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赵武这样,李飞心里挺不是滋味的,而且还特别的尴尬。
毕竟他才是王翠婶子的丈夫。
“叔,被你吓到了,今晚肯定不行了,要不,你陪我喝点,压压惊。”
李飞心里七上八下的,故作轻松地笑道。
赵武盯着李飞看了一眼,神情复杂地微微点头。
“我去给你俩弄点下酒菜。”
王翠进屋,不敢直视赵武,说着便逃也似的夺门而出。
“大飞,叔不知道是你,不然,就算是被尿憋死,也绝不会出去坏了你们的好事。”
赵武与李飞对视一眼,既尴尬而又懊恼地说道。
他刚刚起夜,万没想到撞见李飞和王翠在院中纠缠,方梦未醒,忘记了这一茬,以为自家婆娘出来偷男人呢。
李飞尴尬至极,恨不能立马逃走,岔开话题道:“叔,你伤势恢复的好,都能下床了,用不了半个月,你就能完全康复了。”
“都是你的功劳,叔记着你的好,你若是能早点让婶子怀上娃,叔会更加记得你的好。”
赵武低垂着头,发自肺腑地感激李飞,“叔知道你年轻能干,人缘也好,身边不缺姑娘,可是你答应叔的事情,一定要办成啊。”
“叔,我会尽力的,你放心好了。”
李飞郑重地点头。
他身边的确不缺女人,而且个个都是极品美女。
但是,他最多就是与她们玩点暧昧,没真吃到任何一人。
这些天,李飞也憋着火,急着想找个女人发泄。
可是,真的过不了心里那道坎啊。
王翠很快做了几道家常小菜,招呼李飞和赵武去堂屋喝酒。
“婶子,大晚上的还让你忙,麻烦你了。”
将赵武搀扶到餐桌前坐下,李飞感激而又歉意地看着王翠。
“你们叔侄俩先喝着,我去重新洗个澡,热出一身臭汗。”
王翠风情万种地瞥李飞一眼,扭摆着惹火身体向屋里走去。
赵武在旁边,李飞不敢多看王翠。
也不好意多看。
王翠很快洗完澡回来,身上穿着那件极其惹火的睡裙。
她幽怨地瞪赵武一眼,紧挨着李飞坐下,“为了你的颜面,我是真的豁出去了,也真心想与大飞好,你别骂我贱,更不能怪大飞。”
“不能,我感激你和大飞都来不及,哪会怪你们啊。”
赵武连忙摆手摇头,表明心意。
李飞尴尬无比,身体紧绷着,稍稍挪动,想与王翠拉开点距离。
却不料,王翠大胆地坐到他怀里,“你别想躲着我。”
李飞拉长一张哭丧脸,央求道:“婶子,今晚真的不行,明晚,行不?”
“不行!”
王翠果断而又决绝地道:“前几次你都没能来,今晚你好不容易来了,说什么都得办了。”
李飞张了张嘴巴,婶子这么猛的吗?转头看向赵武求助。
“咳,咳……那个啥,你俩继续,我出去透透气。”
赵武心中酸楚,尴尬地起身,欲往门外走。
李飞连忙推开王翠,起身,拉住赵武,“叔,你身体还没有完全康复,大晚上的出去,万一磕着碰着了,那就糟了。那事咱不能急,好事慢成,我保证让婶子怀上娃,太晚了,我先回去了。”
说罢,李飞夺门而逃,压根就不给王翠、赵武阻止的机会。
“该死的,又跑了,老娘就不相信逮不着你这个小兔崽子。”看着李飞转眼间就没入夜色不见了,王翠尤其气急地哼哼了几声,转头看向了赵武。
“本来今晚能成事的,可惜被你搅了,别喝了,我扶你回屋睡吧。”
王翠幽怨地说着,欲搀扶赵武回屋。
赵武甩开王翠,闷声道:“没事,我再喝点,要不,你现在去大飞家。”
王翠没好气地道:“去个屁,今晚肯定不行了。”
“哎!”
赵武深深自责,很无奈地长叹一声。
回到家中,李飞浑身燥热难当,又是一个备爱煎熬的夜。
第二天上午,李飞在家里炼了100多颗驻颜丸,下午驾车给杨丽佳送去,顺带着收了一万多的货款。
邹强那边驻颜丸几乎卖不动了,杨丽佳的美容院驻颜丸却越来越畅销。
随后,李飞又跑去邹强那里,将没卖出去驻颜丸全都拿了,送到杨丽佳那儿。
对此,邹强非旦没有异议,反而觉得愧对李飞的信任。
他在心里暗暗决定,一旦有机会,一定帮李飞大量推销雄阳丸和美颜丸。
傍晚和晚上,杨丽佳美容店的生意都非常地好。
尽管如此,她还是抽空请李飞吃了顿晚饭。
俩人并肩走出餐馆,临分别时,杨丽佳充满挑逗意味地道:“你若是不急着回去,可以先去我家等我,姐姐晚上给你大福利。”
李飞连忙又摇头又摆手道:“算了吧,每次都被你撩的水深火热的,却又不能真干,我可不想受那份罪,走了。”
杨丽佳继续挑逗李飞。“今晚,我们都关机,保证和你真干,你能不走吗?”
“不能!”
李飞头不回地逃离。
回到家中,李飞独守空房,暗暗后悔,没听杨丽佳的话,去她家等她。
即使不能真干,玩点暧昧,也是身心愉悦之事。
胡思乱想了会,李飞又药材紧缺而发愁。
李大牛虽然风雨无阻地每天出去收药材,但是收回来的药材一天比一天少。
屋后300多平方的菜园子只移植了很少的药材,占总面积不到五分之一,而且离成熟还要很长一段时间。
没有药材,他无法炼出雄阳丸和驻颜丸,大量而又快速地赚钱。
近几日,悬济堂两种药丸的销售量都很大。
李飞上次送去的40颗雄阳丸和驻颜丸卖出去大半。
他再不想办法弄到药材,炼制两种药丸,悬济堂用不了几天就会断货。
县济堂经营多年,肯定有自己的药材进货渠道。
如此想着,李飞立马拨通卢怀仁的电话。
“卢老,这么晚打搅你,实在抱歉,但我这人心里装不了事,有事不办,晚上会睡不着的。”
电话一接通,李飞微感愧疚和客气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