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在古时候那叫房中术,是益寿延年的。”周岐山开门见山得说道,“这一本呢,叫做《黄帝素女经》,我回去研究研究……回头和纯渝姐你好好探讨探讨。”说完这话,周岐山怪叫了一声,“我的排骨!”
说着就一阵风似的冲进了屋子里去了。
“小山说……要我和探讨探讨……我……这有什么好探讨的,这个臭流氓。”林纯渝感觉这辈子都没有今天一天脸红得那么多,她捏了捏自己娇小漂亮的耳垂,声音渐渐小了下去。
等林纯渝洗完衣服进屋,顺道去村子里买了一些饮料,村子里有个小卖部,卖些最普通的日用品,也卖点山寨货饮料,什么可乐,雪碧,都是和糖水似的;二锅头烈得就像是工业酒精。
等到她从村子里回来,周岐山已经收拾好了一桌丰盛的佳肴了。
两人大快朵颐之后,坐在院子里纳凉。
“这次小山你去了卖了多少钱?”林纯渝最关心的还是这个问题。
“去的大酒店,是兴安市里的,按照一斤一百二卖的,四千一,买镯子花了四百,其他的杂七杂八加起来,也就三百块钱,还剩三千三千四,都在这儿了,
那边的经理说了,咱们这种品质的海产,在他们店里那都是供不应求的,只要有货,他们都收,不过都得按照一百一来算了。”
林纯渝一听,一百一也不少了!要是每天都能够刨个三四十斤的小螃蟹卖,下个月恐怕就能把家里欠的钱还清了。
不仅如此,还能靠着这收入过上好日子,只是这财路可是小山发现的……她神色一暗淡,这是发财的路子,她全程都没帮上什么忙。
周岐山将口袋里的钱分了分,将大部分的钱都推到了林纯渝的面前。
“小山,你这是……”
“纯渝婶儿,我不是答应你了吗?我这儿先替你把债还了。”周岐山满不在乎得回答道。
“可这都是辛辛苦苦翻山越岭去城里卖的……我怎么好意思要。”
“嫂子,你就收着吧,我这还住着你家的房子呢,就当是租房费了,现在城里找个带这么大院子的住处,可不便宜了。”周岐山笑道,“你再要推脱,我可就真的生气了。”
林纯渝虽然知道周岐山满嘴胡掰,却也是心中一暖,把钱放进了贴身的口袋里。
“回头赚了钱,把欠的债都还了,小嫂子你这儿也能置办点家具,电视机、电饭煲、冰箱什么的,都得要有,
我就把我家那老房子修缮修缮,好和纯渝姐你做邻居。”周岐山指手画脚得说道。
“买了你也送不进山,买还不是白买!”林纯渝想到这事儿,也是头疼,村子里现在这么难,很大原因就是路一直没给修,九龙岩山体直上直下的地方很多,修路的困难度很大。
像是周岐山这样人肉带货出去,已经是极限了。
“我明早去找村委会看看是个什么情况。”
林纯渝娇滴滴得低声应了一下,抓了睡衣,一步三回头得看着周岐山。
“我去洗澡了……”
周岐山装作一副老僧入定的模样,林纯渝洗澡的地方就在后院,小时候,周岐山在隔壁的院落里,透过不算密不透风的墙壁,无意间曾经瞥见过一缕。
给他年幼的心,带来了巨大的震撼。
如今,他们同在一个屋檐下,他躺在摇椅上,听着后院传来哗啦啦的水声,周岐山都可以想象得到,水珠顺着光滑的皮肤往下滚动的样子了。
他今天也真的不容易,遇上了一个女妖精孟雨,这孟雨真是妖气冲天,来孙猴子都不见得降得住。
又在村口见了刘莹这个初恋老情人,心痒难耐啊,这男人可不就是最难消受这么个诱惑吗?
周岐山还是个血气方刚的牛犊子,还单身……这干柴烈火的。
这纯渝姐这么不设防,这不是惹人犯罪吗?
还是真不把他当男人啊!
大梁村的夜晚,天色渐晚,万里无云的夜空,星辰闪烁不断,这是大城市被光污染充斥的天空之上绝不可能呈现得出的美景,在这个时代也是越来越少了。
周岐山帮着小嫂子把椅子拖进屋里,掂量了一盏昏黄的白炽灯,他同往常似的在地上打了个地铺,跑到黑灯瞎火的院子里,找了根橡皮管子随便冲了个凉,就进来睡觉了。
只是他回到客厅里,却看到楼梯旁,林纯渝正穿着一件睡衣,正在尽头看着周岐山。
“小嫂子,还有什么事情吗?”周岐山好奇地问道。
“那个……你不是要和我探讨探讨那个……什么术的吗?”林纯渝说完,自己先臊得不行,一溜小跑往楼上走了上去,周岐山一开始还没反应过来,但看到睡衣下显露出来的白皙小腿一闪而过,也追了上去。
第二天周岐山起得比鸡还早,下去先打了三两套军体拳,虽然他已经恢复了巅峰时期的肉体,但还是缺乏锻炼,他找不到趁手的哑铃,就干脆找了门前的几个大石墩子,有板有眼得训练了起来。
林纯渝站在窗口,望向楼下正在锻炼的周岐山,他身姿魁梧,看着那一身肌肉的线条,她揉了揉自己的腰肢,“还真的有够厉害的。”
但奇怪的是,今天的她起得那么早,居然还觉得精神饱满,她揉了揉自己的脸庞,感觉到仿佛又嫩滑了几分。
周岐山也感觉自己起了个大早,还是神清气爽得很,没有什么乏力的感觉。
练了两个多小时,天色渐明,周岐山放下手头的石墩子,将自己身上的汗珠洗去,同林纯渝吃了点早饭,已经往村委会去了。
大梁村的村委会是拿几间民房改的,地头蛇钱家势力庞大,村子里一应大小事物,都由他们说了算,村委会也就形同虚设了。
只有老村长秦益民还在苦苦支撑,也替村子里主持了几件大好事。
周岐山敲了敲大门,只听木门发出了一声不堪重负的动静,居然垮塌了下来,一个青年骂骂咧咧得冲了出来:“你们姓钱的可别欺人太甚了!”
可他在看到周岐山的瞬间就傻眼了……不止如此,周岐山也饶有趣味得看着这个青年。
“是小山哥,小山哥,你咋回来了,你可……你可想死我了啊!”说着这青年居然一个滑铲搂住了周岐山的腰,放声大哭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