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话语味道不对味,李正又说道:“太上皇,我真没有这个意思,我说的是一种眼镜,就是可以让老花眼看清楚东西的那种。”
李渊说道:“老夫确实年纪大了,也到了老眼昏花的地步了,老夫这辈子见过很多人,阿谀奉承的人不少,但是唯独和老夫说真心话的人不多。”
李正扶着额头愁眉说道:“怎么还沧桑起来了。”
李渊苦笑道:“老夫回去了,改日再来。”
李正也起身回到自己的房间,准备看一会儿书睡觉。
白天太忙,只能晚上百~万\小!说,油灯的灯光不是很明亮,看起来有些费劲。
李丽质端着一些茶水和糕点而来:“看什么书呢。”
李正放下手中的书本说道:“最近在研究眼镜,就是一种可以让近视眼和老花眼看清楚东西的眼镜。”
李丽质想着说道:“又是挣钱的事情吗?”
“没错,不过这东西不好做,我得先了解了解工艺,玻璃这个东西很难做出来,而且还要很高的透光度。”
李丽质不知道李正说的是什么意思,不过只要是自己夫君做出来的东西都可以挣钱。
坐在一旁李丽质看着窗外的夜空,“你说父皇和皇爷爷还有和好的一日吗?”
李丽质坐得有些近,她的头发还有些湿漉漉似乎刚刚洗了澡。
闻着她身上飘来的味道,李正灌下一大口茶水说道:“你父皇找我买东西,你说他欠钱不还,你父皇怎么还理直气壮的。”
听到这话,李丽质神情骤然变得有些委屈。
本来好好夫妻谈话的气氛,被李正的一句欠钱毁得一干二净,明明他一身才华,为何如此不解风情!
李丽质双手握拳,站起身锤了李正几拳,转身便离开了。
这几拳的力道还不少,李正揉着挨打过的肩膀,还没说两句话怎么就动手,这女人的脾气最近越来越不好了。
低头一看,李正朝着门外喊道:“我的糕点呢?你把糕点怎么也拿走了。”
“自己出来拿。”
门外传来了李丽质的说话声。
算了!不和女人计较,李正重新拿起书本开始百~万\小!说。
玻璃的制造是从一个西方的小岛流传出来的。
不过琉璃的提炼自古就有。
琉璃和玻璃的材质其实相差不大。
也不知道李世民知道他手中那些价值连城的琉璃其实比不上那些玻璃,会不会急眼?
恶补着玻璃工艺的发展技术,最原始的玻璃烧制技术也不难。
一直恶补到深夜,等到油灯中的灯油烧完了,李正才睡下。
第二日一早,李义府便找来了。
匆匆应付了几口早饭,李正跟着他走出家门。
李义府一路走着说道:“禄东赞带着那些吐蕃人已经回去了,松赞干布还留在泾阳,他说要等到大唐派兵了他才会走。”
李正点头听着李义府的禀报。
李义府又说道:“还有一件事情就是称心的安排,称心是大理寺的犯人,我们是不是该把称心还回去了?”
李正一路走向马圈问道:“称心这段时间在做什么?”
“这段时间,这两天在看那本寓言书,称心说是他非常喜欢里面的故事。”
“先让称心在我们泾阳多住一些时日,不必着急。”
“好,在下明白了。”
来到马圈,李正就看到了松赞干布正和李淳风坐在一起。
这两人盘腿相对而坐,似乎在聊着什么。
李正双手揣在袖口里,走上前问道:“两位,这是在做什么呢?”
松赞干布站起身说道:“李淳风道长的名声,还在吐蕃的时候我就听说过,今日听了李淳风道长说道,才知道原来你李正对道术也颇为了解,就连袁天罡道长都要自愧不如?”
李正干笑着说道:“哪里哪里。”
松赞干布又问道:“不知道长安令说过的,袁天罡当年算错过一卦,也很好奇当初袁天罡道长到底算错过什么?”
李正看向李淳风咧嘴笑了笑说道:“李淳风道长还真是什么都说啊?”
李淳风站起身看了一眼天日,“时辰不早了,贫道还要回书院教孩子们数术。”
松赞干布说道:“长安令,我们是不是可以聊一聊如何支援我们吐蕃的事情。”
“你和我来吧,先去护卫队大营。”李正对松赞干布说道。
松赞干布这才点头跟上李正的脚步。
一路跟着李正走着,松赞干布一路四处张望,当初是从泾阳坊市的后山进入泾阳的,也没有到处走动,直到现在才差不多看清泾阳的全貌。
松赞干布说道:“李正,你的村子很漂亮。”
李正点着头走路,“是吧。”
松赞干布又指向远处的立着的大木牌子,“就是勤俭节约的这四个字有点煞风景。”
脚步有些放缓,李正也看了一眼,“这几个字不好吗?”
松赞干布笑着说道:“若是活着分文都要计较,这样活着岂不是很累。”
“分文都要计较活着确实很累,但是我喜欢攒钱带给我的快乐,我这个人要是每个月不攒点钱下来就浑身难受,你们吐蕃喜欢今朝有酒今朝醉,吃完这一顿不管下一顿的风度,在下实在是钦佩不已。”
“过奖了。”松赞干布冷笑道,“勤俭节约了,但是待人待事却吝啬小气,这不是君子所为。”
“在你们眼中难道今朝有酒今朝醉就是君子吗?”
“难道不是吗?君子不应该坦荡荡吗?”
李正不打算和松赞干布讨论太多,又说道:“赞普兄是对我的待客之道有什么不满吗?”
“每个人都有每个人活着的方式,我对你的待客之道没什么不满的。”
“所以说儒家的有些话确实害人呐。”李正长长一声叹息。
对古人来说有些话可能就是不好的,就像是勤俭节约,对有些人来说这种话确实是好的,对某些人来说可能就是不好的。
儒家想要全天下人都做君子,用他人的观念强加给别人,甚至有点绑架的意思。
李正甚至怀疑儒家是不是历史上最大的传孝团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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