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伽雷斯身体一僵,手缓缓的搭在门把上,黝黑的眼眸盯着门,没有扭头,回自己的小妻子道:“床头前,我放了治疗喷雾……”
他的话还没说完,就听见扑通一声,他忙不迭的转身,就见小妻子摔坐在地上,娇里娇气道:“老公,腿好疼啊,都裂了口,流血……”
“哪只腿?”
姜丝话还没说完,阿伽雷斯已经单跪在了她面前,顶着脸红,脖子红,耳尖红,黝黑的眼眸盯着她白净纤细的小腿,企图搜寻出什么伤口来。
姜丝伸出纤细的手臂,一把搂住了阿伽雷斯的脖子。
她果然没看错,便宜老公见她从洗手间出来,纯情的红了脸,红了耳,红了脖子,离开的脚步有些凌乱。
这足以说明,不是她对这个直男动心,是这个直男也对她动了心,他们现在是双箭头,而不是单箭头。
淡淡的草木香钻入鼻尖,阿伽雷斯身体僵如石,嗓音嘶哑的不像话:“你小腿上没有伤,我……”
“大腿上有伤啊。”满恶趣味的姜丝撩着直男道:“不信你看看,我的裙子下面,绝对有一个大伤疤,又丑又深的伤疤!”
阿伽雷斯目光依旧停在她的小腿上,目不转睛,别的地方都没有看:“没有,我没有闻到血腥味!”
属狗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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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闻到血腥味?
姜丝搂住他脖子的双手用力,身体往他怀里钻,声音又软又糯,像个小撒娇精:“你都没看,就说没有,地下好凉,你也不把我抱起来,你不是说你第1次做人家丈夫,要学嘛!”
“那你倒是学呀,你也不抱抱我,有你这样做老公的吗?”
浑身散发着草木香的小妻子,直往怀里钻,阿伽雷斯手脚不知道往哪里摆,身体不光僵硬,还绷紧了。
“不抱就不抱嘛,有什么大不了的!”姜丝撇了撇嘴,像受天大委屈似的,慢慢松开搂住阿伽雷斯脖子的手。
她内心狂叫。
无数个小人在跳舞。
便宜老公也太纯情了。
这还没怎么着呢。
他绷得跟一个木头似的面红耳赤。
这要真的发生点什么事,那他不得像煮熟的虾子一样?
姜丝松开了手没有起来,而是慢慢垂下头,坐在地上,双手抱着腿,蓬松凌乱的头发遮住了脸颊,她吸溜着鼻子,咬着唇,憋着笑。
她哭了?
抱着腿哭了?
阿伽雷斯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沉闷的嗓子哑的不像话,安慰道:“不哭,不哭,我抱你,我抱你!”
姜丝在心里握拳耶了一声,故作声音哽咽,弱小可怜欲擒故纵的任性道:“才不要你抱,才不要你抱,你去找你的小猫咪,你去找你的小猫咪好了!”
“没有小猫咪!”阿伽雷斯长臂一伸,穿过她的小腿处,一手揽着她的腰,把她从地上抱了起来,飞快的走到床边,放在了床上,搭上了被子。
姜丝反应过来,自己被裹得严严实实,纹丝不漏,这造型,白瞎她一个蕾丝吊带小裙子。
“哪只腿伤了?”阿伽雷斯站在床边,拘谨,冷淡,严肃,拿过治疗喷雾,对着姜丝晃了一下:“把这个喷在伤口上,还有这个药粉……”
哗啦一声。
姜丝掀被而起,身体一翻,一把扑倒阿伽雷斯,跨坐在他身上,拿起他的手,往自己大腿上一放,垂着头,蓬松凌乱的头发,遮住了脸,落在了阿伽雷斯的胸膛:“老公,你可以慢慢检查,检查我有没有撒谎,有没有受伤?”
温热细腻的肌肤在自己的手掌下,阿伽雷斯呼吸一滞,眼睛往上一看,就见薄如蝉翼的蕾丝吊带睡裙上印着……
“别胡闹,起来!”阿伽雷斯把手一抽,顶着燥热的红脸,沉着声音道:“你腿上没有伤,只有手腕上有伤!”
迫不及防的冷声,让姜丝一愣,随即整个人压在他身上,张口重重的在他的喉结上一咬:“不让我胡闹,你是等着你的小猫咪过来对你胡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