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丽素静静听他接着说。
“翰瑞会将以前说的终极武器图纸分批给到你。所有构件都间隔锻造,中间时间拉长点,残次品当场回炉,不能留下任何东西在矿场,明白吗?”
“奴家劳记。”
“此事是重中之重,如有半分差错,别说你想当正宫,就是半个娘娘都捞不到,本公子兄弟俩也会卷铺盖流亡。”姜翰墨说完握住高丽素的手。
姜翰墨故意吓她。
三个女子面色凝重起来。
姜翰瑞在心里发笑,知道哥哥是吓她们。底火在自己手上,那些也就是烧火棍。面无表情,跟着点头。
“那奴家要不要跟相公北上。”宇文尚清道。
听了那么多耸听的事,宇文尚清心里也发虚。
“去,干吗不去?你不怕相公再找一个回来同你们抢位置?!”
高丽素抽出手顺便打了姜翰墨一下。
气氛平和了下来。
“那蒋护卫也一起去,奴家有些担心。”高丽素道。
“也行,反正也整天见不到他人影,不影响本公子与尚清姑娘卿卿我我。”姜翰墨打趣道。
这次宇文尚清羞红了脸,扭捏起来。
姜翰瑞和黄玉旭鄙视地看了他们一眼。
高丽素又打了姜翰墨一下。
晚上李玉颜去书房走到姜翰墨身边,依偎在旁。
“丽素姐姐找我了,让妾身放心,不会争抢大夫人的位置。相公不用左右为难,私下里妾身还会叫她们姐姐。”李玉颜轻声道。
“世俗礼仪她还是懂的。”姜翰墨轻描淡写道。
“相公实在太那个了,妾身今晚让丫鬟陪你。”李玉颜红脸道。
“不行,夫君没你在旁睡不着,让她们还是去偏房。再说明天我们还要回太守府,今晚好生歇息。”
李玉颜点头应允。
第二天一早姜李二人就带着一队人起身去江夏城。
从来没有在外过过夜的玉颜姑娘回娘家也是高兴异常。
姜翰墨路上同她说了自己要去北方一趟。
“本来想早点出发,没想到要先结婚。”姜翰墨道。
“早就听公子说要去北方,到底去北方干嘛?”
“去找个人。”
“同谁去?”李玉颜问道。
“尚清姑娘,顺便去她家看看她父母。”
以前听尚清姐姐说相公兄弟俩是从北方来的,想必是回去有事。
“不用妾身一起去?毕竟我还会些武功。”李玉颜如是问道。
姜翰墨在她耳边轻声说了一句。
“那相公到时路上小心!”李玉颜红脸道。
一队人热热闹闹到了太守府。
府门前早就有人在等候了。
刚进院子,太守李晓通和刘氏就从门里边迎了出来。
“见过岳父岳母大人!”
“贤婿快进。”
“这么晚才到?”
姜翰墨看看天,这还不早?
“路上走得慢。”如是答道。
“你们舅舅等会也来,中午喝点。”
姜翰墨点头。
李玉颜随她娘去后院闺房去了。走时也没吭声,大概率是去说点比较隐蔽的事。
“咱们翁婿去书房说话。”李晓通见颜儿母女俩直接去了后院说道。
“舅舅几时过来?军营不忙么?”
“稍后应该会到,军营里就那些事。不怎么忙。”
“贤婿找他有事?”李晓通见他那样问说道。
“也没有,刚才岳父大人说他等会会来,随便问问。”
“你肯定有事,说说看。”
本来是闲聊,既然他这样说,那就问一下。
“府兵们在外作战长时间不回家乡,会不会担心自己的土地被别人弄走?”姜翰墨问道。
“这个问题我还真没想过,等会你问一下你们舅舅。”
“不问,不问,岳父大人都不太清楚,那他也一样。”
正说他,下人来报,刘都尉到了。
李太守让下人带他来书房。
一会那个比较重的脚步声就到了。
进门后拱手坐下。
“现在第五条卦言出来了,你们知不知道?”刘同刚坐下就大声问道。
“略闻了一点,具体你说说。”李晓通道。
姜翰墨也看着他。
刘同拿笔写了出来:
宫首居岛,王薄败齐,粉黛远渡,建德破涿。
“舅舅解释解释。”姜翰墨眨巴着眼睛道。
“王薄兵败齐郡,窦建德大破涿郡。这两个直接点出人名,预测了将要发生的事情,十分准确。”
“另外八个字呢?”姜翰墨接着问道。
刘同笑了笑。
喝了一口茶,摆弄起来了。
“这八个字应该是承接上一次的十六字卦言。宫首应该是三宫之首,现在在一座岛上。粉黛好理解,三宫粉黛,至于远渡,不知道是渡来还是渡去。”刘同分析得头头是道。
“既然是远渡应该也是从陆地去海岛上或从海岛上来陆地。”李晓通道。
“姐夫说的等于没说。”
三人一起笑了。
“那现在没有人要寻找女子去东都了吧?”姜翰墨问道。
这两天办喜事,没空去了解那些。
“少了很多,大部分都嫁了。就怕那些京官好大喜功,寻些无辜女子去东都。当今陛下可是希望多多益善的人。”李晓通道。
这第五条卦言还是有用。姜翰墨心想。
“这个任老先生还真是高人!”刘同感慨道。
“每次都准,每次还留些悬念。”李晓通也点头。
“看来二位真是很崇拜他。”姜翰墨看着两人道。
“不光是我们,到处的人都想见到他的真面目,何止崇拜。”李晓通接下话。
“如果,我是说如果有一天你们真的碰到这位任老先生你们会怎么做?”
“拜他为师。”二人齐道。
“舅舅一介武夫拜他为师有何用。”
刘同笑了笑道:“长长见识也好。”
“其实小婿觉得他下面的卦言会预测点别的。”
“会预测什么?”刘同问道。
“二位看啊,他一直都是预测即将发生的事。都没说会出现一个什么特别的人,比如改变现状或重新掌握大局的人物。”
李刘两人点头。
“可能是这个人还没出现或者是还没有成气候,要不然前面这四条卦言说出来也没什么意义。”
“贤婿分析得有道理。”李晓通道。
“是啊,人还是这帮人,朝代还是这个朝代,那任老先生说出这些卦言不是闲得慌?”刘同大咧咧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