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斯森对身后人的话充耳不闻,他等注射管空了后拔出针头,随后抓着宋时的头发,把他往墙壁上用力一砸。
脑部传来剧烈的疼痛让宋时睁开了眼睛。
他缓了缓神,看清面前的人后脸色瞬间沉下去,也明白了什么。
宋时哑声道,“约我的是戴倪,但来的是你。”
本来今天宋时忙完,中午就能回去京市,戴倪忽然给他发消息,问他在不在北城,想找他吃饭。
宋时也想从戴倪口里套出点东西,所以就答应了。
他一向谨慎,却没想到戴倪约他就是一个圈套,不过设全套的不是戴倪,而是骆斯森。
“对啊,跟戴倪做交易的就是我。”骆斯森歪了歪头,毫无隐瞒地说。
“你外甥女也是我扔进电梯里的。我真的很讨厌那小孩,又不是我姐的孩子,凭什么我姐要对她好,给她买东西。”
宋时眼神阴鸷地盯着青年。
要不是被注射了药物,瘫坐在这不能动,他一定要把骆斯森的头给拧下来。
骆斯琪从没想过,跟戴倪合作,以‘强-奸未成年’让骆家,骆朋义名声坏掉的幕后人是骆斯森。
是从小她看着长大,她当成亲弟弟看待的人。
愤怒过后,骆斯琪冷静了下来,侧着头冷冷看骆斯森,“你从小父母双亡,是爸爸把你接回来养,爸爸把你当亲儿子,从小就舍不得打你,骂你,哪怕他出事了,还要我好好照顾你。”
“那是因为他心里有鬼!”骆斯森转过身看着床上的骆斯琪,“要不是他,我怎么会父母双亡。”
骆斯琪眉头一皱,“你在说什么?”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骆斯森缓缓走过来,垂头盯着她,眼里满是戾气,“军-司令的位子是我爸爸的,是骆朋义害死了我父亲。”
“没有谁挑唆我跟你们的关系,因为这话是骆朋义亲口说的。”
骆斯森记得那天一个朋友过生日,几个朋友风风光光给他庆祝,大家玩到快凌晨才回家。
他经过骆朋义房间时,发现他跟骆太太在说话。
因为骆斯森大半夜没回家,骆朋义一直担心着,满心愧疚地跟太太聊起当年那件事。
那时候两人平级,都在争军-司令的位子。
骆朋义比骆斯森父亲虽然早进军队几年,有资历,但骆斯森父亲更有领导力,往上爬光有资历是不够的。
骆朋义私心希望骆斯森父亲受伤,把军-司令的位子让给自己。
没想到骆斯森父亲扑上来救他时,子弹打在致命的位置,骆斯森父亲当场就没气了。
所有人都以为骆斯森父重情义,为兄弟挡弹牺牲,只有骆朋义知道真相,当时骆斯森父亲不替他挡枪,他也不会死。
得知真相后,骆斯森如遭雷劈。
他一直以为父亲跟骆朋义是好兄弟不幸牺牲的,却没想到是骆朋义的利欲熏心害死了他父亲。
骆斯森听得出骆朋义对朋友做的事很后悔,很愧疚。
可骆太太却安慰丈夫,说官场就是这样。
她还说我从小把阿森当亲儿子养,我们从没亏待过他,等阿森长大后,你想办法把他扶到你这位子上,我们也就不欠他了。
如果不是骆朋义的犹豫,他父亲不会死的,会成为军-司令,他也不会成为孤儿。
所以骆太太怎么能说出这种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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