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宵权道,“我答应了宗琰,只要你没嫁人,我就要一直照顾你,保护你,但我没答应他,我要娶你。我这辈子除了跟容槿复婚,不会再娶第二个女人,我也不会无底线的容忍你。”
“你对申赫下手,对她的公司下手,我都忍了,我知道你什么脾气,以后我让自己离她远点就行了……”
他朝骆斯琪逼了过去,“但容槿是我的底线,也是我的命。”
“傅宵权,我很不喜欢你这些话!”骆斯琪猛地沉下脸,“你拿了他的东西,你就是我的,我没有跟其他女人分享男人的习惯!”
傅宵权嗤笑,“我是我,宗琰是宗琰,我凭什么就是你的?我想活着,是为了我的太太,我的孩子,要是我连他们都保护不了,要看着你去欺负他们,我枉为一个男人,一个丈夫!”
“那这颗让我活命的心脏,我他妈宁可不要!”傅宵权拿起茶几上的军刀,轻轻一划就把衬衫划开了。
他满脸冷漠的拿着军刀朝心脏处的皮肉狠狠刺了下去,想要把心脏挖出来。
骆斯琪看到他疯狂的举动,瞬间慌了。
她立刻扑过去,用手掌死死握住刀刃,防止刀子往男人心脏里刺入,锋利刀刃割破她手掌,鲜血一点点滴落在地板上。
“松手。”傅宵权冷漠地说。
“不要……”骆斯琪知道他说得出就做得到,骄傲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
骆斯琪哀求地看着他,“你不要把他的心脏毁了……”
宗琰什么都没留给她,唯独一颗心脏留在傅宵权身上,让她觉得他还活着,还在她身边。
傅宵权充耳不闻,抓着骆斯琪的手,想生生将刀子从她掌心抽出来。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骆斯琪见刀子一半都进了傅宵权心脏处的皮肉里,要是刀子被抽出来,他也会因为失血过多而亡。
她从小就是练家子,力气比傅宵权还大,找着机会后狠狠掰断傅宵权握刀的右手。
然后扯掉睡袍带子,飞快缠绕在外面的刀刃上。
骆斯琪红着眼睛,哽咽的说:“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这么生气,但是我没对容槿下手,只让人联系影视公司的艺人,让那些艺人跟她的公司解约,让她焦头烂额而已,她家有的是钱,没了一家影视公司她也不会在乎。”
傅宵权冷冷道,“她今天在一艘游轮上被人绑住,扔进了海里,要不是我去的早,命都没了。”
骆斯琪前段时间针对申赫,又针对容槿,以她的偏执,对容槿下手并没不是没可能。
“所以你怀疑是我干的,找我这来?”骆斯琪问,“我是看容槿不爽,但没想过要她死,也没有派人去游轮上。”
怕男人不信,骆斯琪一字一句的说:“如果那事真是我找人做的,我骆斯琪就不得好死!”
傅宵权见她发这样的毒誓,眼神也坦荡荡,心里却半信半疑。
除了骆斯琪,还有谁会对容槿有恨意?
拿手铐将傅宵权双手反铐住后,骆斯琪给私人医生打了个电话,打完才处理自己手上的伤口。
“我以后不会对容槿的公司下手了,但你不能再跟她见面。”
“我做不到,你不如杀了我,把心脏拿走。”他再也无法忍受不能陪伴在容槿身边,要她为自己落泪的日子。
傅宵权看向骆斯琪,“你知道宗琰走的时候,为什么不见你吗?他说他不敢。”
骆斯琪缠绷带的动作停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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