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秦淮茹的自白

半夜。

秦淮茹醒了，聋老太太和三小只都睡的沉，她穿好衣服悄悄进了罗侯家，脱了衣服钻进被窝。

拨弄着罗侯两个啾啾，秦淮茹感觉自己特幸福。

有个有担当能替自己出头的男人太好了。

她知道昨天晚上罗侯其实就是替自己出头，打了恶婆婆替自己出气，三个大爷也被他指挥的团团转的样子特威风，恶婆婆被撵回老家的结果，也和她关系不大，不让她背负上不孝的名声。

好日子马上就要来了。

眼泪不自觉的留下来，打湿了罗侯胸膛。

秦淮茹哭了，这些年她太委屈。

“猴子，你知道么，当初我嫁到城里来，就是因为城里生活好。

我是真不想过农村的挣公分领定量粮的苦日子，过够了。

可是没想到城里的生活也没那么好过，贾东旭没死的时候，我的日子过的就不好。

贾东旭和恶婆婆其实都瞧不起我是农村人。

总是会说我一个农村人嫁到贾家是走了大运，还总说我这不好那不好。

生棒梗的时候，因为是男孩，我在贾家的日子算是好了一点。

后边生了小当和贾东旭死了生下槐花后，恶婆婆三天两头就骂人。

骂我也骂孩子，骂我是丧门星，骂我克夫。

当时我都想自杀了，贾东旭自己操作不当死了和我有什么关系，可是为了孩子，我忍了。

槐花和小当过的也非常苦，一旦哪做错了就被恶婆婆打，我是孩子的妈妈，我看着心痛，但我敢怒不敢言。

因为我的工作确实是顶贾东旭的，我怕她到厂子闹，怕厂子收回工作。

这样的日子过了将近三年。

我没想到你傻了二十多年，这些天终于不傻了，开窍了。

也幸好你开窍了，不晚，不然我这辈子都得这样过了。

谢谢你，我的男人。”

罗侯为她出头，保护她的行为，让她十分有安全感。

这种安全感她在贾家从来没体会过的。

秦淮茹好像水做的，眼泪来了根本停不下来。

心里太委屈。

罗侯这才知道原来剧情里秦淮茹变成绿茶的根子在这呢，轻声安慰着。

“过去了，都过去了，以后你有我，日子会越来越好的。”

过了好一会，秦淮茹停下了哭泣，支起上半身盯着罗侯的脸。

一万字……

……

后半夜。

罗侯准时睁开眼睛。

又去了贾家。

念力化作针灸毛细针对着老虔婆脑袋上的穴位一阵戳，保证她三天以后十年内说话都费劲，这才回家。

……

翌日。

一大爷和刘家俩小子吃完早饭，就要把躺在家里不愿意走的老虔婆送走。

后来架不住三个男人生拉硬扯，老虔婆只能同意回老家。

临走之前，她还把家里的钱和吃的调料也全都打包带走了，一分钱都没给家里留下。

小当和槐花还小，以为奶奶只是回老家一趟，很快就回来，伤心一阵就开心的和哥哥玩耍了。

棒梗虽然小，但他明白应该是再也见不到奶奶了，可是为什么自己只是心疼了一下就没感觉了呢？

棒梗不懂，也许是因为奶奶不是好人的原因吧。

他没多想，被俩被妹妹拽着开开心心的玩了起来。

一大妈看着孩子在自家门口欢声笑语的玩耍，心情总算好了很多。

晚上。

下班后。

“明天我就结婚了，这是我媳妇娄小娥，轧钢厂娄董事长的女儿，好看吧。

哈哈哈，谢谢啊，同喜同喜，就不办酒席了，吃点糖就行了。”

罗侯傻柱和秦淮茹刚进院子，就听到许大茂在前院把门的阎埠贵家门口发糖，一脸的喜意，话语间也透着喜庆劲儿。

“三大爷三大妈吃喜糖，给，这是孩子的，你们仨可赶紧吃，要不就被三大爷要走了，哈哈哈…”

说话间，许大茂也看到门口进来的三人。

“媳妇你过来，这仨人也是咱们院里的邻居，我和你都说过，这是满身油光的是傻柱，这大高个是罗侯，那个是秦淮茹。”

拉着娄小娥来到三人身前，盯着何雨柱和罗侯，眉毛都快抖飞了，得瑟劲都藏不住，也没想藏。

“傻柱，罗侯，你们不是总是说我哪哪不行呢，我要结婚了，看着没，这就是我媳妇娄小娥，明天我俩就去领证去，明年就生个大胖小子，你们还打着光棍呢，这点你们不如我啊，哈哈哈……”

“咱们从小打到大，你就没行的时候，别洞房的时候不行了，不行叫我。”

瞧不起许大茂这嘚瑟劲，何雨柱忍不住放大招开嘲讽。

罗侯补刀。

“结婚了也不代表行，行也不一定有孩子。”

看向娄小娥，富家子女就不一样，白白胖胖，还有点婴儿肥，皮肤不错，就是发型太次了。

“娄小娥是吧，还挺漂亮，可惜了，一朵鲜花插在化肥堆上了。

问个事，你们做婚前检查了么？

还没上医院看过吧，那你以后有罪受了。”

秦淮茹放炮。

“娄小娥，作为女人我可和你说，许大茂可不是好人，他下乡放电影他可没少糟蹋小姑娘。上个月还有小姑娘找到这让他负责呢。”

多损啊。

三大爷一家看着三人一人一句，尤其秦淮茹那句，让他们看的嘴角直抽抽。

傻柱罗侯和许大茂从小打到大，现在挑拨俩新人倒是可以理解。

秦淮茹和许大茂没听说有啥恩怨，咋也和这俩人穿一条裤子了。

什么仇什么怨啊……

秦淮茹是不知道他们心里想法，晚上知道，肯定会说自己这是夫唱妇随。

“不跟你们两个老光棍一般见识，秦姐你怎么也编排我，我看你是受了你婆婆的影响，都会说瞎话了。”

许大茂见娄小娥怒气上脸，赶紧给娄小娥拉回自己家。

“媳妇你听我解释……”

足足哄了半个小时，许大茂口绽莲花，巧舌如簧，总算把下乡糟蹋小姑娘的事给糊弄过去了。

“妈的，差点坏了我的好事，本来还想着过些天再收拾你们的，现在我等不及了，今天就弄你们，

吃完晚饭把娄小娥送回家，回来的路上许大茂满脸阴沉。

转道去商店买了纸笔，写好举报信，敲摸摸送到派出所门口的邮箱。

“一个吃空饷，一个偷公家菜，哼，看你们这回死不死！”

回家的路上想象着傻柱和二傻子的凄惨下场，许大茂美了。

“今日仇人见了面呐～

叫你老贼尸不全～

我儿快快将他斩！

呦！刺杀为父为哪般？！

我为救他把子换～

我就是你屡屡害不死的赵氏孤儿～～～报仇～冤～呐～！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

翌日。

罗侯中午吃完饭趁着休息时间和傻柱唠嗑。

“柱哥，你缺钱么？”

何雨柱诧异。

“不缺啊，我工资挺高的，问这个干嘛？你缺钱了？我那存了两百多块钱呢，你要是缺钱和我说。”

没回答他的话，罗侯继续自己的话题，俩人关系在这呢，他是不想何雨柱再走剧情里的老路了，不过只能一点点改变他，比如现在。

“那你为啥总从厨房顺东西回去？”

“你没听说过厨子不偷五谷不收，三年饥荒饿不死厨子么？都是老年传下来的规矩，吃点好的不花钱还不好？”

何雨柱更诧异了。

罗侯点头，抓住问题的根子了。

“那你说要是有人举报你偷公家东西，还被保卫科和警察当场逮到了，然后翻陈年旧账，你说你会不会蹲笆离子？”

“那哪能啊，谁这么无聊没事举报我啊？”

何雨柱第一反应就是这个，他想不出谁敢举报他，不怕他颠勺么。

罗侯摇头。

“许大茂，别忘了许大茂，这人和咱俩可是从小打到大的仇人。”

何雨柱不信。

“不可能，虽然咱们总打架，但他没那个胆子举报我，除非他不想在院里住了。”

“那如果真被举报了你怎么办？

剩下雨水自己怎么办？

有个进牢房的哥哥，别人怎么看待雨水？

名声没了，以后她找对象了就难了。

现在是新时代，有些老规矩不管用了。

在说就算没厂子里那点外捞，你在厂子外给人做席也有，何必还拿厂子的呢。

而且你不差钱，何必但这种风险呢？

柱哥你好好想想吧，我就是突然想起这事和你唠唠，柱哥你别多心，我回仓库睡觉了。”

“这……”

看着罗侯远去的背影，何雨柱沉默了。

罗侯这些日子变化挺大，最让何雨柱开心就是他开窍了，脑子好使了，说什么都有道理。

他以前可是从来没想过按照厨子老规矩办事，还能进监狱。

万一就像罗侯说的那样，自己真进了监狱，妹妹后半辈子可就都顶着小偷哥哥的名声活着了。

何雨柱后背发凉，冷汗直冒。

“雨水啊雨水，从今天开始你可吃不着厂子里的免费菜喽。”

何雨柱摇摇头，目光逐渐锐利。

“许大茂昨天结婚，我们仨给他难堪，今天罗侯就来说这事，说不定真被举报了。”

罗侯得回不知道他想的，要不然肯定直呼巧合。

情满四合院的院子里一共就那么几个人，他想折磨的基本都折磨了。

何雨柱和他关系好，是朋友，只能劝，听劝了就不折磨。

老虔婆已经被他折磨走了。

棒梗三小只还小，本性没变坏，以后没了老虔婆教育，自己和秦淮茹好好教育下，应该长不歪。

刘海中一家被自己揍了一顿后，这两天就没敢招惹自己，总不能无缘无故就打他们吧，就是下次刘海中再打孩子，自己得管管闲事，实在不行找街道找警察办教育他。

易中海现在就想让何雨柱养老，上回怼了他一次，骂刘海中的时候，话里话外点了他几次，现在他也不敢跟自己炸刺玩道德绑架了。

阎埠贵没啥毛病，一直没招惹自己。以后多劝劝也就好了，如果不听劝，直接找街道分家就行。

闫家老大阎解成马上就要参加工作，罗侯就不信他能忍住分家的诱惑。

以后闫家孩子上班，他就过去鼓捣分家。

有他在，三人也不敢不给阎埠贵养老。

许大茂今天不是请假结婚么，晚上就给他点苦头吃吃。

昨天怼了许大茂，罗侯就不信许大茂回没反应，自己但是不怕他报复，傻柱不行，所以刚才特意过来提醒一下他。

五号仓库，下午上班又在一众装卸工们惊讶的目光中干完了三个人干的活，一直到下班回家。

四合院。

上午许大茂和娄小娥领了结婚证，在娄家吃了一顿饭，大舅子和许大茂喝酒，一直说不能对不起他妹妹，然后把娄小娥昨天晚上在家里说的话给问了出来。

许大茂脑袋确实好使，舌绽莲花，用了九牛二虎之力，搅浑了脑浆子，这才把娄家人都给说服了，然后又在酒桌上自罚十杯酒，直接喝多睡着了。

新婚不能在老丈人家过，不像话，所以大舅子开车把俩人送回了四合院。

罗侯回家的时候，许大茂还呼呼睡觉呢，娄小娥守着他，给他擦洗身上。

她三岁记事那年，哥哥五岁，两人也曾光屁股玩耍过，不由得和现在许大茂做了对比，发现除了许大茂比那时候的哥哥大点，别的都一样。

娄小娥有点疑惑，擦洗过后，就给他盖上了被子。

在外边偷听的罗侯差点没笑出来，原来许大茂那玩意是这样的。

听着娄小娥给醉酒状态的许大茂盖被子的声音后，罗侯知道时机到了。

要说罗侯来这个世界后，折磨四合院里的人中，对谁下手最没有愧疚感，除了老虔婆就是许大茂了。

这俩人都是一肚子坏水，也做过坏事。

老虔婆已经被他弄回老家，现在轮到许大茂了。

悬浮在门口没有发出声音。

念力化作针灸毛针一般细，把老虔婆的套餐给许大茂也整一套。

许大茂醉的不行，都不用打麻药了，对着俩篮子俩肾还有前列腺的穴位上就是一顿狠戳，外表却看不出任何异样，务必保证他昨天说的话是正确的。

许大茂确实哪都不行。

弄完之后，罗侯飘回了家。

半夜。

一声凄厉惨叫持续不断的响彻四合院上空，震惊疑惑恐惧的情绪绕梁三日，缠绵不断。

没一会，家家户户都开了灯，四合院亮了。

所有人都冲到了后院许家门口，看着窗户上映出许大茂的影子，正低头站着依旧叫个不停，声音凄惨无比，他爹死了估计都不会叫的这么惨。

“咋了咋了？许大茂咋了？叫的这么惨，别急，我来救你！”

何雨柱过来后就看到许大茂正在屋里惨叫呢，以为出啥事了，直接一脚踹开门，冲了进去。

然后他就被娄小娥的叫声给震到了，看到一片白花花，接着就被许大茂赶了出来。

罗侯摇头，这俩人真是欢喜冤家啊，救人还这么积极，他不得不为兄弟打补丁。

走到许大茂家门口，面相众人。

“大家伙可得给我柱哥作证啊，许大茂叫的这么惨，他可是为了救人进去的，不管发生啥事，他都是好心的。”

这时候何雨柱也反应过来，急忙给自己解释。

“对对对，我兄弟说的对，我可是为了救人，谁让他叫的那么惨了，不过刚才我可看到许大茂，差点没看清。今天他新婚，估计洞房的时候他是发现自己的这么惨吧。”

哈哈哈哈……

众人被何雨柱的话逗的前仰后合，尤其是那些已婚老娘们笑的最欢，没结婚的小姑娘脸都红了，不过也在笑。

“滚滚滚！”

屋里这时传来许大茂气急败坏的声音。

许大茂越倒霉何雨柱就越开心，他举起右手，大拇指点着一节小拇指。

提高了嗓音，幸灾乐祸欢快的劝众人回家。

“大伙散了吧，又不是大事，都回去吧。”

众人闻言也都散了。

回到家都开始八卦扯闲篇，扯着扯着就歪了。

后半夜整个四合院都是猫叫声，可怜没结婚的光棍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