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泽尔你放手你凭什么这么对我……”她在他怀里胡乱的挣扎着,拳打脚踢的想要从他的怀里逃出去。
她的力气又怎么会是他的对手,西泽尔单手将她双手扣在身后,唇舌吻着她的耳朵,“今天这么烈?嗯?我记得你以前在我身下很乖顺很享受?”
赤果而直白的话语,还有他嘲讽的眼神,她的脸上乍然绽开一朵血色的花,原本平静的眉目被全部毁灭,布满了愤怒。
唇舌相缠,暧昧在空气中节节攀升,她清香又温软的触感,跟她在他面前高高在上的女人完全不是一种味道,一点点的蛊惑他的神智,惩罚式的啃咬逐渐变成情se的深吻。
神慕无力反抗,她在体力上敌不过他,且体质早就大不如前,被他压着,只有任人宰割的份。
“西泽尔,”她无力,被悬挂在半空中,这样的姿势让她极度没有安全感,她只能被迫攀着他肩膀,“你不能这么做,我们已经没有关系了……”
她的身体在这一刻被彻底的贯穿,柔软的身体,承受他冷漠又粗暴的侵犯,狠辣的声音如落下的珠子掉进她的耳朵,“我不是你的男人,轮不到你来调教。”
身下是一下比一下要狠的撞击,他像是铁了心要将她的身体装撞散,“高贵的二小姐,你是要去跟你爹地说,还是跟我妈咪说,说我把你压在桌上强~暴你?去吧,你跟他们任何一个人说,至少废我一条腿作为代价。”
“你混蛋,你混蛋,”身体开始被侵犯的疼痛逐渐被极致的快~感所替代,神慕甚至已经说不出完整的一句话,只能喃喃的不断的骂着混蛋。
思维都混沌了。
他低低的笑,极其的喜欢她此时的模样,哪怕是愤怒或者生气,至少眉目都是生动的,而不是冷漠不屑。
亲昵的舔吻着她的脸蛋,她除了出席晚会或者正式的场合,一般情况都不会化妆,一张素颜的脸,没有任何化妆品或者其他乱七八糟的味道。
情yu的味道迷漫在书房的空气里。
她的身体僵得厉害,喉咙里压着深深的克制。
他腾出一只手抬着她的脸蛋,低沉的声音在她的耳边,“既然舒服就别忍着,我的书房平时用来开会,你叫得再大声外面的人都听不到……”
话音还没落下,他扶着她的腰又是重重的一轮撞击,且这一次一下一下全都戳在她最敏感的点上,神慕被这铺天盖地席卷而来的感觉湮灭,脚趾全都蜷缩起来。
“够了……”她断断续续的开开口,“西泽尔,你够了……”
“不够,”他冷声打断她的话,身下的动作非但没有停下的意思,反而更加狂野,“这样就够了,你在歧视我?”
她半阖着眸,迷离而妩媚,在他的身下如同一只慵懒的猫咪,面色都是潮红的。
他看着她的模样,心里涌起一股骄傲,骄傲又悲哀,他可以掌控她的身体,可以掌控她的情yu,却始终掌控不了她的心。
还是说……
“宫神慕,”他的声音忽然下降了好几个温度,“是不是在所有男人的身下,你都是这么享受的?”
一盆冷水从头顶浇了下来,她在他心里还真不是一般的不堪啊。
她都不知道她在他心里是怎么变得这么不堪的。
她努力地劝服着自己,不要说过分的话,所有说不去的话伤他十分就会伤自己八分。
她已经承受不起任何的伤害了。
闭了闭眼睛,她仰着下巴方便他的亲吻,说出来的话已经是淡淡的沙哑的声音,“做完了就放我走,你尽情,但是麻烦尽快。”
西泽尔再度被这句话激怒,怒极反笑,他的手指摩擦着她脸上的皮肤,低头看着她,“知道我今天为什么在这里要你吗?”
温情的动作,凉薄的话语。
“不过是为了证明,你根本就不值得我爱,”手从她的脸上往下,然后往下落,握住她胸前耸起的柔软,“就算是不爱的男人,你照样可以欢笑逢迎,呵,你哪里值得我捧在手心对待了?”
语言有时候是最恶毒的凶器,这句话放在他们之间真是一点错都没有。
神慕直直的看着他,黑色的眼珠都是自嘲的笑意,她的声音轻的薄如云烟,“是这样的话,那就不要再喜欢我了。”
她伸手用力的将他推开,低头用最小弧度的动作将衣服穿好,平复自己并不平静的呼吸。
他的双臂还撑在她身体的两侧,上半身都是赤果的,下身更是衣衫不整。
她在他的手臂之间,瞥了眼他这一身,伸出手臂抽出纸张,低头帮他整理,她第一次做这种事情,脸上还是带着尴尬的红晕,只是长发垂下,遮住了她大半边的脸蛋。
将纸扔进垃圾篓,屏着呼吸帮他把裤子穿上,低头耐心而动作轻柔地扣上皮带,已经脱得差不多的衬衫也被她重新穿好。
她站在他面前,纤细而白皙的手指一粒一粒的帮他扣上所有的扣子,她很有耐心,不急不躁,仿佛刚才气到恨不得甩他一个巴掌的女人根本不是她。
西泽尔低头凝视面前的女人,她的黑色的长发,恬静的气质,专注的帮他穿衣服的样子像是温顺甜美的小妻子。
明明他几分钟前才肆无忌惮的强了她,她现在却帮他穿衣服。
神慕的动作很慢,呼吸平静。
就这样吧,以后她都没有资格没有机会再为他做这些事情了。
她的个头只到他的胸前,这样的差距很有安全感,他看不清她脸上的表情,看不清她眼底深处的感情。
“我以后不会再出现在你的视线了,”一边扣着扣着,她一边静静的出声,“安沫很爱你,你好好对她吧。”
“以后,不要再像对我一样对其他女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