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一下巴掌声伴随着砰一声。
泉涧一巴掌把来挑衅占便宜的男人抡摔在了地上。
男人身体魁梧强壮摔在的地上,地仿佛都晃动了一下。
跟着男人一起的几个男男女女一见男人被打,抄起武器,抡起椅子,向这边冲来,要替男人报仇。
姜丝挑起眉头,身体一斜,坐靠在吧台沿边,觉得这几个男男女女勇气可嘉,骂完人,调戏完人,被人打了还要上。
他们有1000多号人,而且最年轻的伴生灵都有一两百岁,更何况年长的都有2000多岁了,这些人在他们面前,他们训他们就跟玩儿似的。
姜丝点开了光脑,点开了录屏,对准他们,录点屏回去给灵眼看,让他看看他的这些孩子们,独当一面,看群架是什么样的。
不曾料想,阿荧他们准备起来干架,却被符离以一挡十,几分钟之内把10个男男女女打得东倒西歪,哭天抹地,鼻青脸肿,爬都爬不起来。
泉涧:“!!!!”
就很离谱,她才抡一巴掌,身还没活动开。
阿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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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鱼族的符离好厉害。
其他众伴生灵:“!!!!”
他们被一条鱼救美了?
符离打完架之后,为了呈现自己的强悍度和英姿飒爽,拍了拍手,撩了一把头发,问着阿荧:“你们没事吧,有没有伤着?”
“你没事吧?”泉涧横在阿荧前面,对上符离:“谁让你出手的,那些渣渣是我的,我还没打呢!”
漂亮的深海雌性人鱼,不属于她的择偶范围,她们是同性相斥,她需要一条雄性人鱼,不过不能得罪。
符离露出笑容。向后一退,抬脚把调戏阿荧的男人一踹,踹到了泉涧面前:“来,给你继续打,注意别打死了,我们就属于正常防卫!”
泉涧翻了个白眼,一脚踹在男人身上,把男人踹飞:“半死不活的谁要打,不过还是要谢谢你,及时出手!”
被深海人鱼道谢,哪怕是一条雌性人鱼,也说明已经打入敌人内部的第1步,那距离打内部还远吗?
不远了,符离心里欢呼,面上无波:“不用谢,不用谢,就今天这情况,任何一个人鱼族看到,都会毫不犹豫的上,人鱼帮人鱼嘛,应该的,应该的!”
泉涧看着眼前的人鱼,觉得她有点傻:“那行,我请你喝酒,过来坐!”
符离眼睛一亮:“好勒!”
然而她还没坐下,酒吧的主管来了,伤了人是因为人家调戏在先,他们属于正当防卫,但是损害物品,都得赔偿。
符离觉得自己已经踏入第1步,再进第2步,就把赔偿掏了,没想到泉涧出手比她更快,丢了一颗又大又圆润的黑珍珠给酒吧主管:“这一颗珍珠够了吧?”
酒吧主管双手接过珍珠,举起一看,不光他倒抽一口凉气,就连在场的其他人鱼,也倒抽一口凉气。
黑珍珠,来自祖星的黑珍珠。
又大又圆的黑珍珠,一颗抵一袋子白珍珠的黑珍珠就这样出现了。
泉涧听着抽气声,不耐烦道:“够吗?”
酒吧主管连忙回神:“够了够了,够了,我在送客人们几箱酒,给客人们压压惊,请客人们稍等!”
酒吧主管说的握紧黑色珍珠就离开了。
在场的其他人鱼目光灼灼的望着泉涧以及她身边的伴生灵。
所有的鱼的心理都是一种想法,来自祖星的黑珍珠出现就意味着,深海人鱼的出现,这些是深海人鱼吗?
符离眼睛更亮了,更加笃定,眼前这1000多号俊男美女全都是来自祖星的深海人鱼。
现在她已经打入进来,必须要在他们离开碧虚星之前搞一条雄性人鱼伴侣,如果搞不成,就死皮赖脸跟着他们,直到搞到雄性人鱼为止。
惹事不成反被打的男男女女们被酒吧的保安拖了出去,送进了警务局,酒吧提供了他们先调戏人的证明,他们直接被刑拘。
酒吧里的混乱,在顷刻之间收拾好,变得干干净净,欢欢喜喜,像什么事情都没发生一样。
众伴生灵坐着喝酒,聊天,看着人鱼在水柱里翩翩起舞。
泉涧跟雄性人鱼雌性人鱼玩骰子,玩的不亦乐乎。
符离就找伴生灵搭讪。
场面和谐不像泡吧泡仔,像喝茶。
姜丝啧了一声,端起柠檬水喝了一口,侧目瞥了一眼阿伽雷斯,张口漫不经心的问道:“有多远滚多远,用你最精准的算计扫描系统,扫一扫符离和泉涧这两条人鱼要干嘛?”
阿伽雷斯无声的挪了一下身下的凳子,向自己的小妻子靠近,近的可以闻到她身上散发出来的草木香,声音低低沉沉:“按照浅水人鱼对深海人鱼的痴迷,向往,符离已经把你们当成了深海人鱼,你看她,她所有去搭讪的对象都是雄性伴生灵。”
“至于泉涧,她从进了酒吧,点了雄性和雌性人鱼,所谓泡仔,更多的是好奇,好奇来酒吧,被俊男美女围绕的场景。”
姜丝:“!!!!”
听她前夫这话说的。
好像在暗示什么。
她以前好像也干过这事。
看帅哥8块腹肌。
嗯,爱美之心人皆有之,看帅哥,看美女,实属正常现象,反正他也没动手,也没动脚,就看看而已。
“而且!”阿伽雷斯说着停顿了一下凌厉的目光扫过符离和泉涧:“符离误以为你们是深海人鱼,她误会的是有迹可循的!”
姜丝挑眉看向他:“因为海螺金珠?”
阿伽雷斯微微点头额首:“海螺金珠是其一,其二是泉涧是一条真正的祖星深海人鱼!”
“泉涧是一条真的深海人鱼?”姜丝声音一压惊讶道:“你怎么知道的,是因为她的那一颗黑色的珍珠吗?”
阿伽雷斯望着自己的小妻子,眼眸一闪:“主人可以借你的光脑一用吗?”
姜丝把手腕上的光脑一摘,扔给了他,别以为她不知道他在打什么主意,他想借她的光脑一用,就着她的手看,可以靠近她,感受肚子里两个崽崽。
她又不是傻子,能不知道便宜前夫眼睛一闪的这些套路,只不过她以前装傻,不愿意事事都动脑子,成天就想着得过且过当一条小咸鱼。
姜蛋蛋:“!!!!”
啧,卑微的狗叔太可怜。
天天装狗,天天装狗,回头真的成狗了,天天听他汪汪汪,那才叫过大瘾呢。
阿伽雷斯伸手握住扔向他的光脑,眼底的光暗了一下,随手点开光脑输入自己要查询的东西,页面跳出来,他把光脑递到姜丝面前:“主人,你看,这就是浅水人鱼和深海人鱼的不同。”
姜丝看过去,浅水人鱼五官偏深邃,海藻般的头发如他们的鱼尾一样各种颜色都有,有五彩的尾巴,五彩的头发。
深海人鱼90%都是黑发,黑眸,最主要的是他们的珍珠经过沧海桑田,岁月的洗礼,从白色变成了黑色。
又大又圆润的黑色珍珠比白色的珍珠值钱,浅水人鱼得到黑色珍珠都是珍藏,从来不买卖。
人鱼族市面上基本上没有流动黑色珍珠,就算是有也是私人珍藏,或者是拍卖会上的,其他地方,没有。
姜丝看完之后,把光脑重新扣在手上,双眼盯着泉涧这条深海人鱼是他们停船上岸之后跟着他们。
那么问题来了,这一条深海人鱼是从地球来的,还是本身就是遗落在碧虚星深海里的深海人鱼?
姜丝没把这个问题琢磨了,泉涧和符离玩起了骰子,一条深海人鱼,一条浅海人鱼,两个长得都不丑,美得很,玩起骰子野的,谁输谁脱衣裳。
众伴生灵哪里见过这个阵势,全都看她俩玩骰子。
其他的人鱼,虫族,兽人族,人族也围过来了。
两条鱼玩的就猜大小,快得很,不大一会儿脱的就露腰了。
场面极其热闹,叫喊声一片:“加油加油,赢了她,让她脱光光,让我们一饱眼福。”
“哇塞,谁赢谁还不知道呢,别着急呀,也许两个一起脱光,我们都有眼福了。”
还有一把两条鱼就要有一个人扯掉胸前遮挡之物,姜丝在骰中落在桌子上之时从椅子上跳下来,在众人聚精会神悄然无声盯着骰中时,她张口声音洪亮道:“阿荧,太晚了,该回去睡觉了!”
“好的主人,就来!”阿荧听到她的话,条件反射噌的一下站起:“好啦好啦,我们该回去睡觉了,快点走啦!”
1000多只伴生灵纪律性听话程度比姜丝想象中还要好,阿荧一声吆喝,众伴生灵就起身纷纷去追向酒吧门口走去的姜丝。
1000多号人,顷刻之间全部走完,留下泉涧骰中一掀,衣服一套,留下两颗黑珍珠,对符离道:“改天再战,告辞!”
泉涧说完犹如一阵风一般跑了。
符离愣了一下,把符离留下的两颗黑珍珠拿起,用一颗买了单,还有一颗拿在了手上,思量了半天,离开了酒吧,点开了光脑,向她的上级,国家总会,报道了祖星来了1000多条深海人鱼。
回去的一路上,众伴生灵叽叽喳喳:“酒吧泡仔,也不好玩啊,酒还是主人给我们的酒好喝,酒吧里的酒一点都不好喝。”
“对对对,那些人鱼,不管雄性还是雌性,也没见得比我们好看到哪里去,这泡仔泡妞怎么泡得下去?”
“我还在酒吧里看到一个瓢虫,一个大男人砰的一下就变成了一个大瓢虫,对我呲牙咧嘴的笑砰一下又变成了一个男人,我最讨厌虫子了,我的树也讨厌虫子,它们会啃树皮,钻进树干里,可讨厌了。”
“下次不要来酒吧了,再也不要来酒吧喝酒泡仔了,没有意思,一点意识都没有,还被人说是卖的,我们卖什么啦,我们什么都没卖!”
“就是就是,酒吧太可怕,后咱们要离远一点,谁说去酒吧,都不要理,灵眼说的对,好奇心会害死猫,有些事情我们在网上看看就好了,千万不要实地勘察,太可怕了!”
姜丝听到他们说话,表示很欣慰,这些伴生灵没有见过人,人鱼,虫子,兽人族,她以为他们对外界的一切的一切都会好奇,没想到他们有自己的思考,外来物种的警惕。
他们的思维方式,他们的做事方式,是自成一派,抱团取暖,自我的凝聚力和防范力是非常强的。
回到酒店住处已经是下半夜了,姜丝哈欠连天,进了洗手间,冲掉从酒吧沾染的味道,换上睡衣,没来得及让阿伽雷斯睡外面的沙发就爬到了床上,掀开了被子,躺进去,搂着已经变成树的灵眼,眼睛一闭,呼呼大睡了。
阿伽雷斯无声的走向前,关掉了大灯,站在床边,凝视着她,过了许久许久,他的腰刚弯下,想去摸一下他的妻子,他的孩子。
不料!
幻化成本体的灵眼在此刻变成了人,一手捂在他怀里姜丝的耳朵,一手压被子,眼神凌厉的望着阿伽雷斯:“阿伽雷斯元帅,您这三更半夜不睡觉,想吓唬谁呢?”
阿伽雷斯手停在了半空,眼底深处弥漫着浓浓的渴望:“阁下,我想摸摸我的妻子,我的孩子们!”
灵眼如泉水叮咚的声音淡淡:“阿伽雷斯元帅,从你和主人动手的那一天开始,她就不再是你的妻子,肚子里的孩子也不再是你的孩子。”
“我是一棵树,我都知道一个人要为一个人的行为举止付出代价,你是一个人,是全民偶像,阿贝尔星系公认的战神,你该不会不知道吧?”
阿伽雷斯停在半空的手慢慢的收拢,他想弥补,他想祈求原谅,他的小妻子让他做什么都可以,只要她能回到他身边。
可是他的小妻子不需要他,一点都不需要他,似以前的种种是她故意的,注意当咸鱼,故意犯迷糊。
阿伽雷斯压着声音,道:“我知道,但我不会放弃她!”
灵眼眼睛一眯,刚要开口再刀他,他怀里的姜丝突然捂着肚子痛的闷哼了一声,双眼一睁,脸色苍白!
“大巫,他已经抽了几天的血,还继续抽吗?”白衣侍从拿着几大管子血,恭敬地问着坐在椅子上九凤。
九凤穿着一身白袍,双手搭在椅子两旁,高抬下巴,双眼望着紫穿着一条裤子,光着满是针眼上身的舒叙白,冷傲凛然道:“抽,给我从他的心房抽,抽他的心头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