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也知道,今天场合不对,她要是现在跟傅宵权要个说法,泼妇骂街,难堪的只是她。
容槿深深呼吸,压下体内的洪荒之力,朝男人微笑,“是,几年前就,离,婚了!今天我来这恰好遇到傅先生,想到旧夫妻一场,过来打声招呼。”
她低下头,见骆斯琪紧紧挽着男人,继续微笑,“看傅先生跟骆小姐这么亲密,两位结婚了?”
傅宵权喉结滚了下,并没吭声。
倒是骆斯琪仰头看了男人一眼,语气轻快地说,“没有,但离结婚也并不会久。”
离结婚不会久……
容槿感觉脑子一阵晕眩,几乎要摔倒,她用力咬了下舌尖用疼痛保持清醒,身体也站稳稳的。
“那我提前恭喜骆小姐了。”容槿举起酒杯朝骆斯琪敬了下。
咽下那口红酒,容槿余光扫了眼依偎在一起的两人,眼眸泛冷,“不好意思骆小姐,我得提前离开了,我两个孩子也是今天生日。”
“他们出生后爸爸就死了,一直是我给他们过生日,他们今年的生日,我也不能缺席。”
骆斯琪愣了下,随后道,“替我祝小家伙们生日快乐。”
“好,我一定把话带到。”容槿浅浅一笑,随后转身,回去坐的那桌拿包包。
霍正曦见她要走,起身跟着离开。
从酒店出来后,容槿彻底绷不住,眼睛都红了。
她从包里翻出手机,给宋时打去电话,“哥,傅宵权后来又被打了
吗?”
“他就试解药的时候打过。?宋时道,“而且重新研发的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就两支,他用了一支,另一支用在陈雪伶身上,相关资料都烧了。”
制药的老教授们也签了保密协议,就算记得研发资料也不敢泄露出去。
容槿挂断电话,心都凉透了。
傅宵权既然什么问题都没有,为什么见到她时眼神那么平静?
容槿将包狠狠扔到雨里,走下阶梯。
酒店外正下着大雨,没一会就把容槿淋湿了,她就静静站那,像一尊雕塑似的淋着雨。
霍正曦跟出来看到容槿在淋雨,赶紧拿起角落的长柄伞打开。
他捡起容槿扔地上的包包,走到她身边,将雨伞顶在容槿头顶,自己大半个身体很快被淋湿了。
霍正曦看着容槿苍白的脸颊,小心地说:“我跟骆斯森聊天时问了他几句,那个傅先生当了宗伯伯的干儿子,半个月空降到京市新闻部当副部长,等傅先生履历好看了,宗伯伯会一点点把他扶上去,骆斯琪的父亲,也能更快帮助他升职……”
容槿看着雨幕,低低问霍正曦,“坐他旁边的那个,就是宗怀成?”
“嗯。”
容槿只以为傅宵权跟宗先生关系好,却没想到,他竟然成了宗先生的干儿子。
“姐姐……”霍正曦好奇的问,“他不是你老公吗,为什么消失那么久不联系你,后来跟宗伯伯走在一起?”
容槿扯了下唇,冷笑一声,“他不是说了吗,我是跟他离婚几年的前妻!”
果然,男人都是提上裤子不认人的狗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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