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奴[双性]阿漂/滕沉沉(8)】
被拍打的地方已经开始发红,甚至从发红的部位开始,有些微微发热的感觉,痛感过去之后,就有一种微微带着痒意的酥软的感觉,刺激得下体又分泌出了一些液体。
玉奴忍不住微微低下了头,近乎是嘤咛地:是
崇宴挑了挑眉:你说什么?
玉奴已经是满面涨红了,眼中似乎都含着湿润的水汽,带着乞求地,湿漉漉地望着崇宴:殿下,求您摸玉奴
(书房,吸乳,吸穴)
崇宴的脸有一刻几乎是扭曲了一下。
主动向他挺胸送乳的玉奴,红着脸欲泣地求他摸他的胸。
崇宴只恨不能把他一口给吞了。
他一手抓住玉奴的左胸乳,用力地握在手心里,乳白的肉都从指缝中挤了出来,他的力度实在太大了,瞬间就把玉奴疼得飙出了泪,可这是他自己求来的,疼也甘愿受着,只又用那种含着泪的眼睛注视着崇宴,呜呜咽咽地唤:殿下
崇宴的眉毛以不自然地角度扭曲着,他揉捏着手下那一团软肉,发狠得想将它挤爆似的,下腹火一阵一阵的,烧的他头脑发晕,口中发干,在推挤乳肉的过程中,中间那粒被摩挲得越发肿大,顶得手心都有些发痒了,手往下挪一点,那粒红豆就从指缝间挤出来,艳红色的乳粒在一片白花花的肉中间简直刺目,崇宴都听见自己脑门上青筋炸开的声音了。
他凑上脑袋,一口将那粒乳珠含进了嘴里。
唔啊!发骚发痒的东西被突然含进了嘴里,滋味实在是妙不能言,玉奴控制不住地仰起颈项,失神地发出了短促的尖叫声,身体微微抽搐,从下体又涌出一股湿液,沿着穴缝流下大腿,玉奴才惊醒似的,惊慌地连忙从桌上拿起盛水的小碟,放到自己的小穴下面,丰沛的汁水便从微微打开的穴口中淌下来滴落在碟中。
崇宴埋头在玉奴的胸前,又吸又嘬,吮得是啧啧有声,但还觉得不够似的,喉咙里太渴了,嘴里的东西像是随时会分泌出香甜的汁液,刺激得他不停地用力吸,焦躁地用舌头去顶开那个干涩的孔洞,张大嘴吸,几乎将整团乳肉都吸进嘴里。
灵魂都要被吸走似的,玉奴被吸的身体酥软发麻,从身体中心散发出又软又烫的感觉,使得两腿发酸,几乎要站立不稳,而崇宴是坐着的,他几乎是瘫软地,把自己的身体全送到了崇宴的眼前,身体重量都放在前胸上,把整个胸都喂给了崇宴,手下还不敢停,一下一下快速地抽插着自己,直捅得那发骚的小淫穴张大了嘴,滴滴答答地吐露爱液,蠕动收缩着,想要更大更热的东西塞进去。
崇宴吮吸许久,连牙也用上了,也没得上一口水喝,心情在美妙与烦躁之间犹豫不决,忍不住就有些发怒,用力咬了一口那被吮得紫红了的乳粒:怎么不来水儿,白白生了这两团肉。
那口咬得很实在,淡淡的血丝从齿痕中漏出来,染的嘴里一点血腥味。
殿下疼玉奴止不住哭声地道,殿下呜玉奴上面没水,下边才有殿下您喝下面的水吧
玉奴哆嗦着身体,一声不停地,泣声喊着殿下,求着他去吸他下边儿,崇宴便伸手去摸了一把,碰到了玉奴插在穴里的手,手掌手背都已经满是水儿。
这淫货,自己捅自己有这样舒服吗,水都流得止不住了。崇宴忍不住骂,又见小碟子里水都要溢出来了,别说磨个墨,拿来洗笔都怕是够了,一时都有些气笑了,骚浪货就是欠干,手拿出来,把穴儿拿来让我给你舔干了。
玉奴泪眼蒙蒙的,几乎是迫不急待地抽出了手,手上沾满透明的黏液,被崇宴捉过去,一根手指一根手指地,手心手背也被舔个干净,然后崇宴便让他上身仰躺在桌上,两足着地,张开腿,露出湿淋淋的小穴,崇宴张嘴便含住了那肥嫩的穴唇。
呜!下半身几乎是立刻抽搐了一下,小穴也发疯似的蠕动起来,玉奴两只手紧紧地抠住了桌沿,像上岸的鱼一般,急促地呼吸着:殿下,殿下您的舌头呜嗯舔到里面了啊哈!
舌尖顺着穴缝往深处进入,里面是一汪丰盈的泉水,还冒着热气儿,又有浓郁的香甜,瞬间就融化了干渴的喉咙,崇宴越吮越急,舌头还弯曲地打着卷,将水全部卷出来。
水还像流个没完似的,越吸越涌,才吸干净,小穴又喷出来一股,几次甚至有液体飞溅到了崇宴的鼻孔里,直到水源彻底枯竭了,什么也喷不出来了,小穴都有些发痛了,玉奴哭泣声渐渐从难耐着甜蜜变成了隐忍着痛楚,崇宴才摸着玉奴的屁股,将自己的脑袋收回来,然后一本正经地,叫小奴隶抖着腿给他磨墨,看奏折。
节气已至冬月,从窗户看出去,斜出的枝桠已经枯萎,蒙上一层冰霜。前几日下了大雪,到今日已融化得差不多,褪去那一层银装素裹,天地便只剩下灰暗,一片冬日的萧瑟寒意。
玉奴紧了紧身上的厚氅,一步一个脚印地踩进雪里这条路是被荒废了的,大雪积了半膝盖深,也没人想起来打扫。大概这里的雪,能一直从冬日,留存到春分的时候。
到了院门口的时候,玉奴已经是喘吁吁的了,这样冷,面上倒起了一层薄薄的汗意,近来他的身体是越发的差了。
头顶那块匾额也满是堆雪,雪里又杂生着枯黄的草,只隐约见得永堂两个字,中间那个安已经完全认不出了。
直到一年前,奶母被崇宴下令杖杀之前,这块匾额小是小了些,破也破了些,好歹是从未让它蒙过灰。
当初他们被赶到这处荒僻角落,院里破败便不提了,门前竟连个匾额也没有。那块匾额是他还不会走路的时候,奶母和姐姐们齐力挂上去的。
他们是一窝罪人,不敢求无人欺辱,不敢求光耀门楣,所求的最多也不过是能活下去。
只是到底这也很不容易。
玉奴推开门,从门槛踏进去,没有踩到一脚厚的雪,原是从台阶到堂前的雪,已经被人扫了。
有人已经先他一步来了。
堂内已经生了两盆炭火,他的三位姐姐原本是有四位的,那是他的二姐,那时他不足五岁,他的二姐当时在浣衣局干活,因将一位贵人的衣服洗破了,被那位贵人活活地打死了正在奶母的灵位前摆放瓜果,见他进来,长姐便对他笑:阿礼,你怎么来得这样迟,阿母要生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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