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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来我还挺好奇的,耶梦加得究竟算不算是蛇?”
就在恐怖怪物在城里吃人的时候,天后身边的盾女们脸上都充满了悲愤之色,但只能在这里砍杀普通的爬墙敌人。
可她们中站着的那个男人,此时正心不在焉地和海拉无声闲聊。
“它没有手脚,身体硕长还有鳞片和剧毒,应该是蛇吧?”海拉也不知道丧钟怎么突然想起这个了,所以有点费解。
苏明伪装的战士摸摸自己的下巴胡须,黑色的鹅毛大雪落在他的头顶,但没有一丝热气的体表并不会让它们融化:
“可是蛇类里有咀嚼食物的吗?更何况,如果是蟒蛇的话,应该没有毒才对。”
“所以它才是个怪物,话说回来,你如果出手的话,应该能救下那三个人的吧?”海拉再度把目光看向城墙之外,人类军队又开始攻城了,她拿着手中宝剑,对于爬上数十米金墙的装甲战士一顿砍杀清空一片。
“可以倒是可以,但我尊重他们的选择。”苏明摇摇头,随便应付着爬墙上来的人,甚至同时还通过绞杀看着身后那边吃了霍根的巨蟒又扭过头来和巴德尔交战:“我的援军马上就到,巴德尔,还不能死。”
说着,他在城墙上猛然转身,甩出了手中的图腾柱。
巨大的图腾瞬间就突破了光速,精准命中了远方的巴德尔,原本他就要被巨蟒一口吞下咬碎,可再一次被打飞了出去,他原本所处的位置只剩下了一根大木棍取代了他的位置。
嘴里又没眼睛的耶梦加得一口咬下,木屑飞溅之中,它还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吃到的不是肉。
城墙上的丧钟一边随手扭断了一个刚爬上来的士兵脖子,一边轻笑了一声:
“爆。”
就像是言出法随一样,在怪兽的大嘴里瞬间发生了猛烈的爆炸。
先是强光从牙缝间溢出,接着就是铺天盖地的恐怖冲击波,整个仙宫除了少数建筑之外都被这嘴里泄漏出来的爆炸余波移为平地,地面上的冰雪和各种残骸都跳起了十几米高,靠近耶梦加得的所有人全部被压倒在地,各个七窍流血。
巨蟒本身满口牙更是全部消失,嘴里喷涌着浓烟和空间的碎片,疯狂扭动起来。
身边的海拉也是好不容易稳重了身形,用惊讶的目光看着丧钟,通过隐秘丝线发来了疑问:
“你做了什么?”
“呵,你该不会以为我雕图腾柱只是为了玩吧?”丧钟平静地看着惨叫的耶梦加得发疯一样在城中滚来滚去,回答道:“在雕刻的时候,我顺手给世界树根木桩内部安装了星球炸弹,屠神者格尔知道吧?和仙宫也有过一段的那位共生体宿主,在他那里这玩意也叫灭神炸弹。”
“你不是说不杀耶梦加得吗?”海拉顶着天后弗丽嘉的脸,此时的表情十分奇怪,像是无语,又像是埋怨。
“我只是帮它合理规划饮食罢了,今天吃了这么多肉,接下来几天该吃流食了,清淡一些。”丧钟说了个笑话,还朝海拉挑挑眉毛:“帮手已经到了,它抓着蛇飞走的时候被咬可不好,万一负伤要跟我加价就更不好了。”
就像丧钟说的一样,生吃了一颗星球炸弹,耶梦加得也只是被崩掉了满嘴牙齿,嘴里有点发麻罢了,它并没有什么生命危险。
光听它此时的惨叫,就说明中气十足,更别说那庞大的身体还仿佛擀面杖一样来回碾过城市了。
好在身边的盾女和卫士们都在爆炸余波中震倒在地,没有看到天后和巨木的‘眉来眼去’,不然的话肯定还会更震惊的。
城外爬墙的那些各族部队,此时也东倒西歪,一时间难以重新恢复战斗力,战场竟诡异的安静了下来。
当然,也可能是巨响过后,所有人都失聪了。
可就在这时,仿佛每个人心中都响起了一声凄厉的鹰鸣声,向着那种恐怖威势袭来的方向看去,就能看到一只完全由星光构成的巨鹰,正在视野中越变越大。
眨眼之间,那鹰就已经来到了阿斯加德的上空,开始在乌云间盘旋了起来,双翼带起的狂风形成了巨大的风暴,夹杂着各种残骸向着城外的入侵者们砸去。
鹰神只是稍微意思一下,避免有人给它碍事,但对于城外平原上的冰霜巨人和人类军队来说,无疑是灭顶之灾。
数十万人直接被卷入天空,被吹进了宇宙,消失得无影无踪。
倒是火元素生物最干脆,它们中有不少在原地直接就被吹灭了,就像是一根根烧尽的柴禾,变成了粉末和余烬。
巨鹰悬停了几秒,发出了满意的叫声,那双眼睛落在了城墙上屹立不倒的丧钟身上,微微点了点头。
随后它一个俯冲飞向耶梦加得,巨大的星光双爪抓起那仿佛无限长的躯体,然后一飞冲天。
耶梦加得确实想要咬它,想要挣脱束缚,然而鹰神明显有着对付蛇类的充分经验,只是低头在蛇脑袋上用喙凿了一下,那怪物顿时就昏迷不动了。
翅膀一扇,掀起一片星辉,它就像是来时那么突然,又突然地消失在天空中。
乌云这才慢慢地愈合起来,再也看不到那庞大的两个身影了,在场之人无不惊讶得说不出话来,而废墟中的托尔艰难地爬出地面,茫然地喊着自己朋友们的名字。
可惜没有人回应他了,他的好友们已经全部阵亡,最后还是海姆达尔和‘刽子手’斯科尔奇接应了他,将他带回了天后的身边。
海拉已经平复了自己惊讶的情绪,毕竟丧钟早就告知了她应对计划,此时更是对着发呆的托尔折磨了起来:
“你的轻举妄动害死了你的朋友们,他们没有获取到哪怕任何一点荣耀,现在你后悔了吗?”
“.......”
雷神低下了毛茸茸的脑袋,双手捂住了脸,就跪在母亲面前无声地哭泣。
他很想说已经后悔了,但显然为时已晚。
“你现在还觉得巴德尔是对的吗?”海拉又问,半蹲下来掏出手绢塞进壮汉手里,凑近了低声耳语:“从现在开始,你就跟在我身边,不许再肆意行动了,懂吗?”
痛苦中的托尔只是默默地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