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魅给她的感觉,竟然像是受了什么天大的打击一样……
虽然她一直都觉得,这个世界上大抵还没什么东西可以真的打击到这个男人,至少,不会明白醒目的表现出来。
“慕慕,”书儿轻轻的叹息了一声,低低的道,“我只想希望,你不要再出事了,懂吗?”
神慕的眼底掠过一抹隐痛,但还是扬着笑容安静的道,“我会好好的……”
喃喃的如咒语一般的声音,不知道是说给别人听的,还是说给自己听的。
………………
英国伦敦。
深夜的阳台上,肩上随手披了一件驼色的披肩,长发散下来,还带着湿湿的触感,晚风吹在身上,很舒服。
她坐在单人沙发里,手里捧着一本书,视线却眺望阳台下面的草地。
“慕慕,”韩离倚在门口,看着蜷缩在沙发里年轻的女孩儿,“你有什么打算?”
神慕依旧看着远方,半响,才幽幽的答道,“我不知道,”她闭了闭眼睛,“韩叔叔,你说,我该怎么办?”
“安沫那个女人,你就放任她在西泽尔的身边?”他拧着眉,还是极其的不满。
神慕怔了很久,才忽然笑了出来,“韩叔叔,那是他的人生,那是西泽尔的人生,不归我干涉的。”
韩离面无表情,看着茫茫的夜色,淡淡的道,“那是你给他的人生。”
她从当初就决定好了,一直以来都是这么做的,这么多年来,她承受了太多,如果到最后的关头说放弃,那她这么多年来承受的一切,又算是什么?
她没打算放弃,所以只能这样,只能真的就一直这样。
除了她爹地那里,她没有办法交差,其他的,顺其自然。
“我发作的间期是多长时间?”神慕偏头,看着韩离问道。
韩离抿唇,“不确定,但你无剧痛的昏迷这是第一次,所以下次应该是一个礼拜以后。”
一个礼拜,“我知道了,”她笑笑,“一个礼拜后我会回来。”
这一个礼拜,她不想对着银魅,也不能一直留在叶门。
她想不出什么地方可以让她好好的呆着是,所以,还是出去走走吧。‘
“你要去哪里?”韩离皱眉。
“不知道,”她风轻云淡的笑了笑,“但是我一定会回来。”
去哪里,她也不知道,也许走到哪里就算哪里吧,世界这么大,她没什么地方特别想去,也没什么地方不想去。
韩离想劝她,却最终无从开口,她的决心,他比任何人都要清楚,所以最后,还是一声叹息的离开了。
第二天,她睡到自然醒,穿好衣服出门的时候月卓侯在门外等着她,“二小姐,您真的要单独一个人出去吗?”
昨晚她就打电话给他吩咐定去西班牙的机票,她想好了,先去颜颜的家看看,顺便问问他们什么时候结婚。
早点结婚的话……她说不定还可以赶上。
神慕一身十分休闲的打扮,现在还很早,天色没有完全亮起来,浅色的牛仔裤,宽松的黑色上衣,衬得她单薄而消瘦,尤其是锁骨很漂亮。
“你觉得我保护不了自己吗?”神慕微微一笑,淡淡的道。
月卓皱眉,无话可说,她除了是叶门二小姐,还是……
“觉得继续查银魅,我要知道他跟我身边什么人有关系,”将肩膀上军绿色的背包背得更好一点,她再一次嘱咐道,“叶门其他的事情我全都交给你,下个礼拜一我会回来。”
“是,我明白了,”想了想,月卓还是加上一句,“叶门的事情无需您多担心,这一个礼拜,度假愉快。”
“好,”神慕温浅的笑了笑,然后就抬脚走了。
甚至都没有要车送,她直接自己打的去了机场,她的打算是先飞去西班牙。
她的行李很简单,除了银行卡,机票还有一些必备的行李,其他的就很少了。
一个人安静的坐在候机厅,她看了眼腕上的手表等时间过去,人来人往的候机厅,她的心情却格外的宁静。
“宫神慕,”带着喘息的声音从一旁传来,乍一听都自己的名字,神慕有种听错了的感觉,这里怎么会有人叫她?
“宫神慕,”这一次她是真的听清了,除了喊她的声音,还有轮椅滑动的声音。
朝着声源的方向看去,她一眼就从人群中看到向她靠近的安沫。
皱了皱眉,神慕也没有起身,坐在原地等着她过来。
“你怎么会在这里?”神慕蹙眉看着她的轮椅,又瞟了眼她的身后,安沫是自己一个人来的。
并且看架势,她还是来找她的。
安沫直到来到神慕的身边才松了一口气,她找了很久,本来腿不能走就很辛苦,还找她就找了二十多分钟。
好在,这个女人够打眼,远远的就可以一眼看见她。
平复了一下呼吸,她冷冷的看着神慕,语气是毫不留情的质问,“你来机场,是想去哪里?你想去找西泽尔?!”
她说话的姿态,好像她做了什么伤天害理不要脸的事情一般。
神慕冷睨着她,不冷不热的语调,“这跟你有关?”
她对安沫,竭力的控制住不要去讨厌,她其实也鲜少讨厌什么人,但是安沫似乎就是那个执着的意外。
安沫的手扶着轮椅的两侧,用这样的方式让自己冷静下来,“宫二小姐,我有事想跟你谈谈。”
“在我登机之前。”
“你不能去找西泽尔,”安沫发觉自己在这件事情上很难控制自己的情绪,“宫神慕,你做人可不可以干脆一点?既然已经选择了抛弃他,就别去缠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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