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句古诗是怎么说来着,叫雨打芭蕉叶带愁,心同心月向人羞,这里我们可不提古诗的意境啊。
昨晚陈家注定了就是一个不眠之夜,一大早陈母的面色红润,宛如红苹果一般儿,起来张罗早饭,还特意都给全家一人冲了一碗鸡蛋花。
小雨看到大嫂的时候,发现大嫂的皮肤居然也变得滑溜溜的。
可不是嘛,原来大嫂不能说不漂亮,但是吧,这脸色嘛就跟黄脸婆一样,暗淡无光的很。
但是今天早上就不一样了,面冠桃红不说,就连眉眼间都有一抹撩人的妩媚。
早上送小雨上班的时候,小雨她整个人都依恋的贴贴,不舍得离开陈亮的怀抱。
体验了一次,陈亮就患上了严重的焦虑症。
别看这六百斤挺多的,但是别忘了,陈亮他可是答应了要给东北的张诚张毅哥俩送一缸的。
安抚完小雨,让她自己休息后,陈亮就跑去卢老头那里,又拎了一壶给他。
超市里的药材也不足以再泡两缸的,陈亮就先跑去买药材,还是跟之前一样的顺序,同样的药材,买好了之后,看街上没有其他人,就都收进了超市里。
回到家,看到终于能下床的傻柱,陈亮立马就凑过去打趣…
“傻柱,病好了啊?”陈亮猥琐的看了一眼他的三下路。
“好你奶奶个腿,什么原因你不知道?”傻柱没好气的顶了一句,“亮子,你那到底是什么药酒啊?这也太霸道了,人根本受不了啊!”
“呵呵!傻柱你知道猪都是怎么死的不?”
“这我那知道?饿死的?摔死的?”
“呵呵,都不是,猪是被笨死的!”
不明白后世什么叫梗的傻柱,“亮子,你这是在说我笨?”
“这不废话嘛?你昨儿喝多少那酒?”
“一杯啊!”傻柱老实的回答陈亮的问题,并竖起了一根手指头给他看。
这要再过个二十年,就冲你这跟手指头,我反手给你大逼兜你信不?
“一杯是多少啊?一两还是二两?”
“二两的,”陈亮一听,立马给他竖起了大拇指,“牛逼,我都只敢喝半两,你没死床上,是真爷们。”
“你不早说……”
“那你也没问我啊!这他么的都能怪我头上?咱能讲点理不?”
傻柱直接被问的一愣,是啊,自己只知道这是壮阳酒,真没问陈亮该怎么喝。
不过傻柱要是能认错,那才是真出鬼了,“明明是你想故意看我笑话的好吧,成心不说!”
死鸭子嘴硬,陈亮一翻白眼,“德行,我跟你说啊,傻柱你这一次透支的太厉害,这几天早中晚都喝一钱养养身子吧,最近别搞了啊!不然你真怕你那天提前阳痿咯!”
傻柱一听,立马急了,“这是真假的?亮子你可别吓我啊!”
“假的,不信拉倒!”摆弄着药材,陈亮对着傻柱说道:“没事就过来搭把手,这酒这么好,我嘚再泡两缸才行。”
傻柱呢,一听直摇头,“亮子,我这腿还软着,真帮不了,你自己慢慢整着吧,我嘚再回去休息一下!”
he……tui!就这一软脚虾,那来的脸整天跟自己比大小!he……tui!!废物一个。
已经有过一次收拾药材的经验之后,陈亮他这次炮制的更快,就一下午就搞定了。
整的陈家跟傻柱他家满屋子的药材味之后,陈亮也没管,找到正在门口晒太阳,喝着泡枸杞的傻柱,“傻柱,记得去副食店在定个六百斤高粱酒啊。”
“没问题,不过亮子,钱真不用你给,这酒就算我入了一股怎么样,我也不要多,每天能让我喝上一点就行。”
傻柱拒绝了陈亮递给他的钱,转头就打起了这酒的主意,“嘿!傻柱以后谁要是再在我面前说你傻,我非给他两嘴巴子不可,你这粘上毛,比猴儿都他么要精!”
傻柱不以为然,“你就说成不成吧!”
陈亮也不是那种小气的人,这酒只要有方子,他还不是想泡多少就泡多少。
“你都张嘴了,还能怎么着,那就说好了!买高粱酒那我可不掏钱了啊!”
“那可太行了,来,亮子喝水,我在里面加了枸杞子。”傻柱高兴的一推茶壶过来。
晚上陈家人回来的时候,闻到那一股子药味,个个都心照不宣的埋头吃饭,就连陈母都没说一句。
所以这家庭和睦的前提就必须保证男人有充足的火力才行。
傻柱的办事效率还是很积极的,第二天腿软着扶墙硬是跑去的副食店给定了六百斤的高粱酒。
第三天就拉着陈亮去帮酒给抬了回来,然后两人就偷摸的在聋老太太房间里将酒给泡上了,整的一屋子酒味,惹得聋老太太举着拐棍就要打人。
硬挨着老太太的拐棍,陈亮和傻柱两人终于用泥巴将缸口给密封了起来,然后落荒而逃。
总算完成了大事儿,陈亮和傻柱两人身上粘了一身的泥巴和汗水,就结伴去了澡堂子洗澡去了。
陈亮到了大众浴室,也不掏钱买票,头直接探进售票窗口,“小王八,给我拿两张票来。”
“亮哥,你来啦,两张票是吧?”麻利的撕了两张门票之后,小王八明显有话说,结果陈亮却摆了摆手,“等会再说,我这一身的泥巴呢。”
自打上次泡了一澡,陈亮成功进化成了一个澡腻子,没事儿就跑来泡澡,然后搓搓泥,喝喝茶,看人下下棋,一下午的时间,就轻轻松松的混了过去。
进了更衣室,熟悉的给看门老头丢根红塔山过去,陈亮提溜着一个小竹篮去换衣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