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的埋骨争名,怕是要彻底乱了!极其罕见的橙色品质地骨血晶一下出现了十几颗不说!连从未见过的红色地骨血晶,都出现了!而且染红了他们头顶一片天!这品质,根本无法用分数来衡量了!众人看着林江的眼神,充满了无比的羡慕嫉妒恨!而林江的眼里却只有陆叶。
他似乎还没忘记,曾经跟陆叶有过赌约,看谁走的更快。
他们在一起的每一次,都是相互较量的契机。
这次埋骨争名也不例外。
但是,陆叶却只是微微一笑,说道:“对于你们御世制人而言,你们是赢了,但是对于个人而言,输赢还言之尚早。”
“老前辈,可以下定论了吗?”
林江对那有些呆滞的老前辈笑着说道。
那老前辈瞬间恢复了清明。
他深深地看着林江,似乎要将他看透。
但林江至始至终波澜不惊。
老前辈忽然随手一挥。
漫天红光,像是被顷刻打散了一般,天地恢复了秩序。
这一手,着实把众人给惊艳到了。
他们纷纷看向这位长者。
这位长者在外天地中就是一个迷。
他游离于外天地九宗六法三顶天之外,无门无派。
但是在众人心中声望极高,也比较热衷做这些主持公道的事业。
但众人对他的了解,仅限于知道他是一个非常厉害的考古学家、历史学家。
至于这位长者的武学境界,无人能知。
现在他随意这么一手,就让众人有种狠狠吞咽口水的感觉。
长者看着林江,眼神恢复了清朗,说道:“我也无法评断具体的品质了,但毫无疑问,是到目前为止出现过最好的地骨血晶。”
而陆叶看着老者这般眼神变幻,心里有些隐隐不安。
这位长者,真的看不出来吗?
还是看出来了,只是故意不说。
这位长者,看来深不可测啊。
而众人还沉浸在惊骇之中的时候,长者又看向了陆叶,问道:“小家伙,你的呢?”
他看着陆叶的眼神,分明充满了一种期待。
陆叶点了点头,再度拿出那块蒙上灰尘的地骨血晶。
众人清醒过来,忍不住又大笑了起来。
但是,那位长者却是随手接过了陆叶手中的地骨血晶。
然后,他的手指在地骨血晶上轻轻一弹。
那些灰尘刹那间烟消云散。
地骨血晶露出了他本来的样子。
众人的眼睛都看直了。
现在长者手里的地骨血晶,哪里像是一块灰不溜秋的石头?
这块地骨血晶,通体青碧透亮,像是一块可口的果冻。
长者将这块地骨血晶轻轻地放进了四方池子中。
闻人倾情的眼睛瞪得比铜铃还大。
她也是第一次看见陆叶这块地骨血晶!跟之前的完全不一样!难道,这块地骨血晶就是他在坟场荒谷的核心之地获取到的?
有了之前林江那块地骨血晶的震撼,闻人倾情忽然对狗比有了无限的期待。
“咚……”地骨血晶放入四方池子中,发出一声清脆的声音。
然后。
一道赤红光芒,再度亮彻全场!而在场所有人之前的嘲笑,在这一刻全部崩碎!赤红光芒,可堪比之前林江那光芒!也是如此,染了天!居然又出现了一块红色品质的地骨血晶!今天!这次埋骨争名!不载入史册,天理不容!而他们看向陆叶的眼神也全部都变了。
之前嘲笑他吃软饭,嘲笑他捡到的是一块石头疙瘩。
现在石头变成了旷古烁今的地骨血晶。
他们的脸一阵火辣辣的疼。
而今天一天的所见所闻也令众人终身铭记于心。
闻人倾情看到这道光芒照彻天地,心里那颗悬着的石头也终于掉了下来。
总算没有错信这狗比!香花沥血的面子,总算是保住了。
看着之前那些嘲笑香花沥血的宗门现在跟吃了狗屎一样,闻人倾情心里别提多爽快了!唯一的遗憾,就是那李念一给跑了。
不然让他也看看,让他也感受一下被史诗支配的恐惧。
啧啧啧,这狗比,当真牛逼大发了。
单是这一块跟林江不相上下的地骨血晶,就足以让整个香花沥血轰动了。
这次回去,太好交差了。
唯一可惜的是,李念一那狗玩意儿,自己没拿到一块地骨血晶。
御世制人加上虎卿苏峨眉的话,有两块。
香花沥血输给了御世制人。
不过这个结局闻人倾情也可以接受。
毕竟香花沥血和御世制人相爱相杀,这些年竞争各有输赢。
也不在乎这一次的失败了。
众人还在震惊中,那长者眼里里爆出一股轻不可见的精光。
果然如此!呵呵,有意思了!这个世道有意思了!沉睡万古的四帝地骨血晶,终于重见天日了吗?
有缘人,竟然一下子出现了三位!而且这三位的关系,还是结拜兄弟。
啧啧啧!世道乱了。
不过也是。
乱世,才能横空出世这三位惊才绝艳的年轻人。
现在头疼的是,接下来九宗六法三顶天的人会召开会议,摸清楚今日发生种种玄异的原因。
九宗六法的人比较好瞒,但三顶天的那些个老怪物,就不好骗喽。
不行,要想个合理的原因出来。
不能让这三个小娃娃从一开始就被上面的老怪物盯上。
头疼啊,这三个小娃娃,净给我这老头子出难题。
想到这,这位长者如法炮制,随手一挥,将漫天的红光挥散。
众人精神一震,瞬间清醒了过来。
他们看向陆叶的眼神,充满了各种古怪。
没想到啊没想到!这两个吃软饭的,一个比一个厉害!他们怎么做到的!而就在长者沉吟,想要确定这两块地骨血晶到底那块更好,两个小子谁是第一的时候。
异变再度出现!之前被挥散的漫天红光,刹那间重新集聚!这一次!红光漫天,比之前更甚!照得现场众人有种浑身被烈火灼烧的错觉!这漫天灼灼红光,像是一双洪荒巨眼!在俯视天地,在轻蔑地注视着那长者。
好像在说,就凭尔辈,敢驱吾?
红光!有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