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小芬默不作声地微微点头。
悬济堂采购类似的药材价格也在30元左右,眼前的这位老板,没有漫天胡乱要价。
“成,那就定下了,刷卡吧,我先付你1万块定金,一个小时后来取货。”
李飞说着,掏出银行卡递给老板。
老板开心不已,连忙拿来POSS机刷卡。
连价都不讲,老板已然非常肯定,李飞是某家大制药公司的采购。
刷卡付完定金,李飞转身就走。
随后,他和卢小芬又逛了好几家商铺,但全都是只问不买。
“老板,我需要这些药材,每种五斤,你能帮我凑齐吗?价格能便宜些吗?”
又走进一家商铺,李飞直接递给商铺罗老板一张药材清单。
“这都是常见药材,我这儿就有现货,每种五斤虽然量小了点,但是还是按批发价给你。”
见清单中有近40种常见药材,罗老板很想做成李飞这笔生意。
一次性购买近200斤药材,算是不小的量了,罗老板给李飞批发价,并不亏,只是少赚一些。
谈好价钱,李飞付了定金,又去其他商铺,采购其余所需要的药材。
又在另外三家药铺采购到所需要的其他药材,李飞领着卢小芬向钟老板的商铺走。
“你是不是很好奇,我为什么不在一家采购所需的所有药材?”
行走间,李飞没话找话地问卢小芬。
卢小芬虽然心里好奇,但是淡漠地瞥李飞一眼,没有理他。
李飞已经习惯了卢小芬冷漠的性格,自顾自地道:“我以后还会炼制其他药丸,所需要的药材种类会很多,到时候一家商铺恐怕难以凑齐,今天多接触几位药材商,那叫未雨绸缪,有备无患。”
万没想到李飞还能炼制其他药丸,而且还有如此的深谋远虑,卢小芬微微动容地瞥他一眼,却依然没有理他。
钟老板已经为李飞叫了辆四轮小货车,就停在商铺门口。
而且26种药材每种100斤已经凑齐。
当着李飞的面一种种药材过好称,钟老板便命几个伙计将药材一包包地装车。
李飞付清尾款,与钟老板互换电话号码,准备离开。
卢小芬早就离开店铺,等在店门外。
因为她不喜欢钟老板的伙伴们看她的眼神。
钟老板神秘兮兮地将李飞拉到一旁,偷偷地塞给他一个大信封。
“李老弟,这是老哥的一点心意,请你必务收下,以后老哥还指望你照顾着点生意呢。”
李飞接过厚厚的信封,先是一愣,随即明白过来。
钟老板认定他是某家大制药公司的采购,信封里装的是现金,给他的回扣。
有钱拿,不拿白不拿!
李飞意味深长地一笑,将信封揣进了兜里,“以后有需要,一定找钟老板帮忙。”
钟老板欣喜不已,将李飞送出店门。
“车钥匙给我,我去车上等你。”
李飞刚走出店铺,卢小芬便把手伸向他。
临近下午三点,正是天气最热的时候,她不想顶着毒辣的太阳,再跟着李飞,一家家商铺的跑,去付尾款和取药材。
而且她跟着去,也帮不上什么忙。
“行,你先去车上等我,天太热了,记得开空调。”
李飞也不想卢小芬跟着自己受罩,爽快地掏出车钥匙,递给她。
卢小芬接过车钥匙,转身向停车场走去。
李飞则坐上四轮小货车,赶往罗老板商铺。
罗老板和另外两家商铺的药材量都不大,很快过好称装车,李飞付清尾款走人。
“方师傅,我要去临市大湖县的永安镇,路途较远,钟老板又没有和你谈好运费?”
四轮小货车驶往停车场的途中,李飞突然想起似的问道。
“钟老板说了,运费等回来,他和我算,老板,你就不用操心了。”
司机方师傅是个实诚中年人,笑盈盈地道。
李飞不由地会心一笑,“钟老板挺会做生意。”
说着,他下意识地捏了捏兜里的大信封,估摸着得有四五千元。
大量采购药材,李飞总共花出去近20万元,银行卡没剩多少钱了。
但这些药材足够炼制2000颗雄阳丸和2000颗驻颜丸,总共4000颗药丸若是全部卖出去,能卖80万元。
除去邹强、杨丽佳和卢怀仁等人的两成利润分红,李飞能有72万元进账。
抛出不到20万元的成本,这批药材李飞可以赚72万元。
炼制和卖药丸,绝对是本小利大,超级赚钱的好买卖。
“妈的!师傅停车!”
李飞正想的开心,突抬眼看向前方,脸上的笑容顿消,取而代之的是满面怒容。
只因他看到几十开外的停车场,有三个男人正在纠缠卢小芬,连拖带抱地想把她强行弄到一辆黑色商务车上。
“妈的!光天化日之下,竟然强抢民女,这些混蛋,眼里还有王法吗?”
方师傅也看到卢小芬此时的情况,气愤地破口大骂,一脚急刹,车子停了下来。
“老板,你别冲动,那人是肖疤子!”
车刚一停稳,方师傅认出三个男人中的一人。
肖疤子本名肖大庆,原本山江市道上臭名昭著的混混。
后来有钱了,改做药材生意,成了山江药材批发市场最大的药材商。
然而,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肖疤子虽然转行做正当生意,但是手底下还养着一群打手小弟。
他在山江药材批发市场欺行霸市,就是一恶霸。
各大小商铺的老板,都没少受他欺负,却全都忍气吞声地敢怒不敢言。
得罪肖疤子,那就别想再在山江药材市场混。
“管他是谁,欺负我的人,就要付出沉重的代价。”
李飞怒火中烧地推门下车,向卢小芬飞奔而去。
见李飞不听劝,方师傅无奈地叹息,觉得他今天的下场肯定会很惨。
“你们放开我!救命啊!”
被三个陌生男人连拖带抱,卢小芬拼命挣扎,大声呼救。
“小妞,这儿是老子的地盘,就算你叫破喉咙,也没有敢来救你,你就乖乖认命吧,嘎嘎。”
肖疤子猥琐地笑道。
他左右脸上分别有一条长约十公分左刀疤,像是两条大蜈蚣爬在脸上,看上去既恶心又恐怖。
笑起来的样子无比的狰狞,像只从地域深处爬出来的恶鬼似的。
嘶啦!
卢小芬身上的米黄色紧身T恤被扯破,露出里面白色的贴身衣物,以及大片白嫩的皮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