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三个美人就跟一道靓丽的风景线,压马路的时候,惹得一众男同胞们都看傻了眼,呆呆的直接撞上电线杆子。
不过他们也就只敢过过眼瘾,连个吹口哨的都么有,因为陈亮跟门神似的跟在她们后面,一脸的生人勿近,看着蛮吓人的!
跟小雨和娄小娥聊的开心的小趴菜大手一挥儿,今儿来个家庭聚餐,回家她就让傻柱炒几个菜,一起吃个饭热闹热闹!
不过这小趴菜醉翁之意不在酒,她刻意的假装不经意扭头的时候,那双好看的桃花眼流露出来的媚意,吓得陈亮面无表情的朝她直瞪眼。
真是三天不打,揭梁上瓦,奶奶的,等下次自己一定要带上真家伙好好的教训她一顿才行,还别说,在正宫娘娘面前这么搞,感觉真还挺刺激的!
晚上陈家准备了几个菜,傻柱又炒了几个菜,接上聋老太太和娄小娥后,会餐也很不错。
这无酒不成宴,等酒过三巡之后,傻柱就管不住自己那张碎嘴皮子了,“亮子,你泡的那酒好了没?”
陈亮闻言就停下了筷子,“怎么,你老毛病又犯了?”
上次傻柱装逼穷装大方,将自己的秘制壮阳酒这个分一点,那个匀一点的儿,全给造光了。
最后低三下四的求陈亮,才匀半壶给他,真是狗改不了吃屎,这才过了多久,就又整这一出?
“没,没,我又不傻,我这不是听人小道消息说东北那边有跟咱手上一样的药酒嘛!就忍不住问一下!”
“东北?那倒有可能,我之前送了一缸药酒给人,那人就是东北的!”陈姐一点头承认了下来。
“一缸!”傻柱的语气都变调了,里面充满了一种叫羡慕嫉妒恨的东西。
“是啊,一缸!傻柱你羡慕了?”陈亮夹了一块红烧肉塞嘴里,然后继续说,“羡慕也没用,泡酒的虎骨就是人家从东北特意送来的!”
“我还入股了呢,不行,这酒,你起码要多分我一点才行,嗯…最低也要三壶!”
奶奶的,这气给你喘的,我还以为你也要一缸呢,整了半天才三壶,格局要大一点啊,铁子!
“行行行,赶紧吃,吃完了就去装酒,然后帮酒缸搬出来给娄姐腾位置。”
娄小娥现在还是跟聋老太太挤一张床,如今天气不冷还行,要等入了冬,那床可就住不下两人了。
傻柱一听陈亮同意了他的条件,连忙一口闷光了杯中酒后,就端起碗来吃饭,对付了三两口,就丢下碗筷,催促着陈亮快些。
“你丫赶投胎的啊?连装酒的壶都没有,你急个毛线!”
陈亮被傻柱一搅,气都气饱了,还吃个屁的饭,瞪了他一眼儿,没好气的说道:“等着,我去买壶去!”
“我跟你一块去,这壶太多,我怕你一人拿不了!”傻柱那贱嗖嗖的样子,像极了某人。
到了供销社,两人买了八个五十斤装的大壶和二十个十斤装的小壶,然后拿绳子捆在自行车上带回家。
然后将酒缸的密封给打开,顿时一股充满了草药的酒香味就遍布整个院子。
陈亮和傻柱拿着水瓢和漏斗就开始一壶一壶的开始装酒。
一开始是傻柱扶着漏斗,陈亮用水瓢装,不过傻柱看到陈亮装酒的时候,不小心撒了一点出来,就心疼的不行。
知道这东西珍贵的傻柱,“亮子,你来扶漏斗,你动作小点,撒的也太多了吧!”傻柱的心在滴血,这撒地上的,都够我喝两顿的量了!
陈亮气的将水瓢往缸里一扔,傻柱手疾眼快的一把抓住,“嘚!你是大爷,您去外面歇着,我一人来行了吧!”
一缸三百斤,也就看着多,这一水瓢五六斤的量,也就几十水瓢的事儿,很快就见了底。
傻柱细心的将缸底最后一丝给打起来之后,又帮陈亮喊进来开第二缸密封。
等傻柱全部装好之后,陈亮给了傻柱一壶五十斤的,然后骑车分三趟将酒全部送到了新房哪里。
至于那水缸,陈亮就不打算要了,从聋老太太家搬出来之后,就放到了自家屋后,留着给陈母酱小菜的时候用。
晚上回家,喝了红酒的小雨,脸颊红彤彤的,一回到家就开始翻箱倒柜的找出之前陈亮送给她压箱底的战袍。
一件白蓝相间的JK制服,找到了就抱着衣服,小雨她美滋滋的跑去烧水洗浴,等帮自己洗香喷喷,白嫩嫩的之后,穿上战袍,然后再喷上一些对男人最有魅惑的玫瑰香水。
“哥哥!嘿嘿,我洗好了哦!”随后小雨就被陈亮他一个饿虎扑羊,毕竟气氛都烘托到了这个地步,哪个男人能忍得住了?
面对这样的小雨,就是柳下惠来了都得跪着唱征服。
夜晚的月亮都害羞的盖住了自己的脸庞,陈亮成功再次拿下五杀之后,去院子里打了一桶井水冲了个凉,然后回屋看着眼角有明显泪痕的小雨,心疼的吻了吻她。
哎,现在真是一个能打的都没有,又是吕布空大的一天。
就这样,时间慢慢的流逝,一周的功夫,一晃眼就过去了。
早晨送完小雨上班,陈亮也难得没有出去浪,而是跑回自己的办公室里翻出了昨天的《人民日报》出来。
再第二版页,有一块豆腐大小的格子,上面书写着“我国著名爱国企业家,娄夫妇,为了国家建设,捐赠了他们个人的全部财产!”
嘚,这百无一用是书生说的一点都没错,这都一个星期过去了,才搞定捐赠一事儿。
最后一块心病了结,陈亮也是无事一身轻,悠哉的搁办公室翘着二郎腿喝茶看报。
“噔噔”一阵敲门声响起,陈亮有些无语的放着手中的报纸,这是要干嘛?怎么自己一到办公室看报纸就非要有事发生呢!
“请进!”没好气的说了一句,陈亮放下腿,在椅子上摆正姿势坐好。
“亮哥,门口有个女的来找你,好像是之前咱胡同里秦寡妇搞破鞋的堂妹!”大五一推门,就贱嗖嗖的对着陈亮说到。
然后他还用手比划了一下,“亮哥,那破鞋得胸这么大呢!跟蓝球似的,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