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2. 悟道人妖魔

回到翠薇宫的客居洞府后，小山晓芳、云舒、池秋莲各自从洞府房间进入了随身空间休息。

山水空间内，小山忘记了要感悟要突破，而是满脑子都在想生命是什么？人是什么？妖是什么？魔是什么？

一只麻雀可以变成人，一朵花可以变成人，这是为何？

人呢？会不会变成妖？会不会变成魔？好像有听过人变成了魔，但没有听过人变成了妖吧。

小山突然想起了帝球某个科学家，有一个生物进化的论点，讲述了人是由单细胞进化成水里的鱼，鱼又分化成水里的兽，水兽为了呼吸和食物又爬上了陆地，又分化成两栖动物，两栖动物又分化成陆地动物，陆地动物又分化成哺乳动物，哺乳动物又分化出灵长类动物，灵长类的猿猴为生存，开始了直立行走和劳动，于是生理上变成了人。

这么说来，人就是动物进化而来的。然而，谁说只有猿猴可以进化成人呢？若是某种条件下，站起来直立行走和劳动的不是猿猴呢，而是小狗、小猫、小鸟呢？那么它们算不算也进化成了人？若不想承认它们为人，那它们算不算是成了妖？

算！李小山认为，如何其它动物也能直立行走和劳动，那么至少算是妖，这是可以从进化论来推理的，云雀、月莺成了妖修，他认为算是可以理解了。

那么，一朵花呢？一朵花又成了人，这该怎么解释？

小山认为，这又要回归到物种起源来理解，生命的最初状态就一个细胞，细胞在进化过程中，当然也会分化成动物细胞和植物细胞的，但从最初的生命本源来讲，它们是同源的，都是来自于单细胞生命的进化。

那么，什么是生命？小山思考以为，生命就是知觉，有知觉就是有了生命，生命在于运动，这种运动催生了进化的多样性和可能性。

所以，小花当然是生命，小花的舞蹈当然也是在运动自己的生命，这种运动为它带来了变化，那么它化形成妖、成人，当然也是可以的。

小山越想越兴奋，为自己能弄懂生命的进化问题，而感到开心，完全没有注意到他身上的修为气息在不断涌动。

晓芳在旁边看得惊呆了，但又没敢打扰他，就这么瞪着眼珠子，默默的看着他。

小山还在继续思考，如果动物和植物只能在生理上化形为人，那还真的只能算是妖，而不能称为了人。人之所以为人，那就必须有人的思想、情感和价值观。

那么人的思想、情感和价值观所构成的，应该叫什么呢？是什么呢？

是……人性？

对！就是人性！

小山兴奋了，这认为他找到了答案，动物或植物若进化到直立行走和劳动，就可以成为妖，若妖在进化过程中，具备了人性，那么就可以成为人！

可问题又来了。

那么，人会不会失去人性？

人，如果失去人性，还算是人吗？

如果不是人了，那是什么？

李小山认为，有的人可以自觉守住人性，有的人若缺乏约束，面对诱惑，会守不住人性的。

那么没了人性的人，在他眼中就是畜生人渣加社会败类了，就与魔无异了。

于是，他念头通达了：人之所以为人，就是人具有人性，妖有了人性，妖可为人，人没了人性，人与魔无异。

想明白这些，他霍然开朗，顿时哈哈大笑，开怀极了。

忽然，一阵气浪涌动，他从合道二层突破到了合道三层，他愣了一下，又继续开怀大笑，然而气息仍然还在继续涌动。

姬晓芳一看大惊，这是一下子又要突破好几层吗，这还了得，于是她大喝一声：“李小山！不能再突破了。”

李小山被当头棒喝，才醒悟过来，一看又要突破了，才慌慌张张的进行压制。

原来小山一下子想通了生命是什么，人是什么，妖是什么的三个问题，哲学修仙法自动运转起来了，为他收获了三道本源，反馈给他三个道之真意了。

姬晓芳一看这情形，小山是快压制不住突破了，遂无奈的摇了一下头，就向李小山扑了过去，立时两人又修起了月神某诀来，把这剩下的两个道之真意在合修中倒来倒去，终于压下了一道道之真意，另一道则助涨晓芳突破到了大乘境二层。

晓芳觉得很憋屈，她可没想这么快突破呀。

小山则心想，这月神某诀估计更憋屈，人家是用此诀来相互助涨突破的，这两人倒好，居然是用来相互压制突破的，这如果让创造月神某诀的月华仙子知道，不知道她会做如何感想。

就这样，两人这一晚又累摊在床上睡觉了，所谓修仙就不用睡觉，貌似与两人无关了。

…………

次日上午，云梦顶峰。

李小山化出了九个分身，共成了十个小山，人人都是合道境二层，正牌小山给他们每人两根玄铁棍，就开始了十个小山接雷、制作雷球、制作阵法的壮观之举。

姬晓芳看着奇异，也跟着化出了九个分身，共成十个晓芳，人人都是大乘境一层，这十个晓芳也开始了吸雷、吸收雷球的壮观之举。

并且，到了傍晚，这二十人还分成了十对鸳鸯，练起了雷霆慧剑舞。

就这样，从这天开始，十个李小山和十个姬晓芳就天天在云梦顶峰进行修炼，晓芳的初级五行雷火正式成为了五行雷火，吸雷能力变得越来越强大，更够携带的雷球也不比小山少了。

小山看着晓芳这么能够吸收雷球，又脑洞大开，把炼制的各种阵法也尝试让她滴血认主，没想到又成功了，于是他又炼制了一堆防御阵和攻击阵让她存储起来。不仅如此，他还抽空把枪支射击教给了晓芳。

就这样，十几天下来，十个李小山和姬晓芳身上均储满了天雷火电，同时每人身上各携带了上千个阵法和上万个雷球，那雷球全加起来都有二十万个了。

这雷球的数量太过于惊悚了，搞得正牌小山和正牌晓芳都不敢跟分身合体了，这些人身上不是就天雷火电就是雷球炸弹，合在一起怕出意外啊，于是只要一下顶峰，他们就只好把各自的分身收入随身空间了。

而他们两人之间的雷霆慧剑舞，也在这十几天中，真正达到了实战状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