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多带上两瓶,半路上女王陛下再想吃的时候,自己也省得再麻烦撞门去。
陈二蛋指了指旁边货架:“那里就有啊!”
绿毛蜘蛛也是自找倒霉,他调过枪身来,朝陈二蛋脑袋砸过去:“让你去拿!”
陈二蛋根本不用躲闪,看枪托已经砸到额角边,伸了一根手指,在上面轻轻一弹,心平气和的告诉他:“我不是这里的店员啊!”
ak47枪托被他手指轻轻一弹,呼地一下反撞回去,咚地一声正撞到绿毛蜘蛛的胸口上,饶是陈二蛋只使了三分力气,这个小混混已经受不了,双手捂住胸口,一个劲恶心,哇哇吐了两口粘乎乎胃液,蹲了下去。
另一边牛魔王在车里看出不对劲,开了车门跳出来:“怎么了?是你打伤了他?”一边叫着,一边抽出手枪顶在陈二蛋的脑门上。
陈二蛋笑着提醒他:“兄弟,枪不是这样拿的。尤其是手枪不能离人太近,这样很容易被人攻击!”他是善意提醒,的确,手枪的攻击距离最后在五米左右,太近了,反而给对手可乘之机。
牛魔王听出他的讽刺,也忍不住狂笑起来:“好小子,你还真是够狂的,我让你嘴硬!”说着,手里枪管猛地一捅,就要捅进陈二蛋的嘴里。
陈二蛋不躲不闪,一张嘴把他的枪管就咬在嘴里,这下,整把枪像被焊在那里一样,牛魔王连晃带拔,纹丝不动。
这下,牛魔王真的怒了,他原来并没有想杀人,看陈二蛋实在太过嚣张,自己一时性起,嗒地一声拉开枪栓,就要勾动扳机。
陈二蛋不能给他这种机会,他本来就靠货架子坐着,突然一下子站直了身体,同时头只是略略一甩,对面牛魔王“啊”地一声大叫,而后左手抱着自己右手连续不断的跳起来。
陈二蛋一甩头间,枪身一拧,把对手的食指已经折断。他一张嘴,把枪吐出来,在手里掂了掂,笑吟吟的看着带中跳不停的牛魔王:“老弟,我不是提醒你了,拿枪时,不要离对手太近!”
这时,对面的绿毛蜘蛛已经缓过劲来,这家伙也发了狂性,端起他的ak47,朝陈二蛋冲过来,一边冲一边开枪。
陈二蛋不退反进,一个滑步已经到了他面前,几乎和他撞个满怀,一伸胳膊夹住他的枪身,枪口在他身后喷出火舌,哒哒哒哒,打得超市里的货物一片狼藉。
陈二蛋伸出左手只用了一成功夫,连续几巴掌掴在他脸上:“年轻人不学好,该不该打?啪啪!随便开枪伤人该不该打,啪啪,破坏公民财产该不该打?啪啪,你留这么个发型,你老妈认不认识你,该打啪啪啪……”
再几巴掌打下去,那个绿毛蜘蛛被打得鼻青脸肿,哇哇大哭起来,把手里枪一丢,扑通跪下来:“别打了,别打了,我认错行不行?”
陈二蛋一松胳膊把ak47落到地上,这家伙夹得时间长了烫得难受。他看这个绿毛蜘蛛被打得痛哭流涕,又转身看看那个牛魔王。
后者在一边看得呆住了,突然见陈二蛋转身看着他,自己倒也反应迅速,扑通一下跪倒在同伴身边,也一个劲拜服。
前面那个女妖怪本来已经开了她的巨型三轮车出去,看两名手下还没出来,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自己又回头找来。一路吹着口哨,又连蹿事带的进来,一看两人正跪在陈二蛋面前求饶,她愣住了,问:“你们两人怎么了?见鬼了?”
陈二蛋马上不高兴了:“妹子,你说话不讲究啊。呶,那边有镜子,你自己先去照照,谁搞得样子跟个小鬼似的,怎么我还成鬼了?”听对方说话声音,像个女子,若只看模样,还真搞不清楚是男是女,是人是鬼。
女妖怪一听也来了精神:“哦?你的意思是说我像鬼吗?”
陈二蛋再次确认一下:“是的。我想正常人都这样认为。”
“好!好啊!”女妖怪也忍不住笑了,身材一扭一扭来到陈二蛋面前上下打量着他:“你是什么人?不是这个店里的店员?”她已经看出陈二蛋不是当地人。
陈二蛋道:“对啊,我不是当地人啊,只是路过这里!”
女妖怪看了看地下的两名手下,问他:“这两人是你打败的?”
陈二蛋又点点头确认一下,“对啊。是他们两人对我不礼貌,我只好教训他们一下。”
女妖怪:“嗯嗯。能打败他们两人,确实有点本事。这样,你跟我走,做我的手下!”
陈二蛋笑了:“不好意思,我没那时间。”
女妖怪:“哦,那有点可惜。”连连摇着头,好似极惋惜的样子。说话间,突然一抬腿,寒光一闪,一脚像陈二蛋裆部踢过来,她的皮鞋尖上,突然暴涨出十厘米长的一把尖刀,朝陈二蛋明晃晃过来。
陈二蛋咦了一声,心道,此人竟然如此歹毒,真是没人性,这种地方还能这么踢?不过,招术再歹毒也没有用,这速度,这力度,在他眼里就像放慢的镜头,想怎么接就怎么接。
陈二蛋一记龙探爪,后发先至,伸手已经抓住了她的脚脖子,顺手一带,把她鞋子扒下来。抓在手里想要看看,这鞋刀是怎么回事。
正这时,又一股冷风过来,那个女妖怪左脚一落,右脚又起来,呼地一下直踢陈二蛋上三路,脚尖又长出一把尖刀,划向他的喉头。
陈二蛋道,“嘿,你还没完了你!”说话间,手指轻轻一勾,又把她另一只鞋子勾下来。那只女妖怪两只鞋子都被扒下来,穿着雪白的袜子在地板上踩两下,刚被撞坏的玻璃门,撒在地上一片碎渣。
两名手下表现很是殷勤,赶紧过来帮她把那些玻璃渣抹到一边,又问他说:“女王陛下,我们打不过他的。还是,还是赶紧走吧。”
谁知这个女妖怪还来了精神:“谁说打不过,这还没打完呢。”
说着,呼地一下,把身体上的皮草大衣脱下来,一抖,朝陈二蛋迎面盖下来。
陈二蛋正拿着那两只靴子在看,手往鞋跟处一按,啪的尖刀回去,再一按,啪的又吐出来。原来是用鞋跟控制的暗器。他骂道:“卑鄙手段。”
正这时,眼前一黑,那件黑色皮草大衣,迎面罩过来。陈二蛋道:“这又是什么鬼伎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