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太监,这事跟周兄弟没任何关系,有什么就冲我来。”
看见徐太监只是笑眯眯的打量着周小昆,展雄飞心中没底,他甚至想着是不是要把周小昆的真实身份说一下。
但周小昆的真实身份牵扯太大,现在曝光了不知道是对周小昆是好是坏啊!
“展四爷,今天你来这发疯,倒是因为咱们这雍和酒楼有错在先,但是别管这里子面子,咱都给你做足了,别的不说,就是你家老爷子来了,今天是不是也挑不出刺来了?”
徐太监没仔细说,但今天别管是展雄飞这又掀桌子,又砸东西的,这在雍和酒楼这几年算是头一份,虽说后来要赔钱,但真的是给足了展雄飞面子。
展雄飞刚开始的时候被怒气冲昏了头脑,但后来见到这事居然见血了,虽然这人跟雍和酒楼没太大关系,但还是因为他跟周小昆损了人家的面子,他知道事情已经闹大了。
“事情虽然是这么说,但毕竟也是因为你们的人冲撞了周兄弟,别的不说,今天周兄弟我保定了!哪怕拉上我们整个展家。”
这话一出,周围人议论开来了,这可不是简单的出头了,这是拉着家族来背书,搞不好就是引发展家跟这雍和酒楼大斗啊!
“哦?”
徐太监没说话,玩味的打量着展雄飞,那眼神很让展雄飞难受。
因为他知道徐太监的潜台词是什么意思,对上雍和酒楼,对上他徐知辛,甚至不用说徐知辛那背后的上京一线豪门徐家,这展家不够看!那玩味的眼神隐藏着的就是对展雄飞不知好歹的讽刺。
“你啊你,谁说要对周兄弟怎么样了,我们这边人付出了代价,这惹事的人,总是也要给个说法吧,小姑娘,你说是不是?”
徐知辛突然对着温朵说。
温朵看着徐知辛那似乎是有点温柔的笑容,头皮都开始发麻。
“我,我,我……”
她紧张的说不出话来。
徐知辛慢吞吞的往她那边走,“别紧张,都说红颜祸水,你们瞅瞅这小姑娘水灵灵的样子,也难怪那畜生东西动心思,要不是你啊,咱们这雍和酒楼压根不会出现今天这一出,你还是偷偷溜进来的对吧。”
徐知辛已经走到了温朵身边,后者满脸可怜的朝着魏冲求助。
“跟,跟我没关系,一点关系都没有!”
魏冲结巴的说。
“嗯?你是?”
他不说话还好,徐知辛这会儿看到了魏冲,而且也发现这魏冲似乎是跟温朵有点联系?
“徐总,他是魏家的魏冲,哥哥是魏子方。今天他跟我求情说要保这几个丫头。”蔡经理的这番话让魏冲恨不得把他嘴给撕烂,自己也懊悔的肠子都青了。
“魏子房,魏家,南边的那个?”
魏冲擦了下额头上的汗,“徐总您,您知道我哥啊,对,我,我真的没有要保她们几个,跟我没关系。”
徐知辛鄙夷的看了一眼魏冲,“怎么,这么没种?”
这话一激魏冲,他稍微琢磨了下,像是徐知辛这种级别人,应该是挺喜欢那种有骨气的人吧,而且自己现在就算是甩关系应该也是甩脱不掉,干脆硬气一些?
想到这,魏冲一改刚才的语气,“是,她,她们就是我要保的人,请,请徐老板给我点面子!”
这话一出来,温朵跟安然还有吴婷几个,眼泪都要感动出来了,但周围的人反应就很精彩了,看魏冲的眼神就像是看地主家的傻儿子。
“哈哈哈!这样才对嘛,有种,有种!”徐知辛走到魏冲跟前,轻轻的用巴掌甩了一下他的脸。
虽然这动作有点侮辱人,但魏冲心中火热,自己赌对了!
“你叫什么名字来的?”
“魏冲!”
见到徐知辛点头,魏冲心中那个激动,从今天开始,自己可也是被徐知辛徐总记住名字的人了!
“不错……”徐知辛点头,魏冲知道这徐知辛下面要说什么,肯定是说自己讲义气,骨头硬,是个好儿郎。
但下一秒——
“把这魏什么东西的,衣服扒了,吊在门口,然后让他爹过来领人,不过来的话,直接吊死在上面。”
这话一出啊,魏冲直接傻了,直到惨叫的被拖出去,他甚至都没有反应过来,这徐知辛不是对硬骨头很有好感吗,不是对那周小昆也好,对展雄飞也好,都是因为他们骨头硬才客气讲道理一些?
“别怕,怕什么,你们是姑娘家,我还能扒了你们的衣服?”
徐知辛做完这事,伸手想要去摸温朵的脸。
不过瞬间他的眉毛皱了起来,这宛若笑面虎的徐太监还是第一次脸上漏出这个表情。
因为,他的手被另外一个人给抓住。
“她,你不能动。”
看见身边突然出现的这个年轻人,徐知辛拦住想要出手的壮汉雷万钧,“你,敢碰我?”
温朵看见像是救世主一样挡在自己面前的周小昆,心里涌起一片片波澜。
“周老弟,别,别这样。”
展雄飞这会儿整个人头皮发麻了,在场谁不知道这徐知辛有洁癖,生平最烦别人接触自己,当初那超跑惨案,就是因为跟这徐知辛一起玩的一个豪门富二代,不小心跟徐知辛勾肩搭背了一下,徐知辛当场把这人的手给剁了,因为那富二代在上京也很有势力,当天晚上那个家族叫了一百多个人去围攻徐知辛,那天晚上的事很少有人目睹,但第二天早上起来,那超跑俱乐部外面都被血染红了,那被叫去的一百多个人后来全部离奇失踪。
谁都不知道那天晚上发生了什么,但徐知辛这边就两个人,一个他,一个雷万钧,那个豪门找来的打手有一百多个,早上站着出来的是徐知辛跟雷万钧,还有那被血染的一池大地,从那天开始,有人就把这件事叫做超跑血案,关键这事的起因就是因为别人搭手了徐知辛的肩膀,就是因为他有洁癖!?
而现在周小昆,居然手抓住这洁癖狂魔徐知辛的胳膊!
难怪展雄飞现在头皮发麻了。
展雄飞还容易拽开周小昆的手,这会儿挤出笑,“徐太监,我兄弟不知道你这癖好,实在是对不住。”
展雄飞知道徐知辛的底线,像是叫这别人看起来很私密的外号,包括砸东西,都不算这徐知辛的底线,这就是碰到徐知辛,这疯狗一样的东西肯定要发疯,所以主动低了姿态。
“徐先生,这姑娘我认识,请行个方便,让她走吧。”
“你也想帮她出头?”
周小昆松开徐知辛的胳膊后,后者从身上拿出一块手绢一直擦被周小昆碰到的地方。
看见周小昆想说话,徐知辛先拦住他,指了指外面被吊住的魏冲,那颜面尽失,但家世仍然为上京三流家族的豪门二代魏冲,“想好了再说!”
“这小子真是疯了啊,没看见展四爷都服软了吗?”
“是啊,他自己底牌都没了,他难不成以为这一个外来户,比这魏家都厉害?”
“怕是不知道徐总的是手段啊,不怕死啊!”
“嘘,死不是最可怕的,我跟你说,这小子,完了,而且他整个家族,都要完!”
“徐先生,行个方便。”
周小昆对周围的话充耳不闻,重复了一下。
“万钧!”
徐知辛突然变脸,吊着嗓子喊了一句,“我很生气,已经很久没有这种让我作呕的小白脸让我这么生气了,你,懂吗?”
那一直像是猛虎盘踞般的壮汉瓮声瓮气的回了一句,“懂。”
“那就剁成肉泥,喂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