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
许家。
许大茂和娄小娥在阴云惨淡中起床。
“大茂,咱们去医院看看吧,你那说不定是病。”
娄小娥做饭的时候,顺嘴一说。
她也没多想,昨天晚上许大茂解释说是喝酒喝的,她信了,不过还是比较担心万一真不行了呢,那以后自己可就没孩子了,所以也就是顺嘴一问。
许大茂昨晚可丢大脸了,全院人都知道他没法洞房,知道他不行。
尤其是被傻柱和罗侯知道这事,自己还应了他们前天说的话,早上起来的时候刺激小茂也没反应,这让他对傻柱和罗侯更恨了。
他决定这几天再写举报信,多写几次,非得弄他们不可,不然出不了气。
所以他本来就心情不佳,现在一听娄小娥的话,顿时恼羞成怒。
“不去!我都说是喝酒喝的,都怨你哥,要不然不能不行,你在家呆你的,我去上班了。”
许大茂穿好衣服就出门。
“你不吃早饭啦?”
“不吃,气饱了。”
很快许大茂就除了四合院,他去轧钢厂请了假,又去商店买了信纸,连续写了几十张傻柱和罗侯的举报信,日期排到了下个月发工资的时候。
罗侯当然不知道他在干嘛,依旧照常上班。
许家。
娄小娥做好了饭,也没心思吃,坐在床上左思右想,心里就是不舒服。
她男人不行,她能舒服得了么。
想来想去,最后她决定回家问问她妈,这事她妈比她有经验。
想好了,娄小娥锁上门就回家了。
娄家。
餐桌上。
娄父娄母还有娄小娥大哥正穿着丝绸睡衣吃着佣人做的早饭,见到女儿自己回来的,都有点诧异。
娄母奇怪,哪有回门子女方自己回来的,实在不像话。
“你这是哪出啊?新婚第一天没去看许大茂爸妈?就算是回门子怎么还是你自己回来的?许大茂呢?”
“他去上班了,妈,您吃完来我屋里,有事问你。”
说完娄小娥就回楼上进了自己屋。
餐桌上,三人面面相觑。
娄父瞅了一眼楼梯,咽下嘴里的菜,对娄母说道,“小娥脸色不好,可能闹别扭了,你现在就上去看看吧。”
“嗯,我去看看。”
娄母放下筷子,起身上楼进了女儿房间。
进屋见到女儿斜斜靠在床头,耷拉着脸,明显不对劲,坐到女儿身边,盯着她的眼睛。
“你们吵架了?”
“没有。”
“那你怎么自己回来了?”
娄小娥起身开门,看外边没人,又把门从里边锁上了,回来坐在娄母旁边,担心的问道。
“妈,问你个事,许大茂不行,我该怎么办?”
“什么?许大茂不行?”
娄母瞪圆了眼睛,非常吃惊,脸色逐渐变得凝重。
“小娥,你和我说说昨天你们洞房的事,详细说,我听听是不是病,如果是病那就赶紧上医院治,要不是病,那就得让你爸给你拿主意了,他不行就生不了孩子,整不好就得离婚。”
娄小娥见妈妈说的这么严重,赶紧吧昨天晚上的事从前到后仔仔细细叙述了一遍。
等女儿讲完,娄母想了想,语气也有点不确定。
“昨天不行的原因确实可能有喝酒的成分,但是你说今天早上他都没立起来,那可就不是喝酒的原因了,男人每天早上都会起来的,尤其是年轻男人,你爸那会天天都起来。”
“小娥,这事挺严重的,我得把你吧叫上来一起商量,看看怎么办。”
把娄父叫上来后,娄母把女儿说的重复了一遍。
“她爸,你说这事怎么办?”
娄父从听到许大茂不行的时候就皱着眉头,听完之后眉头皱的快成青藏高原了。
“你们院里那个叫罗侯的说的对,咱们怎么就没想到婚前检查呢。
要是检查出来许大茂有这个毛病,我根本就不可能同意许大茂爹妈来给许大茂相亲。”
“男人不行就生不了孩子,生不了孩子你在他家肯定受气,
男欢女爱都没了,闺女你也幸福不了。
这样,中午我和你哥去轧钢厂带许大茂找关系去大医院检查一下,你们就在家等消息,下午估计就能有结果。”
……
轧钢厂。
许大茂自己可是坚信小茂不行就是喝酒喝的,毕竟以前也有过这种情况,根本没去医院看看的想法。
所以送完今日份的举报信后,他就回轧钢厂上班了。
中午。
娄父和娄哥来了轧钢厂,把许大茂叫出去,也不知道说了什么,爆发一阵争吵,整个走廊都能听到,最后一起出了轧钢厂。
宣传科办公室顿时热闹起来。
“刚才你听见娄董事儿子的话了么?”
“听着了,离得又不远,他说许大茂那不行,不会他是洞房的时候没满足娄小娥,回家告状了吧?”
“没想到许大茂还有不行的一天啊,哈哈哈哈…”
“你们没听重点么?不是不行,是不能,和没有一样。”
“卧槽,他要真不行,那以前怎么听说他下乡放电影欺负小姑娘小寡妇呢?”
“谁知道呢,说不定以前行,现在不行不能了呗。”
“哈哈哈,这放映员不能了,看他以后还怎么显摆村里姑娘喜欢他,现在喜欢他没法办事,他那根子就不好使,想用都用不了,哈哈哈……”
办公室纷纷扰扰,许大茂并不知道。
他被老丈人和大舅哥扯到车上,一路直奔大医院,娄父通过关系,很快就让医院成立了个八人专家组给许大茂做检查看病。
三个小时候,所有检查结果尘埃落定。
专家组组长拿着检验报告和专家组的一致论断的确诊单,当着三人面宣布了结果。
“经检查,患者睾丸碎成粉末,输精管断裂,前列腺永久性.功能障碍,肾功能严重损伤,海绵体撕裂无法**,精子活性不足。
经八人专家组最终论断,患者已经没有性功能,也就是说不能行房了。
即便能行房,这么低的精子活性也有百分之九十九点九九的可能性不能让女性受孕,也就是说患者不能生孩子。”
晴天霹雳!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许大茂不相信这个结果,口不择言。
“我前几天下乡还搞寡妇了,我没病!”
话音刚落许大茂马上反应过来,捂着嘴闭口不言,看向老丈人和大舅哥。
娄父和娄哥闻言顿时怒目而视,看向许大茂的脸色极其难看。
如果目光能化作长剑杀人,许大茂现在早已经万剑穿心,死无葬身之地了。
“回家!”
娄父瞪了许大茂一眼,转身离去。
“走吧!跟我们回去!我的好妹夫!”
娄哥牙都快咬碎了,本来就看不上这个以前家里佣人的儿子。
现在检查结果出来,娄家丢大脸了,他可压不住怒气。
一拳拳用力怼在许大茂后背,把他怼出医务室,怼出医院,怼上了车。
娄家。
娄父娄母娄小娥娄哥四人围在一起坐在沙发上,许大茂哭丧个脸,被围在中间站着。
气氛非常压抑。
“我娄家丢不起这个人,你们离婚吧,趁着民政局没下班现在就去,许大茂你有意见么?”
娄父开口,给这事定了结果。
许大茂看娄父盯着自己的眼睛,压力扑面而来。
自己不是男人了,到他没怪自己,反而觉得娄家人不讲情谊,才结婚就让俩人离婚,他许大茂的面子往哪放。
可是这老丈人和自己家地位差太大,他不敢有意见。
沉默足足一分钟,许大茂只能点头同意。
“好。”
娄哥开车带着两人回四合院拿结婚证户口本,一起去了民政局,很快就办完了离婚手续。
许大茂失魂落魄的从民政局走回四合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