆续到齐,最后来到的便是令狐冲。
余飞没说什么,但心中对令狐冲已经有些不满了,身为华山大弟子,以后的华山掌门人,却是如此懒散,众师弟也都有样学样,难怪原著之中,华山弟子年纪也不算小了,但能看的弟子只有令狐冲一人。
其余弟子便连同龄的青城派弟子也不如,要知道论功法底蕴,青城派和华山差距可不小,不说紫霞神功这等掌门专属神功,像混元功、抱元劲等华山九功,随便拿出一门也不差其他门派的顶尖神技。
结果待得几年后剧情开始之时,却没一个能拿得出手的弟子,其中问题实在值得深思。
余飞带着众人先练习了一遍华山剑法,便发现众人根基甚差,除了英白罗和施戴子还有些样子,其他人却看得余飞暗中摇头。
练了一遍华山剑法,朝阳也快升起,余飞便带着众人开始朝着朝阳峰攀登而去,众人连剑法都稀松,更不用说内功怎样,身法也是一片稀碎。
待得来到爬上朝阳峰之后,除了令狐冲外都是大气喘喘,令狐冲虽然懒散还酗酒,但天赋却是是高,即便三天打鱼两天晒网,内力也小有根基了。
众人拖拖拉拉的已经错过了最好的时辰,余飞也不管,监督着众人修行内功一个时辰之后,这才又带着众人下山,此时天早已经大亮。
再次来到了练武场时,小师妹岳灵珊才姗姗来迟,看着众人好像已经练功了好久,颇为不好意思的来到余飞面前,说道:
“对不起啊师兄,我不知道大家起的这么早。”
余飞点点头,没说什么,小师妹才十二岁,本来便不甚懂事,余飞早上也没叫她,自然不会怪罪,只是说道:
“明日起早些便是了,来练功吧。”
说完便带着众人开始扎马步站桩,却是想着一定要好好将这群师弟的坏习惯给改过来不可。
众人都已经过了扎基础练气的年纪,都是感应到气感,练成内力之后,便将这些基础的东西丢了,如今重新开始练习,自然觉得极是枯燥,顿时觉得余飞教的一点也没令狐冲有趣,心中都有些怨言,只是不敢说罢了。
余飞哪里会管他们有没有什么怨言,看到站的歪歪斜斜的,毫不客气便便一剑鞘抽过去。
“入门都多少年了,连基本的功夫都练成这样,拳、肘、肩成一线,胯下如奔马,用腰力不用脚力,用活力不用死力,还要我重新教你吗?”
陶钧被余飞连打带骂,差点便哭出声来,死死忍住之后,连忙调整姿势,委屈道:
“知道了,师兄。”
众人看到余飞一点情面也不讲,吓得连忙赶紧学着余飞所说调整自家的马步姿势,连令狐冲也是凛然,收起了那副懒散模样。
这一练习,便是接近两个时辰,待得劳德诺前来叫吃饭之时,余飞才暂时放过众人,只是还不待众人松了口气,便听得幽幽的声音传到耳旁。
“明日寅时三刻起床集合,谁敢不到,你便试试。”
众人心中叫苦不迭,但又敢怒不敢言,只有陆大有仗着为余飞送饭大半年的交情,低声问了一句“明日不应该是大师兄吗?”
余飞转身瞪了其一眼,语气阴森的说道:
“大师兄教了你们两年,难道不累吗?就你话多?怎么你有意见?”
陆大有吓得浑身一哆嗦,连忙摆手道:
“师兄说的有道理,我没意见,没意见。”
余飞这才“哼”了一声,转身离去。
岳灵珊待得余飞走远之后,才问道:
“你们谁惹二师兄生气了?”
众人具都摇头,也都觉得莫名其妙。
其实余飞火气这般大,也是因为离着笑傲剧情大幕拉开,已经没多少年了,众人又都这般不成器,唯一能看的令狐冲,又极为不靠谱,重活一世,明明知道原著中老岳会落得如何下场。
再如此讲究师兄弟情分,得过且过,华山即便多了自己,结果恐怕也不会有多少改变。
而自家如今剑法武功已经算的上大成,待得过得几年内力也跟上之后,余飞有自信,这天下除了东方阿姨之外,自家谁也不惧。
但一个门派不是一两位高手便能撑得起来的,没有手下弟子帮衬,即便强如道门大宗师的张三丰真人,当年才创建武当的时候,也没少受少林那帮秃驴的气。
第二日清晨寅时三刻还未到,华山众人除了令狐冲全都到了演武场,余飞让英白罗点起了两个火把之后,便带着众人开始习练华山剑法。
余飞的华山剑法已经到达了登峰造极的程度,以华山剑法而论,除了创出此剑法的祖师之外,恐怕已经无人能与其比肩了。
这登峰造极下一个境界名为震古烁今,单单听名字便知晓是何等境界了。
待得众人练习了大半时辰剑法之后,令狐冲才姗姗来迟,看到余飞目光炯炯的看着自己之后,令狐冲颇有些脸红的想要解释。
结果余飞只是看了他一眼,便抢先行了一礼后说道:
“师兄身为华山弟子之长,理应为众师弟表率,师弟昨日便说过今日寅时三刻便要集合,师兄可是对师弟所言有所不满?”
令狐冲连忙摆手道:
“自然不是,师弟我”
余飞却不容其解释,令狐冲为何起晚了,自家和他一个院子,难道还不知道他昨晚又喝的烂醉吗?
“既然如此师兄便认罚吧。”
说完伸指将其内力封住,继续说道:
“山上粮食不多了,便请师兄下山买一袋米回来。”
这番动作迅捷无比,令狐冲还没反应过来,便被封了穴道,没有内力支撑,其常年喝酒的身体便感到一阵虚弱,张嘴想要说些什么,但最终还是拱了拱手道:
“我认罚便是。”
余飞点了点头,目光严厉的看向劳德诺说道:
“三师弟,如果我知道你派人去帮大师兄,我定不饶你。”
劳德诺虽然比余飞大了接近二十的年纪,但被余飞眼神这么一扫,也只觉得浑身发冷,连说不敢。
其余众人眼看连大师兄都被如此责罚,更是静若寒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