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想想真是可笑。我们可以回溯历史,句宗治,你告诉我,你们真正意义上赢过炎夏吗?”
句宗治说道:“赢过!在遥远的古代,我们的水军就曾经在炎夏的海域肆虐,而他们却丝毫没有办法。后来,我们差点就把炎夏变成我们的领土……”
“然后,最终你们不还是输了?”
塔科夫笑了笑说道:“你所说的古代水军,其实只是海盗而已,炎夏人也并不是没有办法,只不过是那个年代通讯太不发达了,航海也不发达,而且炎夏那个时候并不是很注重海权,可就是这样,那些海盗不还是被杀了个干净吗?还有后来的战争,你们之所以能够支撑那么久,那是因为炎夏的内战,根本就顾不上收拾你们,最后你们不还是一败涂地吗?”
塔科夫的一番话,让句宗治面如死灰。
因为有些事情,是完全无法颠覆的。
炎夏一直很强大,哪怕曾经虚弱过,但却仍然是屹立不倒的巨人。
那是一个自从拥有了文明,就不曾有过断档的民族。
那个民族的骨子里面,有着一股百折不挠的血液!
塔科夫打了个激灵,整个人松弛了下去,他不得不承认,在伺候男人这方面,东瀛女人是世界第一。
因为不会有哪个国家,会在学校专门开一门伺候男人的课,而且这还是主要学科。
塔科夫任由女人为他继续清理着,一边道:“好了句宗治,我说这些话,其实并不是要打击你,也不是要侮辱你,因为我们北方区人没有兴趣侮辱弱者,我只不过是想要告诉你,现在你们撤退才是最好的选择。当然了,我也不是好心。我想的是,如果你撤退了,就会保存下十万精良的部队。现在,我敢对着上帝的dick发誓,只要我把你们放过去,你们就会死无葬身之地,因为你们根本不知道远东第二战团的可怕。”
“那我们现在为什么不能一起出兵?”句宗治问道。
塔科夫摇了摇头说道:“我已经说过了,现在的我们并不是炎夏的对手,哪怕我们联手。”
没说的是。
现在的北方区内部,也在打最后的内战。
他们也要结束内战,至少也要像是炎夏那样,看上去是完整的。
只有那样,才能进入真正的休养生息。
塔科夫最近在玩一款老掉牙的电脑游戏,玩那个游戏的时候,他才知道发育的重要性。
没错,北方区要发育。
当年的仇,他们会报。
但不是这个时候。
句宗治咬了咬牙说道:“你要的能量元素我们会给,到时候请你们负责补给,你们不敢打炎夏,但是我们敢!”
“好好好,你们东瀛人最英勇。”
塔科夫一笑,把那个东瀛女人抱在怀里,一边说道:“那我就等着你们的能量元素了,哦对了,句宗治将军,你需要出去一趟,我还是习惯一个人做这种事情,被人看着我会害羞的。”
句宗治冷哼了一声,转身离开了。
军帐的外的句宗治抬头看了看天,还是灰蒙蒙一片。
其实这面算是好的,铅云要更稀薄一些,但是却仍然看不到太阳的全貌。
他看到几个塔科夫的手下,正在与他的战士打架,因为塔科夫的人抢了他战士的女人。
但是他并没有去管,因为他知道如果管了,那么倒霉的还是他们自己,哪怕是去惩罚他的战士都不可以,因为那样北方区的战士并不会出气。
也许,这就是弱者吧。
他叹息了一声,走进一个帐篷。
这个帐篷,是他女人的。
他的将军,自然可以带家眷来。
而他的女人,也是帝国中大财阀的千金。
可是当他进去后,却看到一个北方区战士,正在做不堪事。
他愣了愣,无比愤怒。
但是他的女人却对他说道:“亲爱的你不能,你知道我并不在乎。”
句宗治转身离开,巨大的屈辱感,让他恨透了炎夏人。
没错,他恨的是炎夏人。
因为哪怕他不承认自己输了,但是却仍然惧怕疯狂的北方区人。
当年的战败,时常都在他脑中盘旋着。
他不敢去恨打败了他的人,只能迁怒给炎夏人了。
句宗治去了另一个帐篷,那里有一个女人,而且是俘虏女人。
他要出口恶气。
“不用问了,我什么都不会说。”附录女人说道。
句宗治开始脱大衣,一边说道:“我不是来问你问题的,我是来侮辱你的,该死的贱人!”
“那你只能侮辱一具尸体。”
女人毫不犹豫的一咬,口中的毒液蔓延,死掉了。
她宁可死,也不愿意被句宗治糟蹋。
句宗治感觉自己就要疯了,不,他已经疯了。
但是他却不敢咆哮,他不能让塔科夫知道他的不满。
漫长的两个小时过去了,塔科夫的人走了。
句宗治这才回到自己的军帐,看到了自己的女人正镜子前梳妆,而且面带红霞。
“你很开心对吗?”句宗治怒吼一声。
妩媚的女人继续描着眉,满不在乎的说道:“你根本就不敢惹北方区人,我也不会允许你去惹怒他们,因为我们还要借助他们的力量。至于我,呵呵。”
“我不要尊严吗?”句宗治怒道。
美女摇摇头说道:“句宗治,有一点塔科夫说的没错,弱者是没有尊严的。如果你想要尊严,那你就要赢!”
句宗治颓然了,因为他知道,这都是对的。
而在另外一面,距离三百公里外,塔科夫的营地内。
他回到帐篷,便打开一瓶伏特加喝了起来。
帐篷内,坐着的那个人,竟然是一个消瘦的炎夏人。
“张,你猜猜我又得到什么了?”塔科夫问道。
张峰摇了摇头,笑道:“无非就是多要了一些能量元素而已,也许你还睡了几个东瀛女人,但这都不重要,我只想知道,北方区方面究竟是如何考虑的,你们真的要与东瀛人合作吗?”
“我们可是对立面,我不能和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