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亮他对于一般的事情都挺大方的,有什么好处,也乐于分享,他并不是那种专吃独食的人。
但是在女人方面,就是另一个面孔了,只要跟了他的妞,那完全是狗护食的模样,容不得任何人来染指,凡是想打他女人主意的,那都是他严厉打击的目标。
眼前这小瘪三,居然敢打他小毛妹的主意,简直就是不知死活。
用俄跟安娜说一堆的话,旁边那个小青年,虽然听不懂他俩说的什么,但是陈亮揉摸安娜的头发他还是看的见的。
呃,莫非我理解错了?青年有些拿不定主意了,因为在兔子这里,一般只有长辈才会这样安慰晚辈。
不过他这样理解似乎也没错,因为陈亮他白天是安娜的哥哥,晚上是安娜的小爸爸,理解成长辈,似乎也没什么毛病呢,老铁!
陈亮对着那个青年勾了勾手,示意他过来,然后走近了之后,陈亮拽住他的衣领,直接单臂抓举,一下将他举的双脚离地,抵在了一旁的墙上。
“小子,记住了,安娜是我的妞,以后离她远一点,不然见一次,我打一次,现在给我滚!”
说完,就一把将他甩到了一旁跌倒在地上。
随后陈亮就跟没事人一样儿,又被安娜挽着手,俩人兴高采烈的去校园里游玩了。
陈亮完全没有注意到,刚才被他恐吓的青年,那双极度仇恨的眼神。
不过就算看到了,陈亮也不会往心里去,败犬的目光而已,这种眼神他见的多了。
哈大是东北最顶级的一所大学,占地面积非常的大,安娜和陈亮两人就跟金童玉女一般,手挽手,悠闲自得的四处闲逛!
陈亮这家伙除了前世上过两天警校,其余的时候,都是在穷山恶水的地方喂蚊子,就是在金碧辉煌的地方纸醉金迷,大学他还真是第一次来,尤其还是六十年代的大学。
陈亮非常的喜欢这里的书香卷气,不过他的好心情,在被一群不速之客的到来之后,很快就被破坏的一干二净。
“王八蛋,你不是很能打吗?现在我有二十几个兄弟,你有本事打给我看看啊?”
手里拿着一根木棍的青年红着眼睛,看着陈亮他恨声的说道。
真是一群癞蛤蟆趴脚面,它不咬人,却膈应人!真是扫兴!
安娜有些害怕的往陈亮后背缩了缩,紧紧的抓住陈亮的胳膊。
“草,一种植物!”
陈亮用手拍了拍安娜的肩膀,让她去一旁看着,然后转了转脖子,发出一连串脖子骨骼扭动的声音,放松了一下筋骨后,陈亮走上前,对着领头的青年招招手,表示他可以开始了。
感觉被陈亮轻视的青年,顿时跟疯牛似的嗷的一嗓子就拿着木棍冲了上来,刚要举起手中木棍,就发现棍子居然被陈亮抓住了,然后肚子一疼,就看见周边的景色飞快的倒退,居然比他刚冲过来的速度,还要快的倒飞了回去。
陈亮一招空手夺白刃的抢过青年手上的木棍,然后将他踢飞出去后,就抓住棍子对着前面二十来号人冲了过去。
手上的棍子鼓舞个不停,追着打的对面二十几个人一阵鬼哭狼嚎的,那些人收的棍子砸在陈亮的身上,有军大衣的保护,保护好一些要害后,他也不疼不痒的。
反过来陈亮一棍子砸到别人的身上,就立马疼的哭爹喊娘的,陈亮这孙子多贼啊,他专挑一些不致命,却又柔软敏感的部位砸。
正追着这帮大学生打的正过瘾的时候,救了他无数次的第六感,突然感应到背后一阵毛孔悚然,刺激的陈亮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陈亮想都没想,一把拉着前面被打的哇哇哭的大学生,让摔他个狗吃屎,然后自己勐然一个落地翻身。
可惜为了救刚才的那个大学生,陈亮的动作还是慢了一步,“亢”的一声枪响。
陈亮翻滚的时候,突然左手的肩膀一麻,随后一阵无法形容的剧透疼痛就涌了上来,整条左胳膊都无力的垂了下来。
陈亮在向前翻滚的时候,用余光扫了一眼身后,落地的瞬间,右手伸进怀里,就从超市里拿出了花口撸子,按着刚才看见的记忆,抬手就是三枪,“亢亢亢,”的反击了回去。
在生死攸关的情急之下,陈亮啥都顾不上了,直接使出了前世在外军那里接受训练的莫桑比克射击法,也就是要在一秒之内完成一个躯干Doube tap再加一个Head shot。
陈亮的莫桑比克射击法,直接让持枪的那个青年,在身体中枪的瞬间抽搐了一下后,就迅速毙命。
陈亮反击完就立马起身,一手持枪瞄准,也顾不上正在流血的肩膀,冲上前去,一脚就将青年尸体手上的那把五四黑星手枪,给踢飞了出去。
然后才上前查看情况,果然射击这手艺还没有被温柔乡给腐蚀到生疏。
等确定倒地的那人已经死透了,陈亮才一把扔掉手中的花口撸子,掀开军大衣,用牙咬住里面卫衣的一角,右手用力一撕,扯下来一块布条,给自己包扎伤口。
校园里发生了枪击桉,自然就惊动了哈大的保卫科,等他们闻着枪声赶过来的时候,就看到已经包扎好伤口的陈亮,正安慰着两眼泪汪汪的安娜。
毛熊他们都没有现在的国内武德充沛,安娜也是被刚才那一幕给吓坏了。
这红颜果然是祸水啊,不过这能怪的到安娜的头上吗?反正陈亮是不会的,在他的眼里,只有那些没本事的人,才会说出红颜祸水这种话来。
被哈大保卫科包围住之后,陈亮拍了拍安娜,让她到一边去,然后才对着哈大保卫科领头的那个中年人说道:“我是第一机械厂保卫科的陈亮,这是我的工作证件。”
陈亮将手伸进怀里的动作,引得对面保卫科的人一阵紧张,“动作慢一点,用你受伤的那只胳膊拿!”
奶奶的,陈亮现在胳膊疼的人都直打哆嗦,努力的控制自己不朝他们翻白眼,然后才慢慢的用左手从内衣的口袋里掏出一张工作证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