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侯刚问完,何雨柱就摇头摆手,否认这事。
“别瞎说!我可没有。”
“我看你眼睛都快直了。”
傻柱赶紧低头喝了一口酒,忙着给自己开脱。
“兄弟,哥哥就是看她家可怜,你也不是不知道,老贾工伤没了,她家一家五口人都靠着秦姐那点工资养活,都是一个院的,而且一大爷也让我帮她家,我就帮呗。
谁知道院里人嘴碎,给我俩扯一块瞎掰,这事都传到厂子里去了。
而且我可是黄花大闺男,还想娶新媳妇呢,怎么可能对秦姐有想法?
再说了兄弟,秦姐那么好看,咱俩大闺男瞅瞅不过分吧?
更何况刚才秦姐分菜我看你可直勾勾的,我看你才有想法吧?”
“切,我就是有点想法,你觉得怎么样?”
罗侯在主世界就是郝蕾工作室的演员,演了这么多年的戏没别的优点,就是脸皮厚。
直接承认了。
“兄弟这么直啊,行,那我和你交点实底儿,你有想法正常,要不信你私底下问问院里单身的哪个没想法。
不过我不看好你们俩,而且估计人家秦姐也看不上你,再说她家那张婶可也不是省油的灯。
你想成事?难啊。
以你一个月十多块钱的工资和憨厚模样,还不如找个农村姑娘结婚呢,至少农村姑娘老实听话。
当然了,秦姐这模样的估计够呛,你找个一般的能过日子的就行。”
何雨柱摇摇头,劝他放弃这个想法,他感觉俩人不合适。
毕竟罗侯只是轧钢厂仓库的装卸工,工作没啥技术含量,工资没那么高,养不起这一大家人,以后找个农村姑娘估计这辈子也就这样了。
罗侯心说他现在还挺明白,看来是在这个世界中被四合院里的人影响了,要不以他的条件娶个城里姑娘没啥问题。
“别说我了,还是说说你吧,你想找个什么样的?”
“嘿嘿,我工资在那摆着呢,除了雨水上学的学费,还攒了不少,我这工作和人品,都能说道说道。
前些天我和街道办的李大妈说好了,过些日子估计就有消息了,肯定是城里有文化的大美妞,到时候羡慕死你。”
“行,那就祝你早日娶上美娇娘。”
罗侯举起酒杯和他喝了一个。
这顿饭吃到雨水回来,雨水看到罗侯叫了一声罗哥就回自己屋里休息了。
“柱哥,平时你是不是亏待雨水了,这都高中了,怎么还这么瘦?像营养不良似的。”
罗侯看着雨水消瘦背影,把看剧时的疑惑问了出来。
何雨柱诧异,好家伙这事可不能赖自己身上,要不以后院里人怎么看自己?
“兄弟你怎么和秦姐以前问的一样,可别瞎说啊,我可是大厨,哪能让雨水亏嘴?
那丫头就那样,怎么吃都不胖。
这事我都没和二大爷说,要不他得气死,你瞅二大爷胖成那样,二大爷那脾气你也不是不知道,对了,下回他再找我茬我就拿这事臊他,哈哈……”
饭后何雨柱没让罗侯跟着收拾饭桌,出门叫了雨水一声,让她收拾了,跟着他就回屋睡觉去了。
罗侯回屋路过秦淮茹家,特意往里面瞥了一眼,见灯关了,没啥动静,就回自己屋睡觉去了。
……
翌日。
罗侯用稀粥对付一口早饭,和何雨柱一起来到轧钢厂,分开后来五号仓库找到组长报了到,签了名,开了个安全会,就开始工作了。
仓库墙上落满了灰尘,哪哪都埋汰,一箱箱成品金属构件摆满了仓库,等待出仓,运往全国各地,支援全国工业发展建设。
刚装了十车货,罗侯坐在仓库门口休息,他有念力,干活根本不累。
只是为了不震惊大家,硬是演出有点吃力还没那么吃力的感受,毕竟他穿过来得有点改变啊,演戏比走路都累。
对面一个一米九几二百来斤的满脸骚包青年,二十啷当岁的样子,好家伙那脸上的包好像要比赛似的,各个大包紧争第一,看看谁是珠穆朗玛峰。
他正和旁边一起休息的跟班一米六瘦不拉几的小矮个唠嗑,正对着罗侯指指点点。
“看着没,那傻子又发呆了,他好欺负,前天让他买的烟正好抽没了,他手里应该还有钱,你让他再去厂子商店买一包去,顺便再买点瓜子。”
小矮个绰号大叫驴,自称铁驴,他点点头起身一步三摇走到罗侯身前,多少有点狗仗人势的感觉。
“憨猴,王哥昨天请大伙喝酒没钱了,你不是有钱么,买两包烟去,顺便再买五斤瓜子,快去。”
矮叫驴说话声真是大的离谱,绰号大叫驴似不是没道理,满厂子都能听到他的声音。?
有病吧?
罗侯用看傻子的眼神盯着矮个大叫驴。
他正琢磨应该换换工作,装卸工没地位也没啥钱途,没想到突然被打断了,心情非常不好。
矮子大叫驴的出声也让他想起了他从继承老爷子工位以后就被这俩人欺负的事。
这俩人没少从他这熊钱,还打过他几回,为了工作,善良甚至有点懦弱的罗侯从没还手,现在算算怎么也得有十来块钱了。
妈的欠揍。
要按照上个世界他毁灭丑国海外军事基地,又把它搞解体的作风,这人早就成人渣了。
真?人渣。
想起穿越的任务,折磨人,罗侯就没给矮叫驴好脸色,眼皮子一耷拉,儒雅随和的劝了一声。
“滚!”
“嗯?!”
矮叫驴非常疑惑,这傻子是在骂自己么?
他哪来的胆子?
本来都打算走了,没想到这傻子居然敢骂自己。
他扭头看了一眼身后的一脸骚包的王癞子,狗仗人势,脾气就上来了。
“敢骂我铁驴!卧尼……”
指着罗侯骂骂咧咧,矮叫驴冲上前伸手就打罗侯脸。
砰!
话没说完,手还没碰到呢,人直接倒飞回去,重重地落在仓库门口正中心。
矮叫驴捂着肚子身体佝偻着卷起来,活像一只煮熟了的大虾,肚子上剧烈的疼得矮叫驴根本出不了声,
仓库门口休息的工人们谁都没看明白咋回事,欻一下人就飞了。
不过他们都没上前看情况,毕竟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更何况这矮矬子平时干活搬东西,仗着个矮可没少偷懒。
一群人搬箱子,这矮子看着喊起来像是那么一回事,和大叫驴似的,满仓库都能听着,但他用没用力前边后边抬东西的人能不知道么。
不止偷懒,他狗仗人势,仗着王癞子和副厂长是亲戚,俩人没少合伙欺负五号仓库里的人。
没人上前,王癞子却站了起来。
“敢打我小弟!!?卧尼玛!”
虽然不知道咋回事,但小弟飞了,那就是吃亏了。
自己被落了面子,这是在打他脸啊。
没管小弟伤势,王癞子抄出仓库门后一根一米长两厘米粗的螺纹钢筋就向着罗侯冲了过去,扬起来就要给罗侯来一下狠的,让他几天干不了活给他个教训。
眼看着钢筋就要落在罗侯左肩上,却在兀然停在半空中没打下去。
被人抓住了。
钢筋另一头是一只手的主人正是罗侯。
“欺负人是吧!”
罗侯冷着脸,念力配合左手握住钢筋用力一抽,速度快的离谱。
直接把眼前这个满脸骚包的恶心男人的右手干秃噜皮了,瞬间鲜血直淌。
“啊…啊!手!手!我的手!我的手!妈呀!妈呀!妈呀!”
右手火辣辣的疼,血次呼啦的,都能看到骨头了。
王癞子疼的直跳脚。
周围休息的人的目光本来就盯着这边,这回更远的地方的工人听到惨叫声也都赶紧跑过来看热闹,也都看到了王癞子那只血淋淋不停淌血的右手。
没人过来帮忙。
王癞子和矮铁驴就是五号仓库的泼皮无赖,逮谁骂谁,经常占别人小便宜,人家中午买俩馒头他们都能抢过来一个,还总偷懒不干活。
要不是王癞子在轧钢厂有个管仓库的副厂长亲戚,这俩人早就工人举报被开除了。
没人敢动他们俩,工人们都有家,不能为了一时之气让家里人吃不上饭。
痛打落水狗的事都想干,可是现在现在这情况不上前揍他俩已经是他们最大的克制了。
“搞什么?乱叫什么?”
一个中年人板着脸走了进来,人来没过来,带着官气的批评声就先一步过来。
他是装卸组的组长,姓王,和王癞子有点亲戚,听着乱喊乱叫就进来批评,结果看到是王癞子,脸色一下就变了。
“哎呦!大侄子咋弄的,快,快上医务室。”
急忙跑到王癞子身前查看情况。
王癞子狠狠地盯着罗侯,王组长顺着目光看过去,正看到坐在门口箱子上的罗侯,还有地上的螺纹钢筋。
“憨猴,你居然敢不团结工友,还用利器伤害工友,等着被开除吧!”
放下狠话,王组长急忙领着王骚包跑去厂医务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