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早些好了让人给你做
舞儿嘟嘴,勾着他腰间的玉佩,小脸贴在他胸前,抬着水润的眼眸,同他商量:那你用手
连祈浅笑不语,舞儿认命地闭上眼,伸出丁香小舌连祈满眼的孺子可教,一手扶着她后颈,一手拿着药瓶,咬掉上面的木塞,伸舌进去勾着一点淡白药膏,朝舞儿的粉舌挨去
舌尖在舌面上轻轻划过,舞儿觉得骨头里发痒,偏她要主动的时候又不知所踪,嘤咛一声拽紧了连祈的衣领等药膏化开,满嘴清凉的薄荷味,却压不住舞儿眼底的灼热
爷是故意的!舞儿眸光氤氲,气息不稳地控诉每次都撩得她心痒难耐,又不更进一步,这个人真是坏透了!
连祈吻了吻她的唇,一副正经样,乖,等你好了
哼,装模作样!舞儿爬回床上捶枕头
连祈整了整衣领,拉了椅子坐在旁边,拿着锉刀打磨着一颗骨骰舞儿见了,脸上漾起了笑,伸手去摸,这次还装了红豆么?
连祈觑了她一眼,佯装冷淡,掩不住眸中柔色,没有了
舞儿不信,拿到手上瞧,才发现这骰子像是榫卯一样拼接到一起,中间放着粒红豆
原来能打开
是你笨,这么多年都没发现连祈刮了刮她的鼻尖,将骰子擦干净,拴到她的脚环上
你说了不让取下,我又不会专门去看
连祈顺势夹住她的琼鼻,道:这估计是你唯一一件将我的话谨记的事了
我对爷一向都是言听计从的!
瞎说连祈伸指一戳舞儿额头,她便没坐稳倒回了榻上连祈端了碗出门,忽然回头朝她笑,粥里真的掺了肉
……舞儿觉得这个人就是故意的!
连祈叫人做了一辆带轮子的推椅,方便舞儿出门赏花
满城的牡丹竞相绽放,妍丽无双,引得百蝶环绕
舞儿伸手触了触红艳的花瓣,一只蝴蝶翩跹起舞,停落在她指尖舞儿待要放近瞧一眼,连祈一挥手给赶走了
舞儿仰头看他,控诉的眼神带着不解
连祈低头,一本正经道:公的
舞儿好笑不已,一只蝴蝶你都能看出公母来了?
我猜的
舞儿无言以对
跟在身后的丁家两兄弟,不免眼睛圆睁地吃惊见过连爷发狠的样子,着实再无法接受他此刻的柔情蜜意
丁二虎咋舌:还真是一物降一物哥,你该找个嫂子了他哥要被降住,就没人再训他了
丁大胆瞪眼道:我看你才是该早些成个家,收收你这毛躁的性子回锦阳就相亲!
……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待牡丹谢尽,绿衣渗透城闱,眼热的夏日便来临了
躺了个把月,舞儿觉得全身的骨头都软了,终于能自在行走了,却又犯了难
走走看连祈见她坐在那里勾勾脚趾头,却不动弹,伸出手去,来
舞儿扒住他,屁股都没离床连祈干脆将她托起来,往地上放
腿伸直
……疼!
连祈摆弄了半天,也出了一头汗,见她挂在自己身上缩着脚,死活不下地,也无奈了
大夫说骨头都长好了,不疼的你难道想一辈子坐推椅不成?
舞儿有些可怜巴巴地央求:再等几天吧,真的疼!
连祈知道她这是许久没走了,过不了心里那关,虽然不忍,可由着她只会越来越胆怯神色依旧温柔,语气却半点不容情
不行,你不下地怎么能知道恢复得如何?若骨头长歪了可就变成瘸子了
我不介意舞儿全不理他的吓唬
我介意连祈在鼓起脸颊之际又转了语气,我可是还等着舞儿再为我跳一支舞呢,若成了瘸子,岂不是毕生抱憾
舞儿这才觉得心里舒服了,可还是不敢下地
连祈耐心地劝:我揽着你,疼就抱你起来,好不好?见她不语,便当默认了,将罗袜绣鞋一一套好,撑着她大半重量,让她慢慢着地
舞儿试了几次,每次都是脚尖一触就哎呀哎呀直叫,连祈好气又好笑,只能暂时放弃,坐下歇口气
丁大胆扯着嗓门走来,连爷!您上次吩咐的东西做好了,您去瞧瞧?
什么东西?
连祈见她好奇,故意道:不给你瞧,你就只管坐着
舞儿扬起下巴,还不稀罕了
连祈也不让丁大胆多嘴,还指使下人不准推她走,径自去后院了
舞儿自己转着椅子,卡在门槛边出不去,一脸的郁卒
(渐渐找回了手感,又想吃肉了……)
试试看结实不结实(h)
丁二虎不知从哪儿逍遥回来,从月洞门经过的时候,瞧见舞儿盯着门框犯难,赶紧乐呵呵地跑过来帮忙
舞姑娘要去哪儿?
舞儿眯了眯眼,伸手一指,后院
得嘞!丁二虎哼着小曲儿推着人就走,还朝走过来的小厮摆摆手,我一个人就成!你们忙别的!
小厮们眼睁睁看他把人推走了,面面相觑,不知道该不该拦
丁大胆见弟弟把人推来,笑眯眯的脸顿时裂了,一把将他拉过去,你咋尽办些不靠谱的事!
丁二虎委屈,我这刚回来又没干什么,你训我干嘛!
你懂个屁!丁大胆拍了他一巴掌,如此这般地明说了
丁二虎浑不在意,叉着腰道:连爷那么宝贝舞姑娘,也就说着玩的哥啊,不是我说你,你在赌坊这么多年,连这都没看清!
舞姑娘肯定是不会受委屈,你我就不知道了丁大胆凉凉地瞥了他一眼,站到了树荫底下
丁二虎尚没明白,就听连祈道:天气不错,搬几个火炉到这里,烤些野味
丁二虎眼皮一跳,心道可不是好天气么,烤东西那还用火炉啊,往地上一放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