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些,严峻宽的脸上,也没有表现的出太大的喜悦。甚至是还皱了一下眉。因为近两天的事情,发展得似乎太过顺利了一些。
他还以为这些事情会被各各击破…
“您是在担心那个洛南绯吗?”严华出声。
严峻宽不可否认地点了点头。“你别小瞧那个女人,她鬼精着呢。之前闹出来的那些事情,就足以看得出她的手段。
还有,最近两天似乎没有再见到冥皇了,他怎么也突然消失了?
到现在为止,他和那个女人到底是什么关系,我们也没有弄清楚!”
严华听到这话笑了。“或许我们并不需要弄清楚呢。”
“什么意思?”
“她人现在不是在牢里吗?我的手下来说,她的那个老公傅晏城,目前就在东方家族。不管她与冥皇有没有关系,只要我们放点儿风声给他。
这男人火气上来,一怒之下就跟她决裂了。
这女人身心受创,再加上现在的东方家族一片凌乱。她身心俱疲,到时候还不是很好就可以踩进泥沙里?”
论攻心计,论各种阴谋手段。严家这两个父子,是一个比一个决。
这话也叫严峻宽看向了严华,他一向敏感,如今看到这个他收来的义子,比他有过之而无不及了。难免会心生膈应。怕自己万一有一天,被这义子给踩死。
这种事情在豪门家族里边,简直是每天都在上演着。
严华也是注意到了严峻宽的这目光,所有的表情,在那一刻也是收了回去。朝严峻宽笑道。“爸,你不必那么看着我。我说过,我的存在只是用于报答您对我的救命之恩,以及养育之恩的。没有别的。
包括我现在为家里出的每一分力,也理所应当的。
至于以后,您如果觉得我还需要留在家里,帮您管理公司,我就。您如果不需要,我想我会结婚生子,去过平淡的生活。”
“你的野心会允许你去过平淡的生活吗?”严峻宽问他。
严华笑了一声。“我的野心当然不想,但您是我爸。在父子情面上,和个人之间。我会以您为重。因为,您是我在这个世界上的唯一的亲人了。
我也只有您了。”
这话说得严峻宽不出声了,毕竟像他们这样的人,不论是对身边的亲人,或是别人,态度都是摆在那的。信任与不信任这回事,也不会太当真。只看事实。
外面传来高跟鞋的声音,是段美霖。
她一身红色的连衣裙走进来,风姿绰越,风韵犹存。
严华看了她一眼,立即就起了身。“爸,我先走。”
“好。”
在路过段美霖的时候,他打了声招呼。“段小姐。”离开。
段美霖点了点头,在他离开之后,朝着严峻宽出了声。“你还真的很信任他啊。”
严峻宽笑了,“怎么?你不是一向不喜欢管我的事情吗?”
“是不喜欢。”段美霖朝着他走过去,人坐在了他对面的那张沙发上。“不过,也不太想看着自己的男朋友,有朝一日被人给推翻了。而我这个四十多岁的女人,将会再无去处。
还得再重新找男人。”
这话说得严峻宽极为的不喜。“我活了那么多年了,你觉得是别人想要推翻就可以推翻的?”“这可不一定。你那义子,可是从天降似的出现在你面前的。谁知道他是不是被安排的?”
严峻宽看向她。“明明知道我在外面有了孩子,却没有离开我的身边。我是不是也要怀疑一下,你有别的目的?”