匕首就那样扎在手背上,那特警故意不时地拧动一下,那疑犯惨叫连连。这场面确实够血腥!何永奇偷眼往陈二蛋瞟了一眼,见陈二蛋泰然自若,对这种程度的血腥,根本没有任何特殊反应,心下又多了几分对陈二蛋的认同。
“呃。”那疑犯紧咬牙关,疼得浑身颤抖,但就是不说话。
那名特警折腾了一阵,很快那疑犯身上已经全都是血,但依然死不开口。
“混蛋!”何永奇一脚踢在那疑犯受伤的手上。
“嗷……”那疑犯低吼一声,目光锐利,向何永奇盯了一眼,显然还是十分地不服气!
“哟呵?你特么还不服气是吧?老子打,打打!打死你个小鬼子!”何永奇十分生气,一顿的拳打脚踢。
但那疑犯依然只是痛呼,仍不张口。
自始至终,陈二蛋都是静静地看着,也不插话。
“陈先生,你觉得怎样?”何永奇其实是在询问他审问的手段如何。
陈二蛋摇摇头:“我可以试试。”
“哦?”何永奇惊奇地看着陈二蛋,难道他还有更狠的手段?真是人不可貌相啊!
“请。”何永奇也不废话,一挥手,负责审讯的特警就退了下去,留下浑身是血,仍然在抵抗的那个小鬼子疑犯。
“要不要刀?”何永奇递过来一把匕首。
“不用。”陈二蛋摆摆手,微微弯腰,看着那个小鬼子特工:“我不管你是谁,但我只给你五分钟,五分钟只要你能抗过去,我就不再问你任何问题。”
“哼!”那小鬼子特工,连正眼都不看陈二蛋一眼,继续咬牙苦撑。
陈二蛋掏出了他的银针盒子:“何队长,麻烦你从我扎上针开始,他要是能挺过五分钟,我就放他离开。”
“哦?好啊。”
陈二蛋的九阴搜魂针法,可不是闹着玩的。
唰唰唰,银针在陈二蛋手里,仿佛就是战士的枪,使用得那个灵活啊!不几下就扎到了那小鬼子特工的身上。
“而什么花活?就这?能把我怎么地?”小鬼子特工冷冷地瞥了陈二蛋一眼,继续保持着倨傲。
“计时开始。”陈二蛋也不理会他,向何永奇示意了一下。
“ok!”何永奇手里竟然有专门的秒表,他按了下去,然后把秒表,伸到那个小鬼子特工面前。
那小鬼子特工,亲眼看着秒表的数字快速地变动。
不到十秒,小鬼子特工就觉得浑身的气血开始逆流!从全身的四肢百骸,到处都是那种无法言说的难受!
他的浑身开始剧烈地颤抖!然后努力地将身体蜷缩起来,希望能忍受得住那种每个细胞都难受的滋味。
但是,他很快就发觉,自已已经到达了崩溃的边缘!
秒表上的数字,一开始他觉得跳动得非常快,但现在,他觉得秒表上的数字,简直象是停滞了一样!
俗话说度日过年,但对现在的小鬼子特工来说,简直就是度秒如年!
每一秒的那些数字,咋就跳得那么慢啊!渐渐地,那些数字开始模糊,因为他已经看不清楚数字了!
他的眼睛血红,喘息声如雷鸣,强自咬牙支撑着,忍受着一波又一波的痛苦的冲击。
陈二蛋坐到了椅子上,一副‘我不关心你’的模样,掏出手机,开始玩消消乐。
啾啾……消消乐的游戏声,不断地响起。
周围的特警,都屏住了呼吸,觉得陈二蛋这个大气吹得过分了,五分钟,太快了,对方能崩溃吗?
“荷荷……”小鬼子特工嘴里发出的声音,已经完全变了味。
他觉得仿佛是一百只老鼠钻进了身体里,到处在嘶咬!那种炼狱般的疼痛,实在是一种无法用语言来形容的煎熬!
“我说,我说……”他含混不清地向陈二蛋露出了乞求的目光。
“一分十五秒。”何永奇按下了秒表,“奶奶地,小鬼子,你特么也太菜了。连两分钟都没有撑过去。”
其实他这样说的时候,心里却十分忐忑:陈二蛋这种逼供的方法,简直太神奇了!神效啊!了不得,不得了啊!
陈二蛋拔去了一枚银针,那小鬼子特工浑身的痉挛立止,将身体舒展开来,缓缓地,用力地呼吸着空气,他刚才的恶梦,简直都不敢回忆!
那种如同溺水一般的憋闷,如同被刮骨一般的无边的疼痛,折磨得他的精神都快要崩溃了!
“说吧。柳生敬二在哪里?怎么跟他联络?”陈二蛋微笑地看着小鬼子特工,“对了,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渡边野生,是我们海国皇军的少佐军官,柳生敬二是一位中佐军官,我们都是八歧特战大队的武士,柳生敬二并不是最高指挥官。”
“哦?最高指挥官是谁?在哪里?”陈二蛋顿时来了兴趣,何永奇更是大为震惊,旁边的特警已经在录像,以免错过了什么重要内容。
“你们八歧特战大队,是不是全部出动了?总共多少人?最高指挥官是谁?说清楚点!”何永奇神情沉重,如果对方大规模进攻东海省,接下来还会有一场恶战哪!
“我们八歧特战大队,是隶属于军部的特战大队之一,总人数,应该有二十二人,目前来到东海市的,只是其中的六人。最高指挥官就是伊藤春大佐,柳生敬二是他的副手。”
啪!何永奇气愤之下,一巴掌打在他脸上:“说清楚点,八歧特战大队的其他人在哪里?怎么跟柳生敬二联络?你自已为什么落了单?还有,你们来东海市的具体任务是什么?”
渡边野生说:“八歧特战大队,在没有得到具体的作战指令之前,就是散落在各地,都有着各自的正常身份,只有得到了集合令,才会集结到一起,执行任务。所以,我不可能知道其他队员在哪里,这种事情,只有柳生敬二和伊藤春两位大队长才有办法跟其他队员联络。我们来东海省的具体任务,是真正的绝密,我也不知道。”
“你会不知道?你特么不老实是吧?还想尝尝刚才的滋味?”何永奇恶狠狠地盯着他。
“不!不要啊!”渡边野生惊恐至极,极力地收缩着身子,“千万不要再给我扎针了!我确实是不知道具体任务是什么!求您了!放过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