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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固然已经不那么畏惧,可故意激怒楚二的事儿,习若云还是做不出来。----更新快,无防盗上-------
“我自己尚且难以自保,又哪有力气去心疼别人。”她说的倒是实话。
“我只是很好奇,费心力做下这么大一个局,结果雷声大雨点小,谁也没伤到根本,值得吗?”
“不值得又怎样,我就是看不得他们痛快。”楚凌越笑意更深。
这般光明磊落的回答,让习若云无言以对。
“我今日的力气可多半都是花在救人上了,你若是不高兴,那我还是将人直接杀了干净。”
“救人?谁啊?”习若云忍不住问道,如果说是安云瑶的话……让她寻死不成反而要被发卖,这也叫救?
“那个被拖出去的丫头,现在还有一口气。”
“……”所以那丫头根本就是你的人,一下陷害了两个?
夜色朦胧,习若云只顾着专心看路,仿若根本不关心这事最终的结果会如何。
楚凌越的手段比她想象中的要多,让她觉着自己根本就左右不了命运。所谓命若浮萍,半点不由己,重活一世又如何,换了个对手,还是玩不过啊!
她之前突然发病,也不光是被楚二的“禽兽行径”,也是因为连日殚精竭虑,心累。
见习若云不说话,楚凌越接着道:“你不想知道,他们究竟能自三弟屋里搜出什么吗?”
“与我无关,本身我连着热闹都不想来看的。”习若云强打精神应付道,“我那日将话同他说的很明白了,你自是知道的。”
楚凌越冷哼一声,“他可也是楚家的人,若是想要什么,哪是人家一个‘不’字就肯放手的?”
习若云一时无语,她从前并未往这方向想,但如今楚凌越一提起来,她竟然觉着十分有道理。
楚凌风虽然在外是翩翩君子,实则也是离经叛道的可以,楚二更不必说,整个人就没哪儿是正常的。
“我还是看重手足情谊的,老三只是初犯,我也留了情分,不会让他死在这上头。”
初犯,抢了大爷您的乐子原来是这么重的罪过么?更何况根本没抢啊!
习若云的神情都被楚凌越看在眼里,他冷哼一声,“老三也不小了,该知道什么叫做长幼尊卑……”
说到这儿的时候,二人正好走过一个拐角,楚凌越突然闪身跨出一步迈到习若云身前,一手抵在树干上拦住了习若云的去路,一手捏住了习若云的下颚,让她不得不与自己对视。
“倘若当年大哥直接便遵照婚约娶了你,那我这个做兄弟的也只好割爱了。但现在你可是我的,三弟没资格抢。”
目光仍是沉沉的,楚凌越松开了捏着习若云下颚的手,缓缓抚摸她光滑如瓷的侧脸,动作极尽轻柔。
冰凉的触感让习若云只觉汗毛倒竖,脊背一阵酥麻。
楚凌越心情比平日要好,并未再做什么出格的事,便送她回了听雨阁。
习若云怔怔地坐在床边,然后轻轻拍了自己一巴掌。
还没山穷水尽呢!她可不能就这么认命了!
第二日,习若云早早地便出了门,且特意不许春不见跟着。
她去了之前就打听过的,金陵城中极具盛名的一家医馆。
今日坐诊的是一位须发皆白的老先生,他见一个衣着不俗,头戴锥帽的女郎匆匆而来,只当是哪家的闺女有些不欲叫家人知道的难言之隐,故而直接来了医馆却不请大夫上门,立刻打发身边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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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的学徒出去关了门。
习若云见对方如此上道,也放了心,只是头上的锥帽仍旧不摘,将一锭金子放在桌上推了过去,压低了声音道:“不知道先生可医得胎里带来的疯病?”
哦,定然是哪个权贵家的女眷生的孩子有问题,这当娘的不舍得直接溺死,自个出来想办法了。
他捋了捋长须,老神在在,“要看是什么病症,严重与否。”
若是那种要每日服药压制的,倒是一桩长久的好买卖。
“就是……”锥帽前的帘幕抖了抖,女子的声音压的很低,让人听不出年纪,“喜怒无常,重视长幼尊卑到了疯魔的程度,只要是他兄长的,便不论如何都要抢到手,而凡是他的,弟弟别说碰,看一眼都不行。”
“……”老大夫一时语塞,这算什么疯病?
而且听这意思,年纪定然不小了罢!
他皱着眉头摆了摆手道:“听你这描述,可不像是疯病,只像是骄纵坏了。”
“不不不,没有骄纵,绝对没有。---更新快,无防盗上”习若云记起来,楚二小时候因为身量没长开之前实在像个女孩儿,而且据说身体也差,总被戏称为“二小姐”,下人都能在背后说嘴。
“额……敢问这位病患年纪多大,可否让老朽一观?”老大夫此刻有些不耐烦了,但看在金子的份上还是十分耐心。
“这……”习若云犯了难,“见肯定是见不上了,未及弱冠的年纪,还有救吗?”
感情不是孩子,而是嫁了个不合心意的郎君。
老大夫叹了口气,“恕老朽直言,若此人平日不会突然发癫或头痛,或者发了癔症能见人所不能见,那就不是什么胎里带来的疯病,是性子不好,只能尽量开解着别去刺激他。”
好么,说了等于没说。
老大夫这番说辞,其实就是在劝眼前这女郎认命,毕竟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他将那锭金子推了回去,“老朽也没帮上什么忙,诊金便不收了。”
习若云却直接站起身,“不用了,老先生一席话教我茅塞顿开,这钱您是该收的。”
这回轮到老大夫纳闷了,他说了什么至理名言么,就叫人茅塞顿开了?
回府的时候,坐在马车上,习若云揉了揉额角,叹了口气。
老大夫说的话是没什么用,却帮她回忆起了小时候。
本是因为活了两辈子之久,儿时的回忆早就模糊不清,经了别人提醒,她才想起来,自己曾听过下人议论说:“二公子这样将来必定不成器,甚至连那庶出的都未必及得上,好在世子爷是争气的,否则大夫人再不能生养,下半辈子可就完了。”
楚凌越自小被这样对待,于是心智扭曲偏执,只要是他大哥的东西,就认为是好的。
而自己从前名义上算是他大哥的未婚妻,那自然……是要抢到手了。
治是没法治,但至少习若云明白了,从此一定不能在楚二面前提起他的兄弟。
若是非提不可,便只好昧着良心将他夸得天上有地下无,这样总不会再激怒他了罢?
他想到这儿,唇角刚刚浮现的一抹笑意便消失殆尽,将那茶杯轻轻放回了原位,转身便走。
跟在他身后暗中护卫的田七见自家主人铁青着脸出来,也不觉如何。
主子喜怒无常的性子他早就习惯了,如今不拿这些属下撒气,已经比从前好多了,可不敢奢求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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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二爷难得在侯府住了一晚,第二日一早,就被大夫人请去说话了。
他昨夜统共没睡上两个时辰,脚下大步流星,面上带着生人勿进的阴沉气息走了一路,直到了夫人院子里,才放缓了脚步,同时改了面上神情,迎面正碰上了刚请过安低着头走出来的栾氏。
楚二爷平日里最是看不上这个忍气吞声面人儿一般的嫂子,今日却是在擦身而过时放缓了脚步低声道:“若是不想在母亲跟前立规矩,大可以写信给大哥,让他差人来接你。”
栾绣锦一愣,二公子这是在……提点她?
她心内苦涩,自己那夫君本就不同她亲近,怎好再同他诉苦呢?
再回头时,雪青色的衣摆已经闪过了屏风,消失在视线中。
徐氏此时刚用过早膳,正倚在软塌上眯着眼睛假寐,听说楚凌越来了,抬手招呼他过去在近前坐下问:“那习家丫头昨日你也见过了,可入得了你的眼?”
楚凌越懒懒一抬眼,似笑非笑地道:“还成,这样病弱小家子的女人金陵城里不多见,瞧着倒还新鲜。”
徐氏听了这话,眼神一亮道:“那这门亲事……?”
楚凌越轻哼一声:“母亲,儿子之前不是说过,若是真要娶妻,也定要娶个绝色佳人,那习若云哪点够得上绝色二字?”
徐氏听闻,紧蹙起眉头,却仍是强压着怒气道:“你这是要活活气死为娘不成,你不赶紧定下一门亲事,转头万一宫里赐婚,你今后的仕途不就全毁了!”
这金陵城中,昌平侯府不算根基最深的世家,也没霸着朝中权柄最大的官位,但素来风头无两,深得圣眷。
昌平侯早年战功赫赫,又懂得急流勇退,从不霸着兵权,又主动推却了皇帝要晋他爵位的意图。这一招以退为进,果然让皇帝自此对他们楚家另眼相看,世子楚凌风年轻有为已经被封了忠武将军不提,楚家的二公子平日文不成武不就,专门领着金陵城中一票纨绔寻欢作乐,照样给他安排了统领宫中禁卫的中郎将职位——
自先帝设立了十二卫之后,禁卫军便由十二卫轮流担任,上头自有都尉监管,所以这位置是个没有实权的闲职,正好趁了他楚凌越的意。
至于那暗中监察百官的第十三卫实际上是归他统领,且不说是徐氏,就连他父亲都不知道……
楚凌越平日里表面上放浪形骸,日前在外饮宴,被偷偷遛出宫的淮阳公主给看上了。那公主据说当日回宫之后便闹着要她父皇给赐婚,说要嫁给楚家二公子,虽然被皇帝呵斥了一通并且以她年纪尚幼为由驳了回去,但这由头到底是种下了。
这事隐秘未发,但昌平侯府在宫内也是有人的,于是便得了这消息。
如今侯爷和世子都在边关驻守未归,府内没有主心骨,徐氏得了消息,心下焦急。
本朝驸马不可为官。若是楚凌越尚了公主,那前途可就要断送了。而且那淮阳公主乃是出了名的骄纵跋扈,把这么一尊大佛给请进昌平侯府,那她今后的日子恐怕也不会好过。
更何况……那淮阳公主本身飞扬跋扈,是因为她的母妃得宠,若是她当真嫁进了昌平侯府,那在皇子的争斗之间,可就等于站到了她胞弟九皇子这边。
她虽然只是个内宅妇人,但这点见识还是有的,如今昌平侯府正蒙圣眷,如何肯蹚皇子们夺嫡的这趟浑水。于是她即刻便想釜底抽薪,给楚凌越安排一桩婚事。
只不过她楚家虽然还敢这样硬拼着惹怒公主,但楚二是个扶不上墙的纨绔,这在金陵城内是出了名的。寻得人家若家世差些,恐怕不会为着儿女婚姻便得罪天家。到时若是宫里传出消息对方便要退婚,可不就再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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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圜余地了?
这时候,徐氏便想起了当年自家老爷曾和人口头定下的儿女亲事来,虽然心中一百个看不上那个在庵堂里长大的丫头,但一个病弱的孤女,来当做挡箭牌正合适,反正她上头无人看顾,纵然将来这事闹了出来,谁又能给她做主退婚?
万一淮阳公主暗中为难于她,那也没什么可惜的,反倒是这事情闹大,甚至于出了人命……圣上自觉对不起他们楚家,更可得到些好处。
她差人去将那习若云接来,并且百般热情,为的就是将人笼络住。昨日见楚凌越主动送她回去,还当是看上了,结果今日一问就碰了一鼻子灰,当即冷了脸道:“那你待如何?难不成那淮阳公主就是个绝色佳人了?”
她一手捂着心口,一手捏着帕子指着楚凌越恨恨地道:“也就只有你还笑得出来!你且看看你这样子,哪点比得上你大哥!”
楚凌越面上仍是那一副无可无不可的笑容,眼底的寒意一闪即逝。
又来了,大哥是神仙下凡,他就是扶不上墙的烂泥。
当时他借这个机会推波助澜叫人提醒徐氏,好将那习家丫头弄到眼皮子底下来看着,防止她被那些敲骨吸髓的亲戚为难狠了,做出什么冲动之事。可若是要依着徐氏的意思将人当个挡箭牌竖起来,他是不会同意的。
虽然那也是个没心没肺早就将他忘得一干二净的……但总归也是对他好过……娶是要娶,但不是现在。
眼见着自家儿子仍是一副油盐不进的模样,徐氏恨的牙痒痒。
可是她这个二儿子,她是真的不敢骂的太狠了。虽然是从自己肚子里爬出来的,可她总觉着自己面对他就有些打怵。
于是徐氏欲言又止了半天,最终收回了手,叹了口气又好言相劝:“你且好好想想去罢,如今除了她,怕是没有哪个合适的女子同你结亲。若你真娶了淮阳公主过门,你那几房外室,还不得都被她给打杀了。”
楚凌越见她贼心不死,也懒得再说,抖开折扇给徐氏扇风,“母亲,这大热天的休要如此急躁,您看您头上都出汗了。”
徐氏一愣,就听得他接着道:“旧的不去新的不来,那几房外室我也都看厌了,真打杀了也无所谓,母亲您就别操心了,儿子自有分寸。”
说罢,他自顾自地摇着扇子,起身便走,多一句话也不同徐氏多说。
徐氏定定地看着楚凌越的背影,直到他已经迈出了院子,再也瞧不见了,才不轻不重地拍了一把桌子。
“到底不是自小养在身边的,就是不亲厚。”
楚凌越在徐氏面前说的轻描淡写,但他暂时还真没法把淮阳公主给怎么样——毕竟龙椅上那位,似乎也颇为赞同让他当个注定无法入仕的驸马爷。一个掌握了朝中官员和皇室几乎全部的辛秘的人,若是入朝,太容易党同伐异,积蓄羽翼。
皇上的意思他心内有数,如今风声刚放出来,他若是就把那个不知死活的公主给处理了,实在太招摇。
其实做做样子娶个公主对于楚二爷来说,不是什么难以接受的事,让一个女人新婚之后在公主府病逝可比死在深宫里方便多了。反正就算公主死了,驸马也还是驸马,皇帝的目的已经达成了,总不会再追究什么。
这样就很好,楚凌越对做个权臣没什么兴趣。
但是……习若云娇俏的脸庞在他思绪中一闪而过。
那丫头愿不愿意做个继室还真不好说。
于是,仍旧要受制于人的怒气便涌了上来。
春不见刚跃进院子的时候,敏锐的直觉就让她察觉到了主子的坏心情。
她本是每日都要来同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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汇报小姐近况的,此刻再躲也晚了。她腰上还系着围裙,硬是没敢走进书房,就在窗户外头的大太阳底下单膝跪下给书房内的楚凌越行礼。
楚凌越知道习若云这一日根本没出府,突然想起一事,“那习若云可有同你打听过侯府之人。”
“有过。”
“那可有……问过我?”楚凌越手里捧着一本账簿,眼睛落在字上,心思却没有。
“有的有的。”春不见十分狗腿地点头,这赶得凑巧,昨日晚间才问过的呢。
“那你是怎么回答的?”
“额……照实回答。”春不见有点心虚。
“是真正的实,还是别人以为的那个实?”楚凌越将账簿合上,冷冷地看向春不见。
“当然是您平日伪装出来的……”毕竟主子究竟在做什么差事,她怎么可能跟个闺阁小姐讲明。
楚凌越想起自己那几房尽人皆知的“外室”,面色更黑了。
春不见话还未说完,就被飞出来的账簿糊了一脸,立刻闭了嘴。
“滚!”
“属下这就滚!”春不见如蒙大赦,立刻翻身飞出了院墙,心里还庆幸好在当时主上手里拿的不是茶杯砚台一类,不然自己怕是小命不保。
且说听雨阁里,习若云昨日睡得晚,今天也是迷迷糊糊直到日上三竿才爬起来,只见杏儿一边领着小丫头来端水给她洗漱,一边道:“小姐呀,虽然最近天热,但是您也不能总是这样贪睡晚起,若是叫别人看了,怕是要在背后嚼舌根,说小姐您不懂规矩呢。”
习若云懒懒的不以为意:“没规矩便没规矩罢,我不在意。”
杏儿叹了口气,只觉着自家小姐闲散的让她这个下人都发愁。
“那怎么行,若是名声不好,将来可怎么寻个好亲事呢?”
习若云这时洗完了脸,整个人才精神起来,听到这话,侧目看向杏儿,稀奇道:“你一个小姑娘家怎么提起这个,也不嫌害臊。”
杏儿却是振振有词:“怎么不能提,别人家的丫鬟也都会说呢。我今儿去领小厨房的份例,路上就听到侯府里的两个丫头在谈论要陪自家小姐去参加什么赏花宴会,还说……”
“还说什么?”习若云追问道。
杏儿待那两个端着东西的小丫头都出了房门,才继续道:“她们还说,夫人是断然不会给安排什么好亲事,只能靠着小姐自己多在那些世家夫人面前露露脸,才能搏个好前程。”
习若云一听就乐了,伸出手指点了点杏儿的额头,“夫人不待见庶出的女儿,所以在亲事上故意作践,这在高门大户里可太多了。可你家小姐我又不是侯府的人,不需要听她的安排,你可有什么好怕的。”
杏儿点了点头,刚要转身出去,才走到门口就反应过来:这不对呀!小姐的终身大事需要操心,和昌平侯夫人会不会插手有什么相干?
习若云当然知道杏儿究竟在愁什么。
从前山中无日月,婚事这种东西远在天边,如今来了金陵,别家的丫鬟小姐满心满眼的都是这档子事,也难怪她会着急。
大夏贵族男女崇尚早婚,这侯府的大小姐出嫁的时候,比她如今的岁数还要年轻些呢。
不过习若云可没心思张罗婚事。
昌平侯府客气的时候将她当贵客供着,若是觉着她不能留了,直接将人暗中杀了拉出去埋了也是悄无声息,习若云丝毫不怀疑这些深宅大院里的人干不出草菅人命的事。
别管世家贵女的交际圈子对她来说有没有用,至少她不能就这样悄无声息地在侯府待着,至少也要让别人都知道有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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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个人寄居在侯府,若是真悄无声息的没了,侯府之人也没法轻易脱了干系。
若是能找个给自己撑腰的权贵交好,便更稳妥了。
杏儿方才提到的赏花宴,便是个露脸的好机会。
关于这位长公主,习若云有那么点印象。
上辈子她早早嫁给了楚凌风,虽然是白占了个位置,但是那几乎见不到面的夫君在边关可是威名赫赫,书生将军的名号,在西北可是无人不知,连带着给她的挣了个诰命。每逢庆典,但凡她还能站得起来,总是要作为命妇去宫内谢恩的,也就见过那长公主两次。
作者有话要说:9点还有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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