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完“惊鸿仙子”这四个字,曹军并没有松开俞飞鸿的手,而是享受着将她怀抱在怀里的感觉。
虽然曹军的这个动作,不能说是小鸟依人,但将一代女神揽入怀里,也是非常有成就感。
俞飞鸿没有拒绝,也没说同意,而是选择静观其变,静静地等待着曹军的下一个动作,并享受着曹军身上的荷尔蒙气息。
曹军以为俞飞鸿是默许了,直接从身后抱住了俞飞鸿。
此时无声胜有声,俩人都在竭力控制着自己的呼吸,不让自己喘息得太过厉害,想在彼此面前,保持着最基本的体面。
紧接着,曹军和俞飞鸿面对面凝视着对方,用眼神互相交流着。
你知道,眼神偏不了人的。
…(番外)…
凌晨1点。
朗楠小学静悄悄的,除了虫鸣,几乎听不到其他任何声音。
疲惫不堪的曹军,躺在床上,回味着方才与俞飞鸿的欢愉。
俞飞鸿趴在曹军的怀里,用耳朵聆听着曹军的心跳声,脸上绽放着满足的微笑,看起来甚是娇艳动人。
这么美妙的时刻,曹军觉得应该抽根烟庆祝一下,便起身点了根烟,顺便给俞飞鸿扔了一根,还主动帮她点火。
俞飞鸿其实烟瘾并不大,只是偶尔会抽一两根烟玩玩,仅此而已,并不是那种天天抽烟的老烟枪。
曹军吐了口烟圈,饶有兴致地问道:“飞鸿姐,我们现在算什么关系呀?是男女朋友关系了吗?”
俞飞鸿想了想,笑着回道:“我觉得我们还是顺其自然吧,为什么一定要给我们的关系贴上标签呢?”
曹军接着又问:“那我不用对你负责吗?”
俞飞鸿笑着反问道:“负责?你要怎么对我负责?”
曹军思索片刻后,一本正经地说:“我想娶你。”
事实上,曹军的内心,并没有想要娶俞飞鸿为妻的冲动,他就是想在俞飞鸿面前,将自己打造成一个深情款款的好男人形象。
然而,曹军不知道的是,俞飞鸿对于曹军这番话,似乎没有什么太大的感觉,只是觉得幼稚、可笑。
不过,俞飞鸿还是很感谢曹军对她的喜欢,无论他说的究竟是真是假。
俞飞鸿语重心长地说:“曹军,你不要那么冲动,我们现在这样挺好的,我们都是自由的,你不用对我负责,我也不用对你负责,我们怎么舒服怎么来,没必要执着于某种关系……”
曹军继续说:“飞鸿姐,你是我心中的白月光,从我看你演的惊鸿仙子开始,我就在想着,哪天能够将你娶回家做老婆……”
和故作深情的曹军相比,俞飞鸿显然要冷静许多,她在曹军的身上,并没有感受到刻骨铭心的爱意。
实际上,曹军也不是真的爱她,只是馋她的容颜和身子,还有“俞飞鸿”和“女神”等等这些标签。
当被曹军问及,关不关心自己红不红这件事的时候,俞飞鸿平淡地说道:“真的不会关心这个,我只关心我自己的心境,有没有成长,生活的片刻里,充不充满发自内心的喜悦。”
“不符合我个性的事,我不会强扭着做,不是我的东西,我从不眼热,与其处在云端,我宁愿实实在在踩在地上,觉得很踏实。”
“走在大路上,芸芸众生中,我就是渺小的一员,如果我走在马路上,所有人齐头盯着我看,我会觉得无处遁形,让我浑身不自在,我愿意在生活中,人们更多的忽视我。”
听了俞飞鸿的话后,曹军对俞飞鸿的了解,又有了更深一层的认识。
坦白说,曹军认识的那么多女人中,真正比较淡泊名利的没有几个,包括刘茜茜、蒋馨在内,都是如此。
也许曾离、柳诗诗算是比较佛性的,但也不是完全没有名利之心。
第二天。
阳光明媚,一切如常,就像什么事情也没有发过生一样。
曹军和俞飞鸿还是志同道合的朋友,看起来和其他朋友没什么两样。
只不过,俞飞鸿和曹军对视的时候,她明亮的眼睛里,多了几分不被旁人察觉的温柔,妩媚。
几天后,为期一周的支教活动结束了,曹军和俞飞鸿依依不舍地离开了广希省,坐上了飞往邶京的航班。
这一趟支教之旅,曹军累并快乐着,整整瘦了五斤。
10月9日,晚上7点。
由华怡出品,高群书、程国富执导的谍战大片《风声》,将于10月10日登录全国院线。
本来《风声》是定档国庆档期的,为了给《建国大业》让路,不得不延期至国庆档后。
而程国富、高群书、李兵兵、周迅、章涵予、王志文、曹军、苏有朋等全部主创,为了给《风声》造势,在影片第一个镜头的拍摄地天京,举行了一场盛大的全球首映庆典。
发布会上,“双导演”程国富和高群书几乎没有时间自我表扬。
他们一直在夸演员,因为他们对作出不少奉献的演员们有“愧疚之心”。
比如苏有朋,为了演好身为昆曲名伶的白小年,学了很长时间的昆曲,但他在戏中只有一句唱腔和一个镜头的身段表演。
高群书说,当时苏有朋的助理每天都给他发短信,甚至凌晨两点还在发,问他什么时候拍这场昆剧的戏,但最后压根没怎么拍。
所以,他当着媒体的面,对苏有朋说:“今天我向你郑重道歉。”
苏有朋对自己“戏被删”、“死得早”表示理解,“有一句话,人生活得久不如活得精彩。”
苏有朋是“练了没拍”,但曹军是“拍了没用”。
想当初,曹军为了演好“身材壮硕”的日本军人武田,他不仅特意日语,还练了一个多月的健身,“为了显示武田胸大屁股大,一开始还做了假胸假屁股”,但是他一直也没机会展示健身成果。
到了拍他脱李兵兵衣服那场戏的时候,机会终于来了。
程国富回忆,不知道是谁说了一句:“干脆你也脱了吧。”,曹军“非常亢奋”地去练了一个小时的健身才拍。
可惜,这场戏最终也被剪掉了,程国富说:“我替观众感到可惜,但我们必须要服从作品本身的节奏。”
曹军没机会“脱”,章涵予比他幸运点,在受行戏里光了上身。
他同样也为了本片健身,原来有点赘肉,脱了之后太多肉。
不过,观众注意得更多的是他身上的累累伤痕,和扎在身上的一根根针。
章涵予说,演受行戏相当难,“有些感觉无法体验,你不可能去电自己一下,扎针的感觉也不能真试,但导演又不说,要演员自己想去。”
高群书说,片中的受行戏其实拍得并不过分,“如果看别人受罪都经受不起的话,那绝对是错误的。先辈亲身受了罪,我们连看都不愿意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