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多说都能知道,这其实是水桥一树的暗示。
他也不知道自之为什么要这么做。他与这几个小姑娘相处的并不久,满打满算起来也不过两个星期。但是到了如今这般境地,他却心甘情愿的愿意为这几个小姑娘做些什么。
可能是因为自己身为老师的职业病吧。水桥-树心想。
其实水桥一树并没有意识到,自己在无意中被吉娜他们几个坚韧的品格所感染了。这儿天在弗洛她们几个小姑娘情況他都看在眼里。其实这个时候外面已经有不少要抓捕她们四人的消息,酒店也时不时会来查证件。她们已经不能够像之前那样随心所欲、光明正大的出门了。有什么需求的话都是选择让人送上门。她们靠着吉娜出色的化妆技术,和之前易轻尘给她们的证件才能一直蜗居在这个酒店里。
不过活说回来,易轻尘和女王非常有先见之明,给她们做好的证件上所用的并不是她们的本名是根据她们本来的名字所替换成了男性词。得亏爱丽丝发现的早,而且在漂泊的旅途上也没有办法好好打扮,三个人都变成了不太看得出性别的家伙。
人在一个团体时它的劣性和优点都会被放大,水桥一树见过太多能够同享富贵,却没有办法同担苦难的人了。但是这几个小姑娘却用实际行动刷新了他对团体中的人认知,她们几不仅到现在都没有吵过一上次架,仅有的几次拌嘴还是因为吉娜和爱丽丝因为卡秋莎的处境而争了几句。
他们太团结了,每个人都有着相应的分工和职责,他们像是个精密齿轮。紧紧地咬在一起,水桥一树很难想象有什么东西可以将他们分开。当然他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或是理念可以让她们四人如此紧密的结合在一起。除却她们从小建立的友谊一定还有别的东西。
但是水桥一树想了想,自己之所以想要帮助她们,除却自己身为老师的那一份责任心,还有一部分原因是因为自己知道了自己学生——萨拉和赵招财的去向。自己使命已经完成了,接下来就可以做一些自己想要做的事情了。
在与吉娜她们相处的两星期里,水桥一树大概明白了这个世界是怎么个一回事,虽然这个都是水桥树身为一个有着多年游戏经验的老玩家的猜测。
在前几天,也就是水桥一树从卡秋莎那里回来后的几天。他在报纸上看见了赵招财和萨拉的死讯。好像是因为赵招财的身份特殊因此他的死讯写得十分详实,与之相反的是萨拉的死,报纸上甚至没有出现他的名字,水桥一树凭借直觉觉得这应该就是萨拉。
说实在的,如果他们真的在这个世界死去了。身为老师的水桥一树反而松了一口气。
从水桥一树这几天的观察来看,这个世界就是一个游戏世界无疑。如果赵招财和萨沙已经死了或许恰恰说明他们已经回到现实世界中去了。
当然如果这切真如他所愿就好了。
而赵招财之所之以知道死讯。
还要得益于吉娜他们会把有效信息整合起来的习惯。
尽管在得知赵招财的死讯时,吉娜她们都表现的很惊讶。与其说是惊讶赵招财的死,倒不如说是惊讶赵招财的死居然没有在弗洛掀起轩然大波。
毕竟赵招财的身份可不普通。
水桥一树则是在见证了吉娜她们的能力之后更加断定这是个游戏世界。所以在某方面他才会毫无顾虑的帮助吉娜她们几人。
毕竟只是一个游戏。
他们几个身为玩家,在游戏中死之后,应该很快就会回到现实中去。
想到自己马上就不用做貂了,水桥一树不由得开心了起来。
所以在吉她们为营救卡秋莎的计划所烦恼时,他拼了命也想让吉娜她们知道他的想法。
毕竟他是唯一个知道宴会地址的人。额不,是貂。
为此,他甚至连计划都想好了。
他先将信送给卡秋莎,再让卡秋莎切断电源之类的给会场造成混乱,再让吉娜用毒虫吸引守卫的注意,最后再趁乱潜入进去将卡秋莎带出。
在他看来这个计划非常完美。
而现在是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了。
怎样才能知道自己的计划呢?
他想了一会儿,于是有了刚开始的那一幕。
然而奥尔菲拉以为睿宝是要出门散步,为了让他停止叫唤就把它从笼子里拎了出来,但是奇怪的是睿宝并没有往门口奔去,而是奔向了吉娜的脚边。
“今天睿宝这是怎么了?”站在吉娜身边的爱丽丝把它拎起来,“今天怎么这么闹腾?”
无暇顾及这些的吉娜摇了摇头。
“啊,对了。”奥尔菲拉的视线刚好停留在方放在门口位置的一件裙子上,“这件裙子还要送回去吗?”
“裙子?”爱丽丝像是想到了什么,“或许我们可以借着送裙子为名将秋秋救出来。今晚不是要举办宴会吗?”
爱丽丝拿过报纸仔细地看着像是在寻找什么。
“可是我们要怎么混进去?这个是需要请柬的吧?”奥你菲拉有些迟疑的说道,“而旦现在弗洛也开始有我们的画像了,我们得在他们大肆搜捕前离开弗洛。”
“容貌之类的我可以改变啦。”吉娜沉吟了一会儿说道。毕竟以前吉娜因为对科幻电影感兴趣去自学了特效化妆。对于此她十分有经验,“但是,请柬的问题要怎么解决。”
吉娜和奥尔菲拉不约而同地看向爱丽丝。
此时的爱丽丝苦恼的挠了挠头,有些沮丧的说道:“与其关心请柬,你们先关注一个问题。地址在哪?我们连地址都不知道,我们怎么去?我们可以制造混乱偷偷进去,这样我们就可以不需要请柬。可是现在……可恶,真该死,怎么会没有地址呢?”
“什么?”吉娜疑惑地问道,“报纸上没有说明地址吗?”
爱丽丝摇了摇头,神情有些丧气,垂着的双手捏着报纸的一角。
“应该因为是权贵之间的宴会所以地址除了演职人员和受邀人员以外应该没有人会知道貝体的地址所在。”奥尔菲拉说道。
听到“地址”这两个字的水桥一树支棱了起来,他用力挣脱爱丽丝的“钳制”,跳上桌子。鬼知道爱丽丝这个看上去瘦瘦小小的小姑娘怎么会有这么大的力气。
又在桌子上转了好几个圈儿,仿佛在说“我知道!来问我!”
爱丽丝看到了睿宝这不寻常的举动,突然就想到了之前睿宝走丢和回来时发生的事情。
她用尽平生最温柔的语气试着问道:“睿宝,你还记得怎么去那个宴会厅吗?”
爱丽丝也知道自己询问一个小动物的举动很像一个傻子,虽然在某个公司的系列动画片里的女主角可以和动物交流,但是爱丽丝可不是那个女主角,她做起来的感觉怪怪的。
睿宝点了点头。
虽然他有点路痴,但是他在那里发生了那么多事,已经把怎么去的路线刻在DNA里了。
虽然说不要什么都往DNA里刻,但是这个时候很显然刻的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