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李飞犹豫着是否要如实相告。
刘红梅脸红耳赤,愠怒地催促道:“你别那么多废话,让你出去守着,你就出去。”
“好咧媳妇。”三宝再次咧嘴憨笑着答应,快步走到院子,坐到老杏树下点燃一支烟。
李飞看一眼三宝,搀扶着刘红梅进卧室,玩笑道:“嫂子,你行啊,把宝哥治的服服帖帖,佩服的狠啊。”
刘红梅幽怨地长叹一声:“哎,他是个好人,只可惜是个傻子。”
自结婚以来,三宝对她可谓是呵护有佳,百依百顺。
可是,傻子就是傻子。
虽然每晚他们小夫妻俩都同床共枕,但是三宝最多就是搂抱着刘红梅香软的身体进入梦乡,不知道行使丈夫的权利。
刘红梅到目前还是个黄花大闺女。
几次被李飞按摩全身治疗眼疾。
每晚还要被三宝那傻子抱着睡。
现在的她就是深闺怨妇。
而且还是急于得到满足的怨妇。
被李飞搀扶着坐到床沿上,刘红梅双脸羞红地开始脱衣服。
今天,她穿着一条碎花长裙。
先是露出香肩,继而慢慢地将裙子往下褪,她脱衣服的动作非常缓慢,像是在故意撩拨李飞。
李飞傻愣愣地盯着看,呼吸不由自主地变的急促,口干舌燥地吞咽着口水。
裙子缓缓被褪下,露出大片白里透红的嫩肤。
强大的视觉冲击力,让李飞想不胡思乱想都难。
良久之后,刘红梅才羞怯的脱下碎花长裙,声若蚊鸣地问:“还要继续脱吗?”
“啊,暂时不用了,嫂子,你先趴到床上去,我替你按摩后背,晚会有需要,还得继续脱。”
李飞从痴迷中回过神来。
她现在身上只剩下两件贴身的小衣物,再脱就坦诚相见了。
刘红梅羞羞地应了声,摸索着趴到床上。
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她趴在床上竟然弓着腰!
李飞的双手刚一接触到刘红梅的玉背,就心呼:受不了!
李飞不断舔着嘴皮巴子,香艳地四处按摩了会,突然道:“嫂子,你这带子勒的太紧,阻碍血液循环,还碍事,解开吧。”
李飞双手微微颤抖,解开刘红梅玉背上白色带子的挂扣。
砰!
带子被直接崩开。
一条白里透红的勒痕出现在李飞的眼前。
天啊。
尤其李飞可是忍耐了很久,鼻腔喷出的气息都粗了不少,不时地呲呲喷气,眼睛都多了不少血气。
李飞深作一个呼吸,强行地压住内心的躁动,双手颤颤巍巍地继续进行按摩,连带着释放神农之力。
一丝丝暖暖的奇异能量入体。
身体不安分的扭动着。
“嫂子,这个姿势帮你按摩,按不准,我能上来床吗?”
李飞的话起来像是循序渐进,得寸进尺,可实际上真如他所说的那样。
“啊,嗯!”
刘红梅心跳加速,害怕!
而又期待着。
几次按摩治疗眼疾,李飞带给她的感觉,比傻子三宝更像是她的老公。
李飞连忙将鞋子踢飞,正准备上床,虚掩的房门被大力推开。
“媳妇,你咋了,我听到你在哼哼,好像很难受。”
三宝急步走向床边,关切地问。
李飞和刘红梅异口同声地发出惊呼。
如此暧昧和香艳的场面竟然被三宝撞见。
他俩惊慌失措,也紧张的不行。
“没,我没事,大飞正替我按摩治疗,我感到舒服,所以才会叫。”
刘红梅稍愣,连忙解释。
同时羞地无地自容,很想找条地逢钻进去。
“这样啊,你们继续,我出去守着,绝不让外人进来。”三宝看一眼刘红梅和李飞,居然也没有生气,而是觉得习以为常的样子,憨笑地说着,转身退出卧室,还顺手带上了房门。
“宝哥,你听我解释,这只是在治疗,你可千万别误会啊。”
李飞追出卧室,尴尬而又紧张地解释道。
“你回去,继续替你嫂子治疗,在医生眼里没有男人和女人的区别,我懂,去吧。”
三宝憨笑着将李飞往卧室里推。
李飞哭笑不得:这个傻堂哥,是真傻,还是假傻啊!
“嫂子,既然宝哥不介意,我们继续。”
李飞说着,双手齐用,很认真地继续替她按摩。
“嫂子,你平躺着。”
李飞按遍刘红梅的后背,深吸一口气说道。
刘红梅满面羞红地应了一声好,翻身而躺,羞怯地双手环胸而抱。
“嫂子,你的手得挪开,要不然,我无法替你按摩。”
李飞说着,伸手接开刘红梅的双手。
“啊!”
刘红梅娇羞无限地惊呼一声,双手抓着李飞的胳膊,一拉一带。
骑坐在她腰间的李飞一个不稳,扑倒在她的怀里。
“啊!”
意乱情迷的刘红梅突然抓住李飞的手,与他耳鬓厮磨着,娇喘道:“大,大飞,不行,别这样,三宝在外面,他傻傻的随时都会进来。”
她很想豁出去,与李飞突破最后一道防线。
可想到傻子老公三宝就守在屋外,理智最终战胜了冲动。
刘红梅抗拒,李飞不敢强求,苦逼的翻身躺到一旁。
“嫂子,我不是畜牲,也没想过做对不起宝哥的事情,但是你太迷人了,我一时没能把挂住。”
听着李飞既尴尬又如实的解释之言,刘红梅又羞又喜。
“嗯,嫂子知道,若是你想与嫂子好,等将来有机会,嫂子一定给你。”
李飞闻言,情不自禁的搂抱住刘红梅火热而又香软的身体,深情地叫了声,“嫂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